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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里佐夫的门。一阵闩栓和转锁的响动后,里佐夫出现在门口。当他一看见路金,脸色立时发灰。
“少校……真是稀客……”
路金肩膀一顶从他身旁撞了进去。
房间是又脏又乱,但却是一个豪华物品的堆积库。车里拿出的那两个箱子此刻开着盖,里面的东西正散在外面。有荷兰的果酱大口罐和一些桃子听头以及红色的鱼子酱罐头。天花板的吊钩上吊着烟熏过的大麻哈鱼,和一块块腌过的鲱鱼干。在桌上,路金又看到半打的乌克兰香槟酒和两公斤左右的鲟鱼籽。
“准备搞宴会吗,奥列格?还是我刚好打扰了你的晚餐?”
里佐夫关上了门,紧张地干舔着他的嘴唇。“我该怎么说呢,少校?”
“活捉证据是最有力的。光只是这个小玩意儿就够你去蹲五年了。”路金在箱子里捣翻着,两指挑起一条鲜红的女用连裤内衣。
“是你要穿吗?”
“我留着它们是给一个朋友的。”
“那肯定是给法国大使的夫人喽,没错吧?”
里佐夫紧张地干笑道。“这只是样礼物罢了。”
路金手一松,小衣服掉回到箱子里。“坐下,里佐夫。”
里佐夫推开床上的脏衣服坐了下来。“或许少校能告诉我哪来的这份荣幸能得到您的光顾?要不要我给少校张罗点什么喝的?”
“你知道,我一直为此感到惊讶,里佐夫。”
“什么?”
“我们肯定是有着这世界上最严密的边防线,可是象你这类的人仍然能设法倒进各种各样的东西。”
里佐夫阿谀地耸了耸肩。“少校是最清楚的,要是我能为莫斯科的人民提供点服务,这会让我心里感到踏实。我其实是把它当作为一种社会服务工作,而不是违法乱纪。”
“我肯定审判官是不会这么认为的。只要有利可图,里佐夫,你会把你的老祖母也给卖了。你是个无药可救的无赖。”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咖啡色瓶子,将它放在桌上。
“那是什么?”
“乙醚。你应该听到过乙醚,一种用来麻醉的化学液体。”
“我知道乙醚是什么。”里佐夫指了指那瓶子。“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在莫斯科怎么得到乙醚吗?”
“不知道,但我想少校会告诉我听的。”
“除非你是个医生或医院的保管员再或者是在有关的化工制造厂工作,一般你在外面是买不到的。这是被严密控制外流的物品。”
里佐夫耸了耸肩。“这世界真的是每天可以学到新东西。但这跟我又有什么相干?”
“要是有人想要小量的乙醚而且是急需,毫无疑问你在黑市的那些朋友会为了一个好价钱而去设法弄到手的,对不对?”
里佐夫抿了下嘴,朝那瓶子点了点头。“这是从黑市上买来的吗?”
“或许是。或许是从医院或门诊所里偷的。”
里佐夫耸了耸肩。“我只是听说有些非法打胎的诊所从黑市买这东西。”
“你的朋友里谁会这么大胆去偷这个?”
里佐夫摇了摇他的头。“少校,说真的,这类东西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讲到食物和酒,我当然是清清楚楚。但医院里的药品,我是碰都不碰。在劳改营里呆五年是一回事,为了偷禁止的化学药品而被喂一粒子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回答问题,里佐夫。我可没兴致陪你兜圈子。这事很重要。谁会有这个胆子去偷这东西?”
里佐夫叹了口气,将一只手放在他前额上,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或许是克里米亚的吉普赛人。也或许是土库曼人。他们都是群亡命之徒,专门跟药物和药品打交道。只要觉得有好处,他们都敢从警察的盘子里偷走食物。”
“给我名字。”
里佐夫摇着他的头笑了起来。“少校,斯大林可以为我作证,我是离那伙人远远的。他们不但胆子大得疯狂,而且是群危险的人物。把他们送去劳改营他们都不怕。就象蛆一样,他妈的在粪屎里,他们也照样能生长过日子。”
路金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名字!里佐夫。我要名字。他们都是你的相识。你们一起在黑市里出入。”
“我以我死去的母亲在天之灵发誓,他们里面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而且即使我认识他们而告了密,他们会把我的卵蛋捏粉碎的。”
路金一把揪紧这个矮胖子将他提起身来。“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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