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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
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
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根据目前的税法精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性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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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