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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骥,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我们三个正在权衡着,头顶的苍鹰不知何时又盘桓了起来。我粗略估摸了下,那鹰离我们大约有一百三四十米的高度,看见那鹰的时候我就有意朝它的脚部看去,我想起了在那堆白骨旁的时候看到的从鹰身上折射下来的亮光,但我不能肯定这个东西是长在鹰身上的,还是人为处理过的。我能确定的是,那折射的光确实来自于那鹰。
我把双手搭在眼皮上挡着阳光,仰头朝着那鹰的方向仔细望着。
欧阳问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说我怀疑那鹰腿上有奇怪的东西,能反光。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光线随着鹰的高低翻飞一次又一次地刺进眼底。我们三个正仔细窥视着那鹰身上的特别之处,那鹰正好又飞得更低一些。可是,与此同时,一道锐利刺耳的叫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啊——”发出这声音的是萍姐。
萍姐突然从里面蹿了出来,从蒙古包里抓起一块白骨就朝那鹰打去,嘴里还厉声地大喊大叫着,直到把那鹰打走。
我们三个男人都傻愣愣地看着举止奇怪的萍姐,“花瓶”也觉得萍姐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太过怪异了。我们四个人前后围着她看了好一阵,起初她一直紧紧望着那刚刚被她吓跑的鹰,过了一会儿,她才像安心了般长舒了一口气,身子明显瘫软了许多。我用柔和的语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此时高空上正有几只苍鹰飞驰而过,萍姐的脸上这时又充满了恐惧,她弯着身子狼狈地退回了蒙古包里。
我们跟在她的后面进了蒙古包,又让“花瓶”帮着去安慰萍姐,萍姐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她蜷缩着身子,给我们讲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她很小的时候,被老鹰啄过,并且啄得很严重,鹰在萍姐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只是“花瓶”还是在我耳边偷偷说:“她跑出去时,我们正硬找话题闲聊。你说到那鹰身上有东西能反光,我明显感觉到她动了一下,不是动得很大,但肯定是动了。然后突然就抓起骷髅朝那老鹰砸去,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这种动物受过伤,她应该有害怕的表现才对。可我怎么觉得,她第一反应是要撵跑那鹰,不想让你看见鹰身上究竟有什么,这绝对不是害怕它。”我打断“花瓶”:“之前被鹰这动物所伤,看见就想报复,形成了一种复仇心理,这总可以吧。”听我这么讲,“花瓶”故意压低声音乐了出来:“你看她那样,多么淡定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我看啊,她肯定有问题。”随后又似乎自言自语,“她会有什么目的呢?”
第十七章 连串的意外
我们选择了在原地等包爷,这个决定最后是郑纲做出来的。萍姐的精神状态,似乎从方才袭击那只苍鹰开始就不太正常,我总觉得她有些局促不安。“花瓶”这次是主动去“照顾”萍姐的,但我自然看得出,她是要借机监视或者试探萍姐。
天慢慢地开始黑了,黑幕就好似一张密而不透的大网把整个世界的天光一点点收纳起来,留到太阳再次升起时再一点点放出来。我们一直等到了天色将近全黑,包爷还是没有回来。
“喂,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焦灼?”这话是“花瓶”对着萍姐说的。我应声看过去时,萍姐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花瓶”却一直充满质疑地盯着萍姐看,稀薄的青黛色夜幕中,萍姐的脸上也表现出了些许不适,我着实有些看不过去,想去打个圆场,佯装嗔怒地对“花瓶”说道:“花瓶花瓶,干吗呢你?!”刚说完,萍姐却大咧咧地看过来说道:“没事没事,可能这美女有点误会。”说完,萍姐像是不想和“花瓶”一般见识,起身向外面走了过来。
萍姐走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很是平和,冲着郑纲礼节性地微笑了一下,随后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时变得轻松亲切了不少,她问道:“我们今晚睡这儿,在这儿等那位队友,还是怎么办?”随后又补充道,“这里是匈奴的古部落,他们即使对我们几个人的命没有兴趣,肯定也不会任由我们停留在里面。我们今晚最好别在这里过夜,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
很快,天便彻底黑了下来。
几颗星星在吃力地眨着眼。
过夜是我们此时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并且这个问题已经紧紧地逼到了眼前。对于这种情况,我一时也没有明确的主意可说,郑纲倒是很坚持:“再等等看,不能这样丢下包爷不管。”
就在郑纲这话说完不到一分钟,萍姐指着西南方向忽然疑惑而惊恐地说:“那是什么?”我赶忙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大片闪烁不定的青色火光,正如海面上随波涛起伏的船灯般向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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