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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谷,被医仙所救才知闻名遐迩的蝶谷医仙竟是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也不知看中了自己哪一点,非要他留在谷中做他弟子,四季百花盛开,绿草茵茵的蝶谷可谓是超脱尘世的世外桃源了,可惜俗事牵绊的他无心留在那不蒂仙境的所在,终究还是只配在这喧嚣的凡尘俗世中沉浮……
眼睛中掠过一丝怨怒,不知医仙已逝的消息传入皇兄耳中时,他会怎样的惊慌失措呢?当然,现在还不是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众的时候。
听说前些日子有医仙重现江湖的消息传出,皇兄的人立即就盯上了……就让他继续保有希望好了,呵呵.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送就不必了,攸悠最讨厌离别,哪天要是没见到我,就是我已经走啦!”攸悠仰头望月,幽幽道:“我好想爷爷,记得爷爷走的那天月亮也是这样圆……”
“攸悠,告诉我医仙是因何而死,他老人家身子一向健朗,怎会……”曹澈皱眉,他一直不解鹤发童颜的医仙怎会在一年前骤然离世,几次问起,蝶骨之人却都闭口不言此事,反倒勾起了他的疑心。
“其实……爷爷是心竭而亡,只因不信世上居然也有他医不好的人,自从那次回谷之后一连苦思冥想了数月,有一天他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开心的像个小孩子说要立刻启程去为人家医治,那时爷爷身体已经不如从前硬朗了,又劳心劳神了数日,我和师叔都已瞧出他已是神志衰竭便劝他第二天再走,谁知当天夜里爷爷就去世了……”说起爷爷的死,攸悠莹亮的眼晴顿时黯淡下来。
“别难过了,他老人家真无愧医仙之名,我想他走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吧?”
“嗯,爷爷临终之前嘱咐了师叔一些事,便很安详的走了……”
“不知让他老人家为难的那个病人是谁?什么疑难杂症竟让医仙为难了数月之久?”曹澈有些惊诧,医仙至晚年时已是非不治之症不救治,治了便能好,从来还没听说过医仙无法医治的病……
“她不是我们大景的人……”攸悠为难的咬着唇,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和盘托出。
曹澈心头一亮,“可是玥国之人?”一年前两国正在交战,医仙救治敌国之人难免投敌之嫌,难怪蝶谷的人一直不愿对他言明此事,原来是存着这一层顾忌。
见攸悠点头承认,慧黠的大眼睛闪着一层泪光,他安抚的揉揉她秀发,安慰笑道:“医者心中本就该只有病人,何况他老人家还是医仙呢!拘泥于国界之分,又怎配称为仙?可惜那人无福,否则经他老人家妙手回春,必能起死回生……
“奇的还在后头呢!”攸悠脸上的哀愁尽褪,扬起弯眉,“后来师叔遵爷爷遗命去了趟玥国,想替爷爷了却心愿,谁知她竟然已无药而愈,恢复如初呢!你说稀奇不稀奇?”
“哦?”那可真是奇闻了!”曹澈听闻也觉颇为纳罕,医仙都一时无法医治之人竟能自己不治而愈,此人倒是造化不浅,他很是感兴趣的追问,“这人是谁?
“奇的还在后头呢!她是玥皇的宠妃,师叔说她是一个那很美很美的女子,此前一直沉睡不醒,谁知在师叔赶到之前突然就醒了,可惜醒是醒了,却忘了以前所有的事,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呢!师叔查不出病因,玥皇却丝毫不以为意,似乎只要她人醒了,其他都无所谓一样……”
玥皇的宠妃?曹澈微愕,玥皇无昊的宠妃淡薄众所周知,他这样的人会为了一名女子动情?
只是不知这样的情,对她来说是幸亦或是不幸了……
至于失忆之事他倒并未放在心上,忘没忘除了本人,他人又怎能知晓……
夜深了,攸悠早已回房休息,曹澈依旧独坐独饮,只有在这样的沁凉的夜风之中,他躁动的灵魂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在人前他必须带上玩世不恭的面具,扮演好他淡泊名利,无心于朝廷大事痴迷琴棋书画的逍遥王爷,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洒脱自在的表面之下,他的内心时刻被仇恨狠狠咬噬着,无情折磨着,时刻催促着,催促着他去谋求,去争斗,去夺取那些他想要掌控的东西,想要拥有的人,不死不休……
记得八岁那年,当无邪天真的他喝下母后递上的那碗“补药”的时候,她脸上轻松适意外加赞许的笑,曾几何时,他无知的渴望母后能对他也能露出对皇兄一般的笑容来,那么的渴切,可是当一切成真的时候,他为什么觉得冷,觉得母后的笑是如此的诡异?
多年之后,当他不慎在秀岚山中被毒蛇所伤,无意中闯入隐秘的碟谷之后,解毒得就之后听了医仙所言,才知晓那碗所谓的“补药”对他的身体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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