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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怯弱了一些,不如嫁去佟家,还有姐姐帮衬着。
小薛佳氏自然是抵死不从,她不可置信的质问姐姐。可是薛姨娘却说,她将那陈郎中配的药浇了红梅花,送到了佟府主母的房里,然后……小薛佳氏大惊,顿时瘫软在地,她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疼爱她的姐姐,她从来没有如此后悔,当初将与陈郎中的事情告诉了姐姐。
此后的三年里,她也想过自杀或者私奔,可是都没有成功,甚至还没有付诸实践,便被扼杀了。听到薛姨娘那句,若是别人知道了一个小郎中,勾引满洲贵女,谋害佟家主母,不知结果如何?她便乖乖的戴上了那红盖头,嫁到了佟府。
薛姨娘怀孕之后,欣喜若狂。看着她对肚里孩子的重视,小薛佳氏心中的怨恨越发的深重。而此时,她收到了陈郎中病逝的消息,她生无可恋,便决心向姐姐薛佳氏复仇。
那日,她见到薛姨娘对郎氏的百子千孙屏风十分的喜爱,而朗氏也爽快的答应送予薛姨娘,她便借口那屏风笨重,待她差人送去芳仪院便是,暗中给掉了包。果不其然,那屏风中的毒药阴狠,薛姨娘生下了死胎。
若不是此番郎姨娘的两个孩子中了毒,她是打算报了仇便像其他的贵族女子一样,忘了前尘姻缘,安安心心中一府主母的。她的爱情已经死了,可是她的家族却还没有死。
小薛佳氏说完,泪流满面,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满屋子鸦雀无声,众人都沉浸在小薛佳氏的故事之中。这薛姨娘,也委实可恶了些。只有那鄂伦岱,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这算什么,给自己戴绿帽么?还有王太医那个外人在呢,就这么……
“母亲,你还没有说那陈郎中时得了什么病死的呢?”
小薛佳氏一惊,满脸苍白地望着坐在一旁椅子上喝着茶的清雅,苦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他得的是天花。”
不错,小薛佳氏嫁入佟府之后,薛姨娘又威胁他们,让陈郎中给弄一些天花血痂。小薛佳氏迫于无奈,只好又妥协了。
薛姨娘得了天花血痂之后,便以为其父还赌债为饵,诱惑了翠玉阁的大丫头春枝,将那血痂末儿放进了清雅兄妹俩的枕头里,这便有了后来的天花事件。
只是清雅与介福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那陈郎中原本就忧思成疾,再加上直接接触了天花病毒,也感染上了,不久便一命呜呼了。正是因为此,小薛佳氏才认为是薛佳氏害死了陈郎中,才抛开以往的懦弱,奋力一击。
鄂伦岱与补熙闻言大惊失色,补熙有些颤抖抓着清雅的肩头问道:“那次你们得天花,是人为的?如何当时不告诉哥哥?”
清雅拍了拍补熙的手,笑了笑:“哥哥,那时候清雅与介福病重,无人问津,连个大夫都没有人给请呢?如是嚷嚷出声,又有何人会信?就算信了,又有人会帮我们姐弟俩主持公道么。就连额娘的事,你们知道她是被害的又如何,不还是不了了之么?我的好阿玛可是连动都懒得动呢?”说罢,挑衅的望着一旁的鄂伦岱。
鄂伦岱蠕了蠕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补熙的手紧了紧,他一回府就听说了,若不是清雅去荣光堂以死相逼,整个佟府是不会有人为他们请大夫的。说不定,他们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去了。以前的他,实在是太错了。额娘的死,根本就是薛佳氏那个贱人做的,跟弟妹又有何关系。
“母亲身为大家嫡女,可知那黄木记为何如此出名。”清雅也不理会鄂伦岱与补熙的心思,径直对坐在地上的小薛佳氏说道:“那就是黄木记多年来,专攻黄花梨,他家所出的所有的器物,都是黄花梨做的呢。母亲怎么给换了个酸木枝的,也太不小心了。”
小薛佳氏哑然失笑,果然这些阴谋诡计什么的,是完全不适合她的。即便她不说,也会被人发现的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到这个地步,小薛佳氏应该再不会隐瞒什么了吧。因为她知道,瞒也瞒不住的。清雅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知道,薛姨娘为何要害我额娘?”
小薛佳氏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尚未进府,且姐姐……且那人只是问我要药,从来不与我说这些的。”小薛佳氏说着自己也红脸,想来是她实在是太蠢笨了。无人会指望着能与她商量出个什么好对策来。原本她以为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现在想来,都是她在说,那人却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
她仔细的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倒是那人在证实怀了男胎之后,曾说以后她的孩子也是嫡子了,我原想着她是想将孩子挂在我的名下,不想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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