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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个回合获胜的人是太妃还是瑾王,她的目的都已达到,经过此事,依皇帝性格中固有的多疑,他多少会对瑾王产生些戒心吧!
不久奴才回报,当年的小英子几年前死了,但有一个自称是小英子义子的太监毛大同却被领到了荣喜宫,说是有话要禀明皇上。
“让他进来!”曹瀚脸色阴沉的命毛大同进殿。
“奴才毛大同给太妃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王爷请安,给……”毛大同伏身跪地,请安请到冰这儿的时候,不知该如何称呼,卡壳了。
“毛大同,你有什么话要向朕禀报?”
“奴才……”毛大同相貌老实,一双眯缝眼看看冰,又看向皇帝,那意思分明是让他要说的话不方便让她也知晓,请求皇帝命她退避。
冰有些莫名其妙,当年的事和她又有什么相干,为什么毛大同要这么神神鬼鬼的?
曹瀚一阵不耐烦,“少给朕故弄玄虚,说!”
“是啊!毛大同,你既然是小英子的义子,又说自己对当年的事知之甚详,不妨就大胆的说出来,当年周妃是如何对姚霖娘娘下的‘十日销魂’?”华太妃瞥了瑾王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是!那奴才就说了,太妃所说的奴才并不知晓,奴才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毛大同移身面向曹瀚跪好,“皇上,奴才要说的是,您并非太后亲子,太妃才是皇上的生母……”
冰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已随着齐厉的死彻底埋葬了,没想到却被这个叫毛大同的太监一语道出,快的让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你说什么?”太妃声音尖利,站起来时甚至因为神情太过激动打翻了案几上的茶而不自知。
“大胆奴才,简直一派胡言!”曹瀚脸色铁青,这该死的奴才……太妃怎会是他的生母?虽然早就知晓自己并非太后所亲生,但他在宫里暗查了多年却毫无头绪,如今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大同却说太妃是他的生母……身世没查清楚,但太妃所诞皇子不几日便夭亡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皇家牒谱也有确实的记载,死奴才竟敢当面欺君……
不对……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有人背后指使?
“皇上!奴才并非胡言乱语,干爹临死之时将当年的事全部告诉了奴才,让奴才寻机禀报皇上,可奴才一向在御膳房打杂,根本没有见到皇上的机会,今日全宫都在找奴才的干爹,这才让奴才有了面圣陈词的机遇……”毛大同磕头如捣蒜。
“毛大同!你快给本宫如实说来!”华太妃语音发颤,眼眶湿润,连身躯都是微微发抖的,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突闻这个她怎么也没料到的消息,她怎能不激动?皇帝真的会是她的皇儿吗?那当年死去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太妃适可而止!如此荒唐的言辞丝毫不足以为信。”曹瀚犀利冷峻的扫了华太妃一眼,不得不怀疑毛大同的出现是出自某人的安排。
“恳请皇上听他把话说完再下定论不迟!”华太妃怎会看不懂曹瀚眼中的猜忌与怀疑,憋了一口气,好声好气的说道,甚至带着乞求的意味。
“皇兄,听他说说也不妨。”曹澈轻语道,皇兄的身世一直是个谜,既然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解开谜团的机会,他怎能错过!
三人的关注点全落在跪在殿中的毛大同身上,反倒无人注意一直不出声的冰了。
她感觉浑身冷热交替,原本很舒服的椅子现在却让她如坐针毡,她终于明白毛大同进殿之后为什么要示意皇上让她退避了,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就是毛大同的干爹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全部转述给了他,如果真的是这样,她的处境就会非常非常的不妙,遗简直就是天要亡她!
那天齐厉将当年太后的所作所为全部清清楚楚的告诉若妍,是为了让女儿不要对皇帝心怀怨恨,可是就连太后恐怕也没料到,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依然有人知晓,果然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年太妃先诞下皇长子,举国欢腾,不想在太后生子的当日,刚行过洗三礼皇长子就突然夭亡了,先皇哀恸万分,听闻又有一名皇子降生才稍缓悲痛……”毛大同尖细的声音在岑寂的空间里听来格外刺耳,但他神情倒还镇定,“其实皇长子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太后之子……”
“齐樊……齐樊……”华太妃口中念念有词,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在咒骂太后。
曹瀚下颔微微抽搐了一下,颔首示意毛大同接着说下去。
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