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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地的,结果却落了个风光安葬……也罢,算他命好!
曹瀚满意的点头,愣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澈,九月初……”他想要问的是若妍九月初七那夜为何会易装前往瑾王府,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九月初怎么了?皇兄要问什么?”
“没什么……最近前线战事依旧不见起色,已近寒冬,苏绽却始终按兵不动,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算了,既然澈不说,他若是主动问起,必会让澈疑心他暗中派人监视于他,徒伤了兄弟感情……
曹澈起身离榻,抚平锦袍下摆的褶皱,朗声道:“玥国皇帝想必比皇兄更着急,等他急不可耐之时,就是被苏绽一举击溃之日,皇兄安心静待捷报就是。”估摸着快到午膳的时候了,他微笑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府上今日还有客到,想必这会也差不多该到了,就不陪皇兄用膳了,先走一步。”
“哦?来客是何人,让你连膳都不能陪我一起用就急慌慌的赶着回府?”见他成竹在胸,曹瀚颇有兴致的追问,难得见到澈为了某人而流露出这样期待的表情呢!
曹澈勾唇一笑,吐出两字,“娇客。”说完施施然转身而去。
娇客?曹瀚望着他昂扬挺拔的背影,欣慰的笑了,想象着是怎样一个雅致婉约的女子让风流的澈如此的牵挂于心,也该有个人来让他收收心了……
“澈,改日请那位娇客进宫让我见见!”他冲着刚走到殿门口的曹澈说道,却惊的他差点被门槛绊个嘴啃泥。
第一卷 【031】 父死(2)
“我看还是免了的好!省的扰的宫内鸡犬不宁,也让我良心不安,还请皇兄见谅,告辞!”刚一说完,曹澈便逃也似的奔了个没影。
真想不到澈也会为了一名女子方寸大乱,他不过说要见见她,澈就惊成那样,生怕别人抢了似的,岂知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对那女子感到好奇,对于这可能成为未来瑾王妃的女子,不让他这个做皇兄见见可说不过去呀!
吩咐传膳,如今战事频繁,前线吃紧,他已下令宫内日常饮食均份例减半,并禁止一切庆典、酒宴,以示节约,所以午膳也只是简单的四菜一汤而已,见其中一样倒是从未见过,圆形酥黄托底中盛着淡黄凝酪,散发诱人奶香,也不知是何物。
“这是什么?”曹瀚拿起一个问道。
“回皇上,这是齐氏口述做法让御膳房烹制的,名曰蛋挞,说是请皇上膳后品尝。”
“蛋塔?”既然是塔,怎么不见塔形?曹瀚畅然一笑,心头烦闷一扫而空,她竟有心为他张罗吃食了,尝上一口,外皮酥脆,内里柔滑,满口甜润,齿颊留香,不一会就将一盘四个蛋挞吃的干干净净,尚觉意犹未尽。
向来只知若妍精于琴棋书画,没想到她还擅于厨艺,等等……她不是过往的一切都已遗忘了吗?怎会还记得这“蛋塔”的做法?
她是不是记起些什么?一想到这,曹瀚又不安起来,现在他倒宁愿她什么都不要想起来,有时他甚至后悔没有及早发现她的异样,失去了一开始就干脆切断她与过去的联系的先机,如若那样的话,失了记忆的她就如同一张从未染墨的白纸,只有他才能在上面写他想要的内容,画他想要的画面,她就只属于他一人了……
可惜,那样的机会早已擦肩而过,如今倒把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
澈说的没错,齐厉的罪名不除,按律她是给被送到静月庵的,现在朝臣们的视线全都关注在和玥国的战争上,无暇顾忌此事,难保过些日子不会翻出此事来……
他当然不会去替齐厉平反,毕竟花费了那么多年的心血才终于铲除了齐家,即使齐厉并没犯什么大错,但若不是他一直手握重兵,自己又怎会受制于母后做了整整十年的傀儡皇帝?——
我又上班偷偷码字了还悄悄买了蛋挞来吃
第一卷 【031】 父死(3)
所以,齐厉一定要死,并且一定要带着罪名而死!
这不仅是为了出心中积压已久的一口恶气,也是为了立威,好告诫那些自以为是的老臣们最好别仗着劳苦功高在他面前倚老卖老,否则别怪他不留情面!
说他寡情薄义也好,说他残暴妄为也罢,仁君从来只适宜太平盛世,父皇虽怀着据一方和平,护一国子民的心愿,于乱世中建国称帝,但周围玥国、萧国不时骚扰边境,挑起战争,蛮族陇夷虎视眈眈时常入境劫掠财物女子,边境子民苦不堪言……
自从被立为太子之后,父皇就请来名师教导他,他最为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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