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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衙门的正是官差和请的那些地痞流氓虽说有几百号人,但是,偌大的地方,加上他们自己也要贩卖私盐,哪里还有更多的人手去侦缉私盐。
这遇见官差人多这种考虑,倒是他多虑了,平时巡查的了不起就三五八个人,就已经是很瞧得起他们这一伙人了,要是几十上百官差聚在一起,别问了,那只有在发饷的时候才能看到,天知道他们发不发饷。
当然,这立规矩,自然是有赏有罚。这勇猛些,服从号令的,自然是有赏,怯弱的,那是要罚,甚至要赶出他们的队伍。
“这可是杀官啊!”赵贵听他说完,倒是没有出声,赵登却在一旁嘀咕道:“这可是要杀头的!”
“贩卖私盐就不用杀头了?”余风看看自己的小舅子,冷笑道。
这时候,反而赵贵倒是想得开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余风说的话也是这个理儿,大家现在不就是干的杀头的买卖吗?
“这个可曾使得?”见到赵贵不说话,余风追问道,这是他的底线,要是带着一帮见到官差就撒丫子跑的军户贩卖私盐,那简直是对自己的生命极端的不负责,他可不想丢下自己这俏丽的小媳妇再穿越一回。
“使得!”赵贵郑重的点点头,他还没有意识到,就是他这一点头,这直接结束了大明朝三百多年的天下的一股势力就从今天起诞生了。直到日后多年,赵贵回想起今日的决定的时候,仍然是一脸的自豪。
六月初四,晴。
在一片郁葱的丘陵里,一行人急匆匆的走着,独轮车的吱吱声,碾压枯枝发出的断裂声,不时打破四周的宁静,这些人或者挑着担子,或者推着车,除了最前面一个年轻人,几乎没有空着手的,他们一个个短衫草鞋,肤色黝黑,不用说,正是余风他们一行。
人还是当初的那十几个人,一个都没有少,即便是赵贵将余风的意思告诉了大家,也只是一阵沉默,却是没有人舍得退出,退出了,就是三餐不继的苦日子,继续干下去,就能丰衣足食,这年景,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听说莱州那边,大军过后,已经有食人的事情了,这笔账,谁都会算。
车还是那几辆独轮车,上面放着大大的盐包,于上次不同的是,在盐包下面,却是放着一些手腕粗人长的竹竿,细的那一头被斜斜斩断,露出白森森锋利无比的断茬。那些挑着盐的人,肩上也不再是扁担,而是类似的竹竿。
这却就是余风的主意了。既然打定主意遇见官差也要护得住自己的盐货,那么,没有武器怎么成。余风也问过赵家人,在他想来,这些人时代军户,就算是再落魄,家里武器棉甲之类的总归是有的吧!那日遇见的盐丁,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在他们的手里,可是明晃晃的钢刀黑黝黝的铁尺,自己这一群人赤手空拳可不是官差的对手。
但是,一问之下,他才知道大明朝所谓的军户,已经糜烂成了什么样子。除了村里的百户和总旗家,也许还有那么一件两件兵器,其他的军户,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会有这种东西,即便是有,也早早就换了粮食去了,反正从他们懂事起,就是种地,和普通的农民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兵器是没有,不过,这赵家村周围竹子却不少,余风就打了这些竹子的主意,当然,这也不是他的首创,就算他不了解历史,这斩木为兵,揭竿而起这样的典故还是知道的,这里面说的“木”也好,“竿”也好,大抵就是指的这随手可得的竹木一类的东西了。他衡量了一下,手腕粗的竹子,若是将细的那一端削去,不就是一根活脱脱的长矛吗,即使遇见了拿着钢刀的官差,他也丝毫不怵。这一是这竹子够长,和短兵器战斗的话,有着天然的优势,再就是还有一个,即便是钢刀将竹子削断,断口的地方,又形成新的锐面,一点也不影响战斗。
当然,太长了也不行,那就有点使用不便了,最后,余风给诸人下达了一个硬指标,每人砍一根大约八尺长的竹子,比自己的身长多点就行,按照余风的计算,这个时代的八尺,估计也就一米八九到两米的样子吧。至于粗细,自是以单手能握住为标准。
一行人脚程很快,也幸亏这一个月来,余风每日勤练不辍,这才勉强跟得上众人的步伐。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众人的脸上,紧张的神情明显的少了许多,倒是兴奋的神情更多一点,更是有人在小声的说笑,还盘算着今次换了银钱,也奢侈一番,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带点那种精致的点心回来,那味道,吃了足足可以回味几个月。
“前面那群粗货,给我站住!”寂静的丛里里,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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