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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挂着其他的,觉得这也太慢了……
她不好意思叫他停下手中的生意叫自己看一看有哪些好看模样的灯,便弯腰拿起他的灯,笑眯眯的热心道:“伯伯,我帮你一起挂。”说着,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拿起灯开始挂起来。
老伯见这个小女生生的一副好模样,笑的又是天真无邪,可着实笨手笨脚,忙伸手拦下了她。
见自己被嫌弃了,她有些委屈的回到赵夺身边,抿着唇望着老伯伯把她挂好的好几排兔子花灯取下来只留下一个,这才挂上其他形状颜色的花灯,她望着望着,也不再委屈了,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原来这灯要挂不一样的给客人挑,挑中了再换上新的,这样可以显得独一无二,不然太多重样的就没人买了。
她明白过来,一张笑脸羞得红彤彤的,抬起头望向赵夺的时候,他脸上带着少有的对她温和的笑意。
满城的花灯骤然齐刷刷的点亮,柔和清冷的光晕笼在他的身上,却有一种陌生的疏离。
她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他明明是对着她微笑的,可眼底里却映出浅色梨花灯的模样。
回头完全是下意识的,那一个瞬间里,余光中她见到了他突然的惊慌,还有身后,那个匆匆离去、清丽的白色身影。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望向赵夺时,他已经恢复了寻常的神色,面上的笑意淡淡的、浅浅的,他伸手揽过她的肩头走到摊位前头,望着挂在中间的那盏粉色的芙蕖花灯,道:“这盏灯不错。”他伸手取了下来,拿出里头卷起来的一张纸条扫了一眼,便递到了坐在长桌前的老伯:“谜。”
老伯捋了捋胡子,便取出了那盏芙蕖花灯递给他:“不错。”
他们的对话叫她听得莫名其妙,什么谜——还……不错?
她望见他递到她面前的花灯,自然高兴地伸手接过,他问道:“你方才说什么谜?”
听着他的解释,她才知道,原来这灯不是卖的,而是猜中了灯谜,猜多少拿多少。
她望着灯,又望了望老伯脸上对赵夺赞赏的笑容,真心觉得,难道他不会亏吗?
想着也就问了出来,老伯笑了笑,又从身后的袋子里去除一个小纸包裹递给她:“这是你方才帮我的谢礼。”
月皎皎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却是灯芯和类似火油的固体易燃物——原来他卖这个……
老伯的灯都很好看,却也只能配他自己出售的灯芯火石,猜中了灯谜,想点灯看花,就要从这买,虽然也可以直接拿回去放着不买,不过,老伯看起来好像只是乐趣,并不是很在意是不是真的有人买,但这算是一种营销手段了。
她向他道谢的时候,听见老伯哈哈大笑:“月小姐嫁人之后当真不一样了,我老头子竟也有能在活着的时候听到你的道谢。”
月皎皎:“……呵呵,是,是啊……”
他继续道:“从前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他猜灯谜不比你身边这个人差,你看上哪个,他就给你猜哪个,那时候真叫周边的人羡慕啊……”
他看了看她的身后,问道:“今年怎么没见他?”
月皎皎:“……他……”
她想到月母在马车里跟她说的话,便知道老伯话里指的是宫九,她怕赵夺听了心里不舒服,忙转了话题:“这个灯好好看,点了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老伯听了便道:“这灯点了,要注意避风,毕竟是纸做的,再好看也经不住邪风一吹,烧了就没有了。”
她点点头,想拉着赵夺赶紧离开这里,万一再听老伯扯来扯去把话题转到宫九身上,把赵夺惹生气了,她可就冤枉死了。
哪知道老伯还在她身后继续说着:“那个年轻人啊,说起来还真是痴情,每次跟在你后头,眼睛里全是你,你说你这丫头,非要嫁给……哎……别走啊……”
月皎皎拉着赵夺,一口气就冲出了老远,总算听不到老伯再絮叨着她太顽劣、宫九有多痴情……
停下来捂着肚子喘气的时候,小腹是一阵一阵的疼,却没有再流血的意思。
她觉得这大姨妈来的奇怪,却也看开了,这一个月每天都过得那么憋屈,大姨妈能来看她一下,也算仁至义尽了,等省亲回到王府,再好好的养着吧。
赵夺望着她捂着小腹,疼的冷汗湿了一整张雪白的小脸时,忙扶了她坐下,心疼的替她揉着小腹:“我寻个大夫来。”
她听了拦下了他,来个大姨妈看大夫,这叫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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