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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学生时代好啊,”营长顿了顿无端来了一句,然后油门踩到底把车飙到了营里。“小宋!”他对着跑步上来开车门的文书喊道:“把一连长二连长三连长叫过来!”五分钟后,俩上尉一少校跑步过来,上尉军姿挺拔站得跟白杨树一样挺拔,那少校就有些懈怠,猜都能猜到他有些嫉妒同是“两杠一星”却成为自己领导的营长。不过营长对他倒是挺客气的。
“一连长二连长老张,这四名学员下来实习,分到了咱们营。人家既然来了就是客,咱得盛情待他们,不是说每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但咱们不能拿他们当外人,要让他们融入组织、体会到组织的温暖。是吧?
“人家既然是来学习的,咱应该给他们多一些学习锻炼的机会,把他们安排在过得去的班排,给他们创造一些条件,一些机会,培养他们、摔打他们。这可是咱们将来的接班人啊!哈哈。老张你说是吧?”营长笑着把头扭向那个少校,老张咧开嘴牙疼一般笑了一下算是给了面子。营长有些愠怒地收起他的“哈哈”,说:“就这些,一连二连,一个;老张你们三连刚好有俩休假的,就把这两个补上。解散。”
连长走到我面前,目光犀利地在我身上来回瞄着。我想接下来这两个月他就是我的头儿了,得好生伺候着,于是赶紧立正“叭”地敬了个礼:“连长好!P大实习学员冯牧云向你报到!”“嗯,好好好!小伙子比较干练。”连长似乎很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姓李,排长们都叫我李连,当然你也可以叫我老李。”连长说完就向后转,迈着齐步朝他的根据地走去,胳膊摔的跟杠杆似的,每步75公分,每秒两步,标准的队列动作。我愣了好长一会儿,才记得提起背包,一溜小跑地跟着。
李连经直把我送到宿舍。巧的是宿舍门上钉的也是“一排三班“——跟我在学校住的一样。连长对这一个皮肤黑得发亮的二级士官交待两句后转过身来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我粗略打量了这个新的根据地:三个一年兵,两个两年兵,两个一级士官,一个红牌和一个二级士官。正看着二期士官就走过来边接过我手里的背包边招呼着:“给新来的排长倒杯茶,打盆水。”招呼完就给了我一个露出十二颗牙齿的笑容。我伸过手去自我介绍道:“班长好,P大实习学员冯牧云,请多指教。”班长似乎还不习惯跟人握手,愣了一下随即两手攥住,想逮了只鸽子一般,“你好你好,欢迎欢迎,我是本班班长牛天柱,大伙一般叫大黑或黑班长。哈哈——你先洗一洗,歇一歇,吃完午饭开个班务会,相互认识一下。”
饭后的班务会,主要是我和班里其他成员彼此熟悉的过程。
三个一年兵都是云南人,农村兵王铁锤,17岁,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城市兵李志高和冯刚,还带着些独生子的娇气和傲气;两个两年兵吴家贵和张勇,看上去都挺积极上进的,但两人似乎再暗暗较劲;三个士官:二级的〃大黑〃班长已经比较熟悉,还有两个一级,副班长老姜长得甚是恐怖,估计扮钟馗都不用化妆,另一个的眉毛间似乎有一团散不开的雾,用看相术话就叫印堂发黑。让我感到亲切的是同样肩上扛“红牌”的周致远周副排长(准确地说是第三副排长,)听说还是鼎鼎有名的武汉大学高材生,让人扼腕的是这帮当兵的似乎不怎么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虽然“排副排副”地叫着,但明显焉不拉叽的还不如叫“班副”来得精神。
总体来说,新的根据地气氛还不错。
下午的科目是体能训练,大黑说:“你刚过来先不急着训练,呆在宿舍好好休息或者在营区内转转,熟悉熟悉环境。”我假惺惺地喊着“没事没事”推辞一番,便恭敬不如从命地躺在宿舍的床上。
压了一会儿床板之后发现睡意全无,便一个人下楼在营区内逛了起来。
营区建在两个山坡之间的鞍部。坐北朝南,进门后一条上坡路直达最背面的营部,路的东西两侧是两个篮球场,东侧球场往后是一栋灰砖红瓦的兵楼,一连二连住在楼的左右两边,西侧是营部食堂和三连,三连再往西是一块菜地,老实说菜长得不咋地,但地里干净整洁甚至有棱有角。全营建得最有情调最有品味的地方要数东边坡上的一幢二层小别墅了。别墅周围是一个小小的花坛,坡尖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凉亭。
我沿着麻石小路拾级而上,走了两三百米到了别墅前面,让我惊诧的是别墅阳台上竟然晾着黑色蕾丝的胸罩和内裤。我想个撞上了除妖灵符的鬼怪一样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山下我才想起反问自己:干嘛要逃,不就是两件女人的内衣吗。
下午四点等他们训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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