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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假如,我要知道答案。”包包没有嘶声力竭的叫,因为在这安宁的阮村,哪怕是掉根针都能让邻居听到,她不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段深藏在她心中的爱情。
“包包,我答应你,再等几日,再等几日,我会告诉你这一切。”夜说完,不再给包包发问的机会,闪身离开。
第五十二章 帮理又帮亲
“包包,你的眼睛怎么了?”小柳清早一起床就来到包包房里侍候,却发现包包的眼睛有些红肿,仿佛哭过。
包包揉揉眼睛,声音有些嘶哑,说:“没什么,有些认床所以没有睡好。”
小柳张张嘴又没说什么,只是从外面打来井水,用毛巾沾湿后敷在包包的眼睛上,反复来回十几次后,包包的眼睛终于消肿,不仔细看与平时一样有神。小柳又为包包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不插珠钗只用与衣服同色丝巾将头发绑住,又将梳髻后多出的发丝缕成一道弧线做流海弯过额头,再用一颗珍珠扣将发尾固定在头髻下,犹报琵琶半摭面,别有一番风情。
小柳梳妆打扮的功夫包包早就领教过,自己的青丝在她手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搞定,自己立刻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包包的心情也略微好了些。夜走后包包哭了许久,临睡前她不停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好,迷迷糊糊的一直熬到阮村的第一声鸡叫才睡去,真正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梦是如此真切。
“昨儿我娘拉着我说话,问这问那的问了我一宿,我也没睡好,你瞧我眼睛也肿得厉害,还有黑眼圈呢。”小柳怕包包尴尬,指着自己的眼睛要包包看。
包包会心的笑笑,说:“我这次来不只是陪你探亲的,我还有事要做。你爹和你大哥可有出去养花?”
“他们早就去了,你找他们有事?”小柳有些吃惊,并不知包包要找他们做什么。
包包点点头,小柳见包包不是说笑,便说:“这好办啊,你先用完早餐,我再带你去。”说完,笑呵呵的端来一碗白粥和两个馒头,送到包包面前,歉疚的说:“咱家穷,只能吃这些,包包你就将就一下吧。”
包包向小柳摆摆手,说:“我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以后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说罢便喝了几口粥,拍拍手要去看阮老汉种花。
小柳见包包没有胃口,自己心里也有事,估摸着合适的机会想说却不能,只能先陪着她来到地里看花去。
昨天因为太累,包包并没有仔细观察阮村,直到今天由小柳带着才有时候好好欣赏。五月的春天已是百花盛开,月季、玫瑰、紫藤、芍药、鸢尾、太阳花,红的黄的紫的,一朵朵一串串,在绿叶的陪衬下,一个胜似一个,娇媚无比。路边野花更是随处可见,象满天星野,零零散散地绽放在草地上,山坡上,甚至屋顶墙角都有它们的身影,看得包包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包包,这就是我家的花田。”小柳把包包带到一块田地边,指着正埋头除草的两个人影说:“我爹和我大哥就在那。”
包包一眼望去,小柳家的田大约不到一亩,细长而狭窄,夹在两块田的中间,象一片小小的柳叶在夹缝中生存。因为地形不好面积又不大,小柳家养的花都是些常见的、矮小的、不占地方的、自然也就不太赚钱的花卉,稀稀拉拉的象营养不良的小豆芽,歪歪倒倒的或躺或立,不成风景。小柳的爹和大哥佝偻着背脊,在田里辛苦的劳作着,旁边远远的好象站着一个人,正扬着手上的花锄厉声呵斥着什么。包包皱眉望去,那身影有些眼熟悉,看似是昨天的那个村长。
包包用眼角余光观察小柳,只见她面色悲戚感伤,对着包包欲言又止。察言观色是做奴婢要学习的第一门课,包包哪里会不懂这时小柳的心思,她应该想和自己说些与此有关的事情。于是包包站停在小柳家花圃边,看着小柳的家人,说:“小柳,那人是村长吗?”
“是的。”
“你爹他们在自己花圃里劳作,为何他这么凶,难道你爹他们做错了什么事?”
“我爹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是那村子一心找碴,要赶走我爹。小柳说完,看包包似乎还想听下去,鼓足勇气说:“其实我爹并不是我爷爷亲生的,我爷爷膝下无子,早年大旱时收养了在路边乞讨的我爹。村里一直很排外,但碍于爷爷脸面也没闹出什么事。后来爷爷过世,爹娘因为不是本村人一直被排挤欺负,村长也把我家视为眼中钉,想侵吞我家这点田地。”
小柳说到这里,上前指着旁边那两块土地,说:“这两块地就是村长的,原本我家地是现在的五倍,与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