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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绅碰上强盗。
“我们在扬州钦差府有内线,的确证实你们并没勾结要命阎罗那些人转手弄走了贡船。”点龙一笔说话慢吞吞,真有名人仕绅的气慨:“再就是贡船的确在当夜驶过扬州而非驶往泰州,在三叉河附近失踪,无法查出是走仪真呢,抑或是下瓜洲;当然,更可能在附近藏匿,所以你们不断在这一带活动。你是副教主,杭教主的内弟,应该曾参与机密大事,一定知道些什么;对吗?”
浊世威龙凶残中另有精明的一面:“你所要的,我们根本没有,把乱栽赃便咬定是理所当然的事实,怎么可能有结果?一教一门的人已经伤亡过半,要不是丢掉贡船不甘心,早就该逃至天涯海角隐姓埋名了,犯得着在这里等所有的牛鬼蛇神死缠不休?你们实在很蠢,知道吗?”
其实,所有前来参与追寻的人,都想过这令人迷惑的问题,每个人的猜想都不一样,所以都不想轻易放弃。
按情理推测,一教一门不论成功与否,都应该当时就远走高飞了,强盗或鼠窃作案,不管成功与否,唯一可做的事是远离现场活动,死伤日增依然不远走高飞,委实不合情理,令人莫测高深。
摸清情势想通了的人,失望地先后离去,抱着希望财迷心窍的人,不死心仍然纷至沓来。
“等咱们消灭你们八九成门人子弟,擒住你们一些首脑之后,就知道咱们蠢不蠢了。”点龙一笔举步离去:“上次见面你们非常幸运,下次可就得肝脑涂地了,除非你们带咱们去取出贡船,不然你们注定了要被杀绝死光。告辞!”
“好走。”南人屠也转身便走。
双方都在等,都在准备惨烈的生死一搏。
绝剑应该毫不迟疑发动攻击的,等候对他不利,拖至天黑,一教一门的人就可以一逃千里脱身不难。可是,久久毫无动静。
攻击,当然得付出可观的代价,大群临时结合想发横财的江湖人精,谁也不愿意自告奋勇打头阵,打头阵必定危险高,人死了不可能享受财宝啦!何况迄今为止,谁也没见到贡船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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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钦差府的大群走狗,来得不算快,船一靠河仓码头,便分了一半人清查船场,拘提没领有凭证的私船船主,抓当地吃水饭混混,严厉拷问贡船被劫的当夜与次日凌晨,这些人的行踪活动,与及所看到河上船只有何异样状况。
另一半人兵分三路,出镇郊全力搜索。
赵辛在扬子茶社透露的可疑信息,发生了作用,钦差府的走狗,改变了侦查方向,肯定被劫贡船改装偷越府城的可能性不假,改向府城以下河面追查可疑徵候,以便找出被劫贡船的去向。
人还没出发,三个身材特别雄伟的人,在街南的一家小杂货店前,面对通向镇东的小街口指指点点,商量分配路线的细节,身份地位不低。
店门左侧的两个青衫客,背着手向不远处的码头眺望,也像在眺望街景,不介意三个走狗在旁唠叨。
另一位五短身材的佩刀走狗,大踏步向三位同伴走来。突然看清两泣青衫客的面貌,怪眼一翻站住了。
“我好像见过你,在高邮。”佩刀走狗指着右首的青衫客:“干什么的?”
“闻风赶来看风色,准备发横财呀!”青衫客暴露江湖人身份:“赏格有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于可以买一座村庄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一文钱捅对方一刀,平常得很,一万两银子。很可能引起一场战争呢,谁不想拚老命赚到手呀?”
三个走狗一怔,不约而同靠过来。
“你老兄在镇上游荡,悠闲得很,并没积极进行侦查,哪能发得了横财?”那位豹头环眼走狗逼近青衫客,态度倒还和气:“也许胸有成竹,胜算在握,只需等候时机。两位老兄贵姓大名?”
“我姓韩,他姓赵。”青衫客拍拍同伴的手腕表示引介:“江湖混世者姓名十之八九靠不住,不要计较好吗?我就不想请教你老兄的名号。”
“唔!有道理。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感到非常奇怪迷惑。”姓韩的顾左右而言他:“好像大家都不怎么热衷找贡船,反而对互相打杀的事兴奋踊跃。镇东北郊榜林至桑里那一带,人都兴奋欲狂蜂涌而去,要找一教一门的人,真蠢哪!一教一门的人并没抬着贡船走呀,湖广钦差府的人去了,绝剑那些人也去了,好像仪真高钦差府的人也去了,一些江湖好汉也去了,能分得了多少财宝呀?所以我不想做傻瓜也跟去。”
“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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