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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要向她问个明白。可若她真是冰,为何一直不曾向他表明,难道是顾忌着什么?记得五年前他要她入宫为熠儿侍读,她百般借口措辞,最后还是在他逼迫之下才勉为其难,其后对他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没一点好脸色,这样的她真会是冰吗?
“冰儿,五年不见,你与小时候可大不相同了,难怪人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曹瀚刻意说着轻松的话,想要缓解自己心中的紧张之情,目光却始终柔柔的定在她娇颜之上。
“皇上这是在夸我?”冰嫣然一笑,犹如一株初绽的水莲,益发的清雅而娇柔。看他的样子,似乎对她的模样是很喜欢的吧!
“自然是,朕原还好奇你是如何从千余赤焰军手中劫持陶傲世在手的,现下算是明白了……”据说陶潜极其宠溺独子,养成陶傲世自大狂妄的性子,又极好女色,如她这般美丽脱俗的女子必是不会放过,不用问也可知陶傲世当时定是见色起意,一时冲昏了头脑,结果不仅葬送了自己,葬送了生父,也葬送了澜国数万赤焰军。
“皇上明白什么了?”心神全部停留在他身上,只是下意识的接了他的话。他离的她那么近,近的可以看到岁月在他眼角留下的细纹,他的目光虽是温柔,却与五年前看向她时迥然不同,那时明显是看孩子的柔和,现在却有了将她当成女人的尊重。
“冰,为何这般看着我?”刻意省却人皇帝的自称,如同多年前与她独处时的私语,他温柔中透着复杂的眼神中此时又含了期盼的光,嗓音 都带着轻颤。自打进帐便被她以那样专注的眼神所注目,越想便越觉得自己猜测的不错,她只是因为顾忌着什么才不能对他言明,可如果她真是冰,即便是有所顾忌,现在四下无人,她也该有所表露了。
“我是在仰慕帝王威仪……请问皇上又何那样看我呢?”总觉得他是在试探什么,她谨慎的轻声反问,不敢去猜度他眼中的深意。高度紧张的她竟忽略了他的改口。
仰慕帝王威仪人?这种搪塞的话冰是绝不会说出口的,倒像是冰儿童言无忌时的戏语,辨不清自己听到她说出这句话心里是酸是涩,失望之余,眼神也冷了下来,“哦?说说朕是如何看你的?”
冰沉吟着,亦是试探,“像是在看心爱的女子一般,目光深情但是却很复杂……”握紧的手心有汗的粘腻,心情实在已紧张到了极点,战果她现在对说实话,他会信吗?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那声任何叫出口都是对帝王大不敬的“瀚”还没说出口,便被他冷然的话语所打断。
“你看错了,朕只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一个人——朕的皇后,而你——不是她!”充其量也只是与那年梦中的所见的女子相似罢了,即使名字中凑巧亦有个冰字,但她绝非冰!
这是在警告她的逾矩?指甲刺进掌心生疼,却敌不过她心底冒出的寒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被击的粉碎,盈盈水眸泛起一层氤氲湿气。
“冰儿,怎么哭了?”曹瀚眉心微起了个结,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更多的则是哄孩子似的无奈。虽然从满怀希望到失望的滋味绝不好受,虽然她不是冰,但看她不明所以的伤心落泪,心里竟再次涌上难解的心疼与怜惜。
又哭了吗?要知道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啊!昨夜流的泪已经够多了,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眼泪,虽然他心疼的眼神让她眷恋,但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啊!
他又用看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她了,让她再也没有信心去实现最初的预想。说吧!不要再犹豫了,不要在执着于让他爱上现在的自己了,就现在,将一切都告诉他吧!他会相信的,他们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那些午夜梦回时的亲密私语只要她随便说出几句,就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了!
到头来她还是输了,输的好惨……那所谓的爱完全是源于若妍的,如果不是因为最初附在若妍身上,他根本就不会爱上她,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吧!现在的她失去了那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再想要获得他的爱恐怕比她原先所想的要难上千倍万倍,虽然他的确表现的对她与众不同,但又能说明什么,他对澈还不是同样重视有加?就连御驾亲征也不忘将其亲自带在身边加以历练,细想之上,他们的名字,苏绽的关系可能才是使得他对待他们有所不同的主因。
换言之,如果她不说出自己就是冰,是根本不可能让他重新爱上现在的自己,在他的心里留有的只是以若妍面貌存在的冰,那他到底是爱若妍还是爱她?没有了若妍之身的她即使说出一切,会不会得到的只是他的冷漠以待,如果真是这样,让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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