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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是与他双修之人,若不是你手上尚有……”
他忽地住了口,我心里却疑窦大起。
我手上尚有?尚有什么?若没有的话,她们本来会以为我和益西嘉措……会怎样?
不管是成吉思汗还是完颜洪烈,又或者是眼前的欧阳克,这帮子古代精英的心计智谋我大概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但毕竟……我还不是傻子……或者说,就算一时当过傻子,也不至于一辈子都是傻子。
我抬头直视着眼前的人,抬起左手,把手腕递到足够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上面的红斑。那块自到别院后突然出现在手腕上的,他曾经说是我中毒征兆的那块红斑。
“告诉我,这是什么?”
然后我听到了三个字,很轻,很清晰。
“守宫砂。”
守宫砂……传说中“处女膜的桌面快捷方式”……
这种和“非处女不可解的春药”一样不现实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武侠世界果然是很神奇的。
我发现自己居然很平静,果然雷着雷着就习惯了吗?
“怎么来的?”
“那夜替你沐浴时,宁婆婆点的。”
宁婆婆总管着别院事务,平日里不苟言笑,喀丝丽和青容看见她都很有点惧怕。掳我来那夜就是她指挥着仆妇把我扒光洗净丢上大床的。
如果我看过的那些古代笔记小说不是胡扯的话,点守宫砂的时候只需要在身上刺出一滴血,再就着药物往上一抹,若是处女自然会现出红点或红斑,若是已破了身子,便水过无痕。
那会儿兵荒马乱,十几个仆妇拿着刷子跟洗马似的在我身上猛刷,宁婆婆若是趁乱在我手上刺个一两针,我多半也觉察不到。
唔……这算是验货吧,否则万一抓来的不是处女,怎么给她们家少主解春药。
“那我中的毒?”
“那夜宁婆婆怕你逃跑下了少许迷毒,第二日喀丝丽去接你时便已顺手解了。”
“那我喝的‘解药’?”我刻意加重了“解药”两字的读音。
既然我没中毒,那堆难喝到惨绝人寰的药总得是有点什么用处的吧?
“是滋补之物。”
他倒是对答如流啊。很好,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为何要留我在此?”
我还没有自作多情到会以为是欧阳少主对我有什么想法,所以他必定是有着我所看不出来的打算的。
欧阳克略一犹疑,才答道:“我刚中春药,你就恰好出现,当夜……那番话又拿捏得恰到好处,我便疑心你不是寻常女子。待到发现我们曾在草原见过面,便更怀疑你前来西域的居心了。”
于是以解药为借口扣下我,然后趁这段时间派人去打探我的底细,其实真是个好主意。如果不是突然发生这场意外,四十九天后当他们探明我其实是成吉思汗的女儿,要说是毫无目的来西域旅游都不会有人信吧。然后呢?是判定我其心可诛一刀剁了做人肉包子,还是觉得奇货可居抓起来跟成吉思汗谈条件?
这一切听起来如此地荒谬却又如此地合情合理,以至于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欧阳克从小大概就是被作为白驼山少主来培养的,机变谋略,算计腹黑这些东西已经成了本能了,表面笑得再温和,骨子里对人还是防备得很。对于可能产生威胁的事物,只怕是宁肯杀错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所以对他而言这样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可以理解……真的。
只是,理解归理解,却不代表我就能无怨无悔地接受这种对待,然后含着泪光微笑着说“神爱世人”、“让怀疑来得更猛烈些吧”……这一类的话。
我不是圣母,我没有那么博大宽广的胸怀,所以……
我估量了一下双方的身高差距、体力差距以及实力差距之后,决定选择最适合我目前体力状况的泄愤方式,扬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欧阳克番外:曾是惊鸿照影来
石室之内,温暖如春。
跳动的火光映在如明镜一般的石壁之上,连冰冷的石头都仿佛带上了彤红的暖意。
欧阳克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却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里。
从他记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这间石室……一凳一榻一桌,地下的火塘,墙角的柴堆,就连格局大小都一般无二,没有半丝错漏。
唯一不同的是少了站在桌前巧笑倩兮的那名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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