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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
五人谈笑间,自有一股江湖男儿喜欢相识结交的情绪弥漫开来,映着这红红的篝火,感染着周围所有人都暖洋洋的。
大家围着篝火坐定,张赫添了块柴道:“不知高大哥和冯帮主带着这一帮兄弟是要去往何处?”
高不群和冯琴对视了一眼,面有难色。
戚少商笑道:“江湖兄弟谁都有不便说起的事情,能一起挤宿一夜本就是缘份,不好说的就不用说了。”
夜深了,大家都合衣而眠,只留下几个冯琴的弟子轮流给火添柴。
戚少商快要睡着的时候,怀中的逆水寒却铮铮而鸣,一睁眼,鼻中已有异香。这香的味道鬼诡非常,明明主殿里有此许穿堂风袭过,香气本应很稀薄,闻起来却异常浓烈,让人头脑迷糊,昏昏欲睡。这许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戚少商,这绝对是某种迷药,他居然在这种地方着了别人的道。
迷药既然已经起作用了,那使药之人想必不远了。
他忙想运功戒备抵抗,一运之下暗道:“不好!”
内力正如大海退潮般地不断泄去,趁着内力尚未全失,他急忙左手抓起张赫,抓住的人已是全身酥软,右手再准备去提应霜叶时,却已感内息将止,不得已,只能先带着张赫急忙翻身从后窗掠出,落于窗外。
这迷药效力好强,他于窗外时已是内力全泄,四肢无力。他一边暗自调息疏通经脉,试图早点恢复,一边偷偷地从窗口注视着庙内的情形。
能将他迷倒的迷药本就不多,这药的来路蹊跷,药性也怪异,一时冲不破玄关,功力不能恢复。他知道一定要出事,只是担心有多严重。
过了一会儿,估计庙内的人都被迷翻了,十来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窜进庙内,一个一个地将倒在地上的人仔仔细细地打量,趴着的也要翻过来看看,象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然后其中三个人点了点头,有一个就站在应霜叶的身边。
戚少商眉头紧皱,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那三人分别抱起了倒在他们面前包括应霜叶在内的三人。
一个脖子上系着黄巾以区别其他人的黑衣男子手一挥,剩下的黑衣人都舞动起手中钢刀,只见刀光闪耀,鲜血喷溅,这一屋子十多个除了被抱在蒙面人怀里的应霜叶和另两人外,全部身首异处,血溅庙堂。
两个时辰前还一屋子活生生的人,此刻无声无息地都已成为冰冷的尸骸。
戚少商心头寒意顿生,怒气上涌,愤恨这些人的歹毒。只是他四肢无力,不能做为,只得继续努力运功冲关。
那系着黄巾、看似领头的黑衣人向站在门口的一人道:“让老四把马车弄过来。”他的声音听上去嘶哑的很。那人答应了一声,便得命离开了。
除却手上抱着人的三个黑衣人,其余的都开始翻查地上的包袱,收集地上死人的兵器,不一会儿就将金银和兵器分两处堆积好了。
领头的又道:“钱财和兵器都有用,等下拾上车去,马匹也全部带走。”
他身边一个黑衣人用染满鲜血的刀指点着地上的尸体道:”老大,那这些个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丢在这里吧?”
抱着应霜叶的黑衣人道:“老五说的是,这么多死尸丢在这里太招摇了。老大,你看是拖回去烧了,还是在周围找个地方埋了?”
领头被唤作老大的似乎想了想道:“拖回去太麻烦了,而且我们也只带了一辆马车来,沟死沟埋,路死插牌,等下在旁边挖个大坑埋了就成。”
老五道:“这样也不错。”
抱着应霜叶的黑衣人低头看了看怀中昏睡之人,有些得意道:“这次我们不但顺利完成了主人交给的任务,而且还寻了这三个,回去一定有赏吧。”
老大瞪了他一眼:“老七,别光想着好事,等车到了先把这三人弄上去。”然后他看了看庙门外,道:“快点做事,天很快就会亮的。”
戚少商俯于窗下,努力运功,已经一头大汗,终于冲破了玄关,功力已然恢复了一部分。听得有马匹车辆之声,知道肯定是那个老四已经把马车弄来了,估计是在庙门前,不过从他这里看不见。
他以手牚抵于张赫背心,用真气助他调顺气息,去除药性。
戚少商原来曾得铁手以内力相助,对毒药和迷药的控制和化解已经是高人一筹。
张赫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戚少商,正待说话,戚少商却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两人便一起密切注意着殿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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