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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加封的啊!
“你是谁?到底对联做了什么?”曹瀚越想越不对,他并非色欲熏心之人,如今心里更是只有若研一人??????事情太过离奇,方才他怎会将此女当成了若研?就算她戴着紫翠镯,他也没道理会错认,一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加诸在颈上的力道终于松开了,安小媛喘息几口,慌忙拉好衣襟遮掩裸露的前胸,惶惶然说道:“臣妾是明秀宫小媛安意柳??????”
“安小媛??????”曹瀚记起路三曾说过什么安小媛,却被当时一心要与若研月下独处的他给谴退了,他凌厉的眸光再次扫过安小媛茫然惶恐的脸,“朕方才为何会将你看成是皇后,这紫翠镯又是从何而来?”
“臣妾不知皇上为何将臣妾看作皇后娘娘??????这翠镯子是皇后娘娘赠给臣妾的。”安小媛撑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盈盈跪地,语带呜咽。
她还以为皇上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欲宠幸,原来却是将她当做了皇后娘娘??????
听闻冰竟将曹家世代只传与长媳的紫翠镯送给了安小媛,曹瀚顿时面色铁青,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她细瘦的小臂,褪下她腕上的紫翠镯,厌恶的将她甩开,这才厉声喝道:“来人!将安小媛押入宫人斜待处!”
安小媛如同一片落叶,身子摔出几步远,额头磕碰在石凳上绽出了一朵血色红花,她已感觉不到疼痛,小鹿般晶莹灵活的眼眸已是一片死气沉沉,宫人斜??????入了那里岂不是生不如死?
她以为今夜之后会是幸福的开端,谁知等待她的却是黑暗的地狱??????
守在百步开外的路三一听见皇上的旨意,立即便领了人前来依旨行事,命两个内监将头破血流眼神呆滞的安小媛拖去了宫人斜。
曹瀚将紫翠镯收入袖中,斜眼冷冷地看路三道:“方才你明知亭内的是安小媛而非皇后,为何不提醒朕?莫非你也是安小媛的间谍不成?”他已认定了此事是安小媛悉心策划争宠的手段,如果不是正巧刮起大风让他恢复了理智,此刻岂不是已铸成大错,他又该如何面对若研?
“奴才??????奴才??????”他方才明明说了亭中之人是安小媛,是皇上自己看错,此时却又赖他不提醒??????路三额头冷汗直冒,但面对盛怒中的皇上却不敢开口为自己辩解,只在心里感叹做奴才的命可真苦。
“自去领三十板子!”将一腔怒气撒在无辜的路三身上的曹瀚语毕便拂袖而去。
“是,奴才遵旨。”路三心里唉声叹气,哀怨的自去领了三十板子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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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瀚并未乘坐御驾,而是刻意徒步缓缓行向青阳宫,借着拂面的凉风来冷却心中的怒意。
他很清楚,这份怒意并非全来自于她擅自将专属于曹家长媳的紫翠镯随意送人,而是源自对自己的责怪,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媛稍使了些不入流的伎俩,就让他意乱情迷差点陷入窘迫之中,他怎能如此大意!
不过从此事也可看出若研并未对他说谎,六年前她入宫为后的当天,母后就已将紫翠镯郑重的交给她,只是后来她被废去后位时镯子当然被收回,直到她再度封后,他才又将紫翠镯交到她手中,一时疏忽也就忘了说明镯子所代表的意义??????所以她的确并未想起过去,否则她又怎会不明白紫翠镯特殊的含义而又转增给安小媛?
清阳宫已然逍遥在望,他的脚步却越发踌躇,虽然错误并未铸成,但万一被她得知岂不是又要伤心一场?既然与任何嫔妃都不往来的她能将此镯送给安小媛,这就代表她一定十分喜欢这个女人,若是知道此女以此镯作乱,难免又要烦心,不如瞒着她为好??????
领受过了三十大板的路三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见皇上还在清阳宫外徘徊不进,忙按下心头诧异,上前跪下道:“皇上,奴才已领了三十大板??????”
“倒没打坏了你。”曹瀚瞟了路三一眼,警告道:“今晚的事绝不能让皇后知晓,否则朕唯你是问!”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不让皇后娘娘得知!”路三激灵灵打了个颤,心说这事要是办砸了,他的下场恐怕就不是打板子这么幸运了。
曹瀚鼻子哼了一声,终于迈步进了清阳宫门。
前院各处早已挂了各式宫灯,比之御花园所挂宫灯更为精巧别致,院中摆了一桌,奴才们正围桌赏月,和乐融融,只独独缺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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