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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此香可催人情欲,虽不致伤身,但也不可滥用……”曹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背对着他们的冰,迟疑道:“皇嫂大病初愈,更不可用此香……”
“王爷误会了,此香并非为我而燃。”冰倏的回身,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若妍,你……”她以为露樨香是他所点吗?她怎能误会他至此,怎能将他想的如此不堪!
“皇上,太妃说的对,我既为皇后就应该宽宏大度,安小媛也是您名正言顺的嫔妃,您宠幸她也是应该的,皇上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才是,我不该无理取闹,不该让皇上在众臣面前难堪,不知安小媛现在何处?我和她很是投缘,曾送给她一只紫翠镯子,如今她既有了圣宠,我更该好好恭喜她一番才是。”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还带着些孩子气的安小媛,可接下来的戏必须有她在场才能演的下去啊!
曹瀚还未说话,曹澈倒是惊呼道:“什么?皇嫂怎可将紫翠镯那么重要的信物赠予他人!”
“重要的信物?那镯子有何不同?”冰配合着曹澈,急切的问道。
曹瀚叹息一声,“紫翠镯是曹家世代传与长媳的信物,你实不该赠予安小媛的。”
虽然已从瑾王口中得知紫翠镯的重要性,冰还是不得不在此刻露出刚刚知晓此事所该有的错愕后悔的表情,喃喃道:“我不知道……”错愕是假,后悔却是真的,她要是早知道紫翠镯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送给安小媛呢!一个不经意的错误却导致了几乎让她难以承受的后果,后悔又能挽回什么呢?
“你记不得从前的事,不怪你。”曹瀚从袖中取出紫翠镯,朝她递出了大掌,“来,我为你戴上。”
“等等!”曹澈出言阻拦,难得一脸严肃慎重的说道:“皇兄,可否将紫翠镯给我看看!”
华太妃早已坐立难安,见瑾王似是又瞧出了紫翠镯有不妥之处,更是忐忑。
冰看在眼里,凝眸时只余冰冷的寒意,她给过太妃机会,是她不懂得珍惜,那就别怪她心狠。
“怎么?着镯子难道也有不妥之处?”曹瀚细看了紫翠镯一眼,发觉镯子似乎变得较之以前更为莹润光亮了,他将紫翠镯递给曹澈,皱眉道:“你仔细看看,到底有何不妥。”着镯子可是祖上传下的,可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无碍,只是被涂了闽钒液,用清水浸泡三天就好。”
“闽钒液又是何物?”
“露樨香、闽钒液都是西岭瑶家独有的秘药,露樨香催人情欲,闽钒液则令人产生轻微幻象,分开来使用效力都不大,但若是有人身中黎侬便会对佩戴被闽钒液侵蚀之物的人生出幻象,将其看作是心中所想之人……皇兄,宫里怎会有人有这些瑶家的秘药?安小媛是西岭瑶家人?”
“太妃,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冰状似关心的询问惊慌已露的华太妃,在曹瀚看不到的角度,冲太妃露出嘲弄的笑。
“你……”华太妃心里又惊又恐,这才明白这一回合自己败象已露,瑾王的每一句话看似平淡无奇,却是句句直指要害,只要去查查这宫里谁和西岭瑶家有关联,她就必败无疑……
“朕若是记得没错,太妃的母家就是西岭瑶家吧!”
曹瀚轻轻一句话惊的华太妃失手打了桌上的骨瓷杯,溅了一身的茶水她也顾不得擦拭,强撑着冷静道:“皇上此言何意?”她未曾料到皇上竟将她的出身记得如此详实。
“太妃心知肚明。”
“本宫不明白,还请皇上直言。”
曹瀚一声冷哼,“来人!太妃累了,送回荣喜宫静养,无朕的旨意不得随意外出。”
这就算完了?冰掩不住失望的与曹澈对望一眼,心里暗自苦笑,她还以为事实揭露的那一刻太妃会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谁知他却只是将她幽禁在荣喜宫内……
想想也是无可奈何,大概之前毛大同的话多少影响了他的决定,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太妃就是他的生母,他心里必定还是存了疑虑,难以对太妃下重手啊!
“夜深了,澈,你一路赶回来也累了,不如就在你原先的景阳宫里歇一夜吧!”好好的中秋佳节不想却变成了这样,这么一闹,他哪里还有心情赏月谈天?
“也好,那臣弟告退。”曹澈临走之时不忘丢给冰一个警告的眼神才转身离去。
曹瀚面带倦色,凝神望着面带怨怒的冰,沉声道:“安小媛已被押入宫人斜,如何处置她就由你来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