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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的快速增长,后来却神秘地消失了。高科技公司也许再也不能恢复自己开发突破性新产品的能力,因而也无法再现快速的增长了。
增长率可能逐渐下降到很低的水平,甚至其正反馈环路可能掉头逆转,变成负增长。比如律师事务所或者咨询公司,由于丧失了缝隙市场的主导地位,公司的士气很快进入实际的下降环路,也就是正反馈作用环路的逆转。
增长极限模式常常让组织变革受阻:开始似乎进展顺利,后来就失去了动力。比如,许多变革措施,尽管开始很成功,但后来却失败了。随着计划好的变革措施的实施,解决问题的成效开始得到提升,对变革的承诺投入也得到加强。但是,变革越是成功,就越可能对有些人产生威胁,于是他们就会开始拆台,去阻止变革的实施。在《变革之舞》实践案例中,5我们阐明了几类特别的负反馈作用,它们都会妨碍本来有希望成功的变革行动,比如:控制型经理人,他们感受到新的开放性和坦率心态的威胁。由于测量体系结果的延迟,它首先显示了变革的成本,但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显示变革带来的收益。两极分化和竞争,发生在主张采用新做事方法的改革派与维护主流文化的保守派之间。另外,部门间分散隔离的管理结构,阻碍着在不同的创新者团队之间建立关系。
第6章 自然的模板:识别支配事件的模式(4)
负反馈作用的结果之一,就是让希望发生的变革措施的实施在一段时间里很顺利,但随后就进展缓慢,并且往往最终衰落、败北。而变革推动者对结果的失望和反应,又往往让事情变得更糟。他们越是极力试图推进变革,别人越是感到威胁,结果是阻力越来越大。
实施“准时化”(just…in…time)存货管理和其他“精益”或“柔性”生产系统时,也会遇到类似的互动作用,因为这些系统都依赖供货商和制造商之间的信任关系。最初的生产过程的柔性和成本绩效后来无法持续改善了。这些生产系统的供应商,后来往往会要求成为独家货源,以降低突击供货带来的风险。这对于制造商来说就是个威胁,因为他们习惯于向不同的供货商多头订货,或者通过竞标战让供货商之间相互杀价。这时,制造商对新供货系统的承诺和信心,也会随之动摇。供货商也一样。于是,他们都更有可能通过继续使用过去的多头订货和多家供货的方法,来避免风险,也因此而破坏了准时化系统所要求的相互信任的关系。6
如何找出杠杆作用点
大多数人遇到增长极限情况时,往往试图使劲儿推动增长:假如你无法打破坏习惯,你就倾向于更勤奋地监督自己的行为;假如你的人际关系有了问题,你就会花更多时间或更努力地尝试改善关系;假如是员工不满意,你就不断提拔年轻员工,以便使他们高兴;假如是新产品开发速度降低了,你就启动新的产品开发计划,来弥补那些已经陷入困境的开发计划,或者更使劲儿地推动变革计划。
这种反应是可以理解的。开始阶段,你看到改进,就想继续做下去,因为不管怎样,眼下工作毕竟颇具成效。当改进的速度下降时,你还想再加把力来使之恢复。不幸的是,你越使劲儿推动你所熟悉的杠杆,负反馈作用的阻力就越大,你的努力就越是徒劳无功。有时人们干脆放弃原来的目标,比如:不再试图控制自己责怪别人的倾向,不再追求变革的目标,不再要求精益制造的改进(或者,很可能表面上没有撤销正式计划,但实际上不再继续追求变革计划的成功,因而远远不能把成功变革的潜力挖掘出来)。
但是,处理增长极限的情况还有另一个方法。每个增长极限情况的杠杆作用都在负反馈环路上,而不在正反馈环路。要改变系统的现状,就必须辨别并改变负反馈限制因素的影响。这可能要求你采取自己未曾想到的措施,作出自己未曾考虑过的选择,并完成对奖励和行为规范系统的困难的变革。仅靠减肥食谱也许不可能实现你的减肥目标—你需要加快新陈代谢,这可能要求你参加有氧运动。保持爱情与伴侣关系,要求你放弃“完美伴侣”的理想—这种隐性的理想目标妨碍着你们持续改善关系。随着专业服务公司的成熟,继续保持士气和工作效率,就要求一套与以往不同的行为规范和奖励机制:尊重优秀的工作成绩,而不是在等级体制中的地位。这可能还要求平等地分配具有挑战性的工作,而不是偏向“只有合伙人”的资历。企业成长了,要继续保持有效的产品开发,就必须分配好由于越来越复杂的研发组织工作而带来的管理工作负担。为解决这个问题,有些企业采用分散式管理,有些雇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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