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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她就可制约玥皇,这是毋庸置疑的,是对大景有力的,他怎会隐瞒皇兄呢!
“失忆……”曹瀚若有所思的望了冰一眼。她并非若妍,为何要几次三番示意澈不说此事?
“玥皇对齐若娉宠爱无比,只要我们先一步找到她……这场仗怕是打不起来喽!”
“好有能耐的瑾王啊!”冰阴阳怪气的叹息着,不齿的斜视曹澈。两国之战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他是想将她送给玥皇好平息战争吗?如果若娉的意识还在,作为被祖国牺牲的人,就算她的内心再伟大崇高,也会伤心难过吧!
曹澈微微皱眉,正色道:“你可知一旦打起仗来,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多少人家要妻离子散?牺牲她一个,安定千万家,有什么不对?而且她算不上牺牲,玥皇对她用情已深,总不致亏待了她。”他不怪她看轻他,他只气她既已身为大景的皇后,既已决心与皇兄相守百年,却不知事事为大景考虑,仍旧与过去的人和事纠缠不清,而不顾大局。
“澈说的不错,我们一定要在玥皇之前找到若娉。”曹瀚言道,反手握在冰起伏不定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并非若妍,为何对若娉的事如此紧张?”
“我……”冰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面对瑾王的义正严词,大义凛然,面对瀚的疑问,她还能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对齐若娉不公平……你们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若是从前的若娉自然会同意我们的决定,只可惜她失忆了……”曹澈一语双关,若娉是肯定不会反对的,麻烦的是如今若娉不再是若娉而是水,从冰的性格便可见一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水也绝不会是任人摆布的人,只怕璧她更难对付,那个附身在远泽身上的焰也绝不是个凡俗的角色,而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也不甚明了,想要事情按照他安排的来发展恐怕难处不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不定她已经落在玥皇手里了呢!”冰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凭焰和水的手段,那些拿着长枪、大刀的士兵又怎么可能抓得住他们呢?想想心也放宽了,同理,瀚若想找到他们也很难,除非他们愿意见他,可瑾王就很难说了,毕竟他与焰的交情不浅,若是由他来出面……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讨要若娉,她敌国大将之女的身份足以让玥皇头疼了,说不定军心都要不稳,我们正好趁机先发制人,攻他个措手不及。”曹澈说的轻巧。
“刚刚还一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样子,怎么现在又要去先发制人了?”冰忍不住拿话刺他,其实心里也明白以他的立场,这么做是合情合理的。
曹澈不理她,反倒对着曹瀚笑道:“大哥,我说不过她,你别不吭声,好歹也说句话管管她吧!”
“叫大哥也没用,你大哥也管不到我!”冰笑着将扁嘴像是又要哭的小浓情捧向他,“小浓情像是没吃饱,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奶妈吧!”未来的事没有人能预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焰和水的将来会怎样,能决定的人不是她,她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驾——”曹瀚一笑扬鞭,马蹄飞踏,骄阳下尘土喧嚣,听着身后无伤大雅的玩笑之声,心情竟是难得的放松,如果他们只是一家平凡的百姓,兄友弟恭,娇妻幼儿,没有国仇家恨,不必心怀天下,那该是多好……
可惜他们不是,身在皇家就注定了他们过不了平凡百姓的日子,让国家繁荣昌盛,保百姓安居乐业,是父皇未竟的宏志,也是他身为帝王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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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澈的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因为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到他真实的面色,却也让他那双无神的眼睛显得尤为醒目,看的人心惊不已,可面对冰和曹瀚的关切,他却只是安抚的微笑,说自己没事,不必担心。
每日到了正午时依然拖着日渐沉重的步伐消失一段时间,然后端着盛满鲜红液体的鱼龙钵回来,微笑着让冰喝药……
这一日也不例外,快到正午时,五陵城已遥遥在望,曹澈叫了声停车,就将小浓情放到冰怀里,摇晃着要下车。
冰拉住了他的衣摆,“你别去了,那药我不会吃了。”他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昏倒,现在的他让她几乎快要联想不起他曾经的意气风发……
现在曹澈在她眼里是痴的,是傻的,为了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将心放在他身上的女人,甘愿耗尽了自己,他这是何苦呢?
曹澈扯了扯衣摆,想要摆脱她的拉扯,但软弱的力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