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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字在口中转了一转,最后还是很有修养地没有说出口。
夏秋意满怀歉意:“路姑娘,给您添麻烦了。”
并不理睬她,转身回屋。
夏秋意渐渐收起软弱地表情,展开笑颜:“栖迟,我们走吧。”
言栖迟望着紧闭的房门,并没有动,过了很久才提步离开。
路九见好像是吃到苍蝇了一般令人作呕,真想把那二人踩在脚下,狠狠□□,才不枉费自己付诸东流的情感。
再回到宋南植处时,正巧碰上宋南植大发雷霆,当差的人都齐齐望着路九见,一脸等你来灭火的样子。换做平日,路九见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会出头去灭火,但如今自己也正气头上,真想和宋南植一起发作。
听到宋南植的声音:“宣言侍郎过来。”
齐兴得令去寻言栖迟。路九见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又重头到脚都被怒火烧了一遍。
“阿九。”宋南植突然叫道,“替朕研磨。”
路九见很想揣着砚台等着言栖迟光顾,好朝他门面上扔以备泄愤。路九见机械地转动着手里的动作,宋南植冷着脸问:“阿九,专心。待在朕身边,不准想其他,听到没有?”
路九见敷衍着点头,她想着谁,他能知道不成。
宋南植不满的语气:“你可知欺君的下场?”站起来拂掉砚台,直视着路九见,“阿九,惹朕不愉,是你今日的首要任务么?”
路九见被宋南植突如其来的怒意吓的有片刻的闪神,碎裂的砚台残渣四散在地上,染上了点点墨汁,分外扎眼。不合时宜地沾染着的墨汁就如自己,是那么多余地出现在言栖迟和夏秋意之间。
宋南植轻笑,双眼却凝着冷意,微挑的凤眸里溢满怒意:“阿九怎么不说话?”
被人甩的是她,为何还要背负别人的怒火。思及此处,路九见嘴硬地还道:“皇上本来就因其他事不高兴,何必要把这个怪罪到我头上?”
宋南植不愉的事,是关于扣押在刑部的寇之明,这几日,他开始收到为寇之明请命的折子,越积越多,他迟迟不做回应,今日,寇相直接一书奏折,逼宋南植放人,满口仁义道德,将圣君明君光面堂皇的虚假称号套上来,为的就是希望他放人。朝堂之上,已过半数的人都递了折子,真是没想到,小小寇之明竟让下臣们如此团结。
到底是人心所向,还是迫于寇相施压,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他登基以来,时时受制于寇讯,若不是寇讯手中兵权不多,他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昆召国的兵权大多与李建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寇讯一直有意拉拢李建林,可李将军刚正不阿的性子让寇讯迟迟不能将其拿下。但李建林似乎也并未十分归顺宋南植,所以寇讯他还是有机会将李建林设为同盟的。
宋南植的俊颜带上一股凌厉的气势,本就是极其英俊的脸庞,此刻更为生动地流露出情绪:“阿九是在指责朕?”
路九见自知失言,但依然不肯退却地望着宋南植的双眼,心口隐隐发疼,她最该指责的人却不能去指责。想到这儿,发酸的双眼渐渐浮起一层水雾,咬着唇想把它们憋回去。
宋南植一愣,自己是为朝中之事心情不佳,对着路九见发发脾气,却没料到竟然被他吓哭了,他竟是如此恐怖?
一时间心漏跳了一拍,放软语气:“朕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路九见咄咄逼人:“你们大概都是随性之人,只有我最能有性子。”在皇宫低贱地活着,想寻求线索,在言栖迟面前卑微地爱着,想得到他的认可,结果,却是一事无成。
宋南植不知所以然,只道是以为方才自己语气过重,令她难受,只能闭闭眼,换上温柔的神色:“阿九,莫要生气了。”抚了抚路九见的头,明明有气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泄怒意,倒是看到她似是悲伤的表情,转头安慰起她来。
在她面前,大概一直没有什么九五之尊的威严。
“皇上多虑了。”路九见垂头,快速地抹了把眼睛,涨红的双眼至少不会流出软弱的泪来,“是奴婢有错,请皇上责罚。”
“你……”路九见的冷漠将宋南植想说出口的安慰话语都化作了云烟。
为了避免见到言栖迟会尴尬,路九见道:“如果没其他吩咐,奴婢先退下了。”
顺势将路九见拉住,强制将她固在怀中:“朕还没准让你走。”
闷热的气息充斥着房间,靠到一个怀抱,路九见方压下去的泪意又有涌起的趋势,想推开宋南植,却失了力道,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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