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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有点反感别人挑拣过去的不是,有心说服那二爷,于是站了一会儿,打劝他说:“二爷,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大家住一条街,都是邻居,出来进去见面,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二爷却气哼哼地说:“近邻?什么近邻!那家伙一头反骨,他那里讲什么交情!除了会窝里反,什么也不会,对别人比对自己人还好,对别人也没有反水,对自己人倒要打小报告,瓜分财产,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那赖皮稀听二爷dui把矛头指向那好叫驴,心怀悱恻地看了看二爷,低头不响了。
第071节
那江惠如却有心把他们的矛盾化解开,不要再这么背后嘀嘀咕咕扯下去,说:“二爷,人啊,就是这么着,在一块儿啊,总要磕磕碰碰的,那是小事,心里别难意了,你们也是一个老爷爷的曾孙子嘛!你们小时肯定经常在一块儿玩过,就是那样年纪大了,肯定也在一块儿呆过,遇到事儿想想两人在一起好事,心里不就宽慰了吗?谁也是这样的,人无完人,金无全赤,二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二爷dui不响,江惠如的话却一下说中了那赖皮稀的心思,他哈地一声笑了,说:“可不,人啊,谁也有缺点,关键是看人的优点,想想别人的优点和他交往,他的缺点就没了。”
江惠如听那赖皮稀附和她,又说:“人啊,就是那样,谁也有缺点,谁也有优点,只看着别人缺点,就会出问题。”
那赖皮稀却是一门心思顺着她www。cnd1cwx;com的意思,却又想尽办法要绕着弯儿说那二爷,于是反篡了江惠如的本意,又硬生生把二爷的缺点也扯进去,而且又经过大脑里的自我加工,他这样说:“可不!人啊,什么进候都应该把眼光看远点,只看到跟前的几个人,老揪着别人的过去不放,那能行吗?”
二爷dui听了,一下警惕以起来,猛地回过头来,却反驳他,说:“什么话!我揪住你的那些不是了?”
赖皮稀想想二爷平日的那个吝啬与苛刻,经常当面剥斥人的错点,好象他清高成什么似的,于是他也有点看不惯他那样的做法了。
赖皮稀吭吭几声,终于又说:“二爷,我给你提个建议,也是我给你的评价,二爷你啊,其实是心眼儿太重,太多,老挑剔跟前的几个人。”
二爷听了赖皮稀给他的评价,很是不满,就象刚才赖皮稀听到他给的评价那样,一下子反跳起来,把那江惠如和赖皮稀都吓了一跳,以为他要生气。可是,他站起来呆了呆,恰如其分地说是那二爷调整了一下坐姿——他还是坐下来,冷冷地对赖皮稀说:“你这个烂糗,少扯的蛋!老子喝的小米比你吃的奶都多,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
赖皮稀说:“你这个人,也是,只允许你教训人,不允许别人教训你啊?”那赖皮稀说着说着竟不呐呐啃啃了。
“我教训你什么?你说。”二爷咄咄逼人地问。
在二爷的心目中,他刚才只是给他赖皮稀当面提了一点建议,何其谈得上教训,所以,他忍不住要质问。
“你这个人真是健忘,刚才还说我迷迷糊糊的人儿,看着迷迷糊糊的世界,做着迷迷糊糊的事儿。你说,是不是你说的。”
二爷一听那赖皮稀翻起了底儿,翻起眼皮更不乐意:“我这样说说怎么了?那就是教训你了?”
“那我说说你们嫂子和小叔亲又怎么了?”赖皮稀不甘心地问。
二爷气急地大声吼,三根山羊胡子都被气得飘了起来,“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性质不一样!你说的话是变质了的,根本是两回事。”
赖皮稀却不以为然的说:“不一定吧!我还觉着是性子一样的话呢!”
二爷哭笑不得的样子,说:“哪里有你那么说话的?你真是昏了心了!你不仅瞎说我们叔嫂亲,你还瞎说我们嫂子和小叔合穿一条裤子,你这是什么话?!赖皮稀,你和你嫂子才合穿一条裤子呢!”
赖皮稀听了,好半天不会应答,后来又说:“我说那话是被你逼出来的。”
二爷看他那样,知道和那赖皮稀再说下去没有什么好话,也纠缠不清,就说:“我懒得理你!”
赖皮稀听了,却摊摊手,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儿。
第072节
二爷有点生气地说完,面向江惠如,用无奈而又沮丧的神情看了赖皮稀一眼,说:“侄媳妇,你评评理儿,你听刚才他说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