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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步,他却借此机会抱着梅牵衣,凌空虚踏要逃走。众人再要追过去之时,只觉得一阵无力。晚他一步的展樱极配合地帮他在后掠阵,为他赢得逃走的机会。这空挡,随着他的离开,月色下一个闪着微光的物事突然朝谭中柳飞了过去,然后只听得一声:“解药留给你们。”
再抬头看去,树影斑驳,月色下已经没有了那个染着月色与火焰色的男子。
谭中柳看着手里的蓝色透明的瓷瓶,随即揭下瓶盖,一股清冽若冰泉的味道飘出,立刻赶走了那一股头晕乏力之感。
梅疏凝等人嗅到了解药后,要再赶着追上去,谭中柳伸手拦住了他。“让他们走吧。”
“什么?”梅疏凝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妹妹在嫁人途中被人劫走了,连他都知道这是绝不应该发生的事,怎么这个准新郎却如此大度不放在心里,还任由他们逃跑?
谭中柳盯着手里的瓷瓶,转着瓶身。火光中,那蓝亮的瓶身闪着红色的火焰,煞是漂亮。他盯了半晌,忽然挑唇笑了,道:“若是牵衣在天亮之前回来,我们就继续上路回武林山庄。”
梅疏凝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接着问:“若是没回来呢?”
“若没回来?”他抬起头来,伸手捋了一下肩上垂落的发丝,挑挑眉,笑得放肆而洒脱,道:“那我就找她私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步步消失了两天,对不起亲。落下的更新会补上的【拍死,已经落下两次了。
最近在准备当无业游民,有些混乱。
94叫你自找折磨
月明星稀,晚风簌簌;冬日的枯枝在夜里斑驳交错;明月淡笼下,有了几分银华玉树的味道。夜里极安静;除了寒风带着枝桠呼啸,偶有枯木断裂的卡擦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除此之外;还是有其他的。
有展凉颜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声。
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以及胸腔那一股怒火狂喷的野草燎原的噼啪爆裂声。
有本事他就不要解开她的穴道!
展凉颜带着她进了一个久失香火的土地庙。简单的徒有四壁;中间一个神龛供着破烂的土地神,黑秋秋的泥身,不少破烂刮痕。神龛一副楹联倒是清晰,写着“有庙无僧风扫地,香多烛少月点灯”,神坛下面倒也还插着几束早就烧尽的香火棍儿,可见这乏人问津的土地庙,还是多少有那一两个信徒的。
梅牵衣之所以注意到了这些,是因为从展凉颜把她带进来后,就一直任她面对着土地神站着。他自己则点了灯烛,将月光暗淡的小庙照得亮堂,然后就站在一边,看着她默不作声,不知想着什么出神。如今,他想什么都没有用,他只要敢解开她的穴道,他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否则,她绝不会在乎杀他回去以示心志。
展凉颜望着那灯烛下,映着火光的白皙小脸,尽管眉目尽是冷寒怒意,但有这灯火,有这鲜红的嫁衣,他只看到她面若芙蓉暖,神似木兰娇。心中冲开一股欲望,想将她拥进怀里,亲吻也好,啃咬也好,温柔也好,粗鲁也好,只要能让这样的她属于他,不能、决对不能属于任何人!
要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他是这样想的,也想这样做。但是,他心中才在激荡着,才想要凑进去一步,那娇弱的身子忽然颤了颤。夜里凉风过,她一身单衣加了一件最外头的嫁衣让他带了出来。
牵衣的身子畏寒,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几乎是无意识的,脑海里流过这句话,瞬间将他一身的燥热平复了下来。他解□上带着体温的外衫替她披上,在系着绳结时,顺手替她解开了哑穴。
梅牵衣一直在眼里藏着杀人的刀,只等他敢望过来,她会将所有想说的话通过这杀人的刀全部告诉他知道,那知道她眼珠都快瞪出来了,瞪得眼眶都红了,也没能跟他撞上一次四目相对。难熬的沉默过去,任由他帮他披衣系带,这会喉咙一顺,顿觉得干涩风过,咳嗽两声舒畅一下气流,她沉沉喝道:“解开!”
不需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她是要他解穴。但是,现在牵衣的武功,放了她,他没把握能将她毫发无损地再留住。因此,他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自顾自地升起火堆。
梅牵衣道:“不想让我更讨厌你,就放了我。”
拆了一张只剩下一个木架子的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或者别的什么的东西,展凉颜将火堆渐渐烧得旺起来。然后又在附近地上铺了点枯草,将庙里那仅剩的破烂蒲团放在上面,扶着梅牵衣坐下。
像是才听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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