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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没有完成您的托付,虽然您当初解放了那些原住民中的平民和奴隶,但最终那些留在中央地域的尸魂界原住民却还是渐渐地转化成为了新的贵族阶级,甚至那些人还将您所留下的议院改造成了分化灵王权利的中央四十六室——即便是那些贵族也有大半并不认同我,若不是山本一向都因为您的缘故倾向于灵王的这一方,恐怕尸魂界这近千年来也未必能够保持住政权的稳定……即便我拥有地仙的实力和代灵王的名号,但我的身份却毕竟还是一头……虚。”
“抱歉……我当时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就算诺伊特拉的脑子确实不能算笨,但让他单独一人支撑起这样的事业还是有些太勉强了吧。就算他的实力在尸魂界的所有人之上,但单凭虚和死神一直都是死敌这一点这小子就无法做到服众了,最多也不过只能做到用自己的实力镇压而已……现在想起来当初自己的确是太不负责了呢!石矶郁郁地叹了口气,安抚地踮起脚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露出了自进入虚夜宫以来第一抹灿烂的笑容:“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消吧——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弟子了,以后我绝对会好好罩着你的!”
“……那就多谢老师了。”诺伊特拉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禁因为对方出奇认真的神情而感觉到有些好笑。虽然他也知道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但被这么一个小姑娘承诺保护的感觉的确还是……有些玄妙,不过这种感觉他却并不讨厌就是了。而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同时,侧殿的大门却陡然被人从内推了开来,随即自门后露出的便是太乙那略显苍白的容颜——即便他此时已有了大罗金仙的修为,这一个时辰竭心竭力的卜算之术却还是令他消耗了不少的灵力——毕竟想要算出与自己无关之事与比卜算与自己相关之事相比起来所耗心力要多上数倍,而他与路吟也并算不上太熟稔。见一直精神焕发的师兄难得地露出了虚弱的神情,石矶顿觉心中一阵微愧,但为了得到自家徒儿的消息却也顾不上太多,立刻慌不迭地扑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对方的手臂,几乎是谄媚地闪着星星眼问道:“太乙师兄,您不要紧吧?结果如何?”
太乙垂眸扫了身旁摆出了一副如同摇尾巴的小狗一般的神态的少女一眼,很是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抬手将呈无尾熊状扒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轻轻推了开来:“路吟那小子在大约由此处往西千里之处——不过他此时的状态的确算不上好。”
石矶只觉得心中陡然一震,挽着青年的右手也不知不觉地松了开来,在神情恍惚了一瞬之后毫不犹豫地抬步向大厅外走去。熟料方迈出了几步身后便陡然传来了一道声音:“灵王大人请稍等!”
“……什么事?”
敏锐地觉察出了对方死水一般平静的语声之中隐含着的可与火山喷薄媲美的怒意,某章鱼虚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在心中将自己骂了个半死一边顶着满头冷汗讷讷道:“这个……往西千里处应该是大虚之森,是大虚的聚居之处,如果灵王大人要前去那里的话请务必小心。”
“……多谢提醒。”在一阵难耐的沉寂过后,背转过身的少女缓缓做出了一个颔首的动作,随即一刻不停地大步走出了大厅,直接放弃了相对省力的祭法宝而行的方法驾起了云雾绝尘而去。站在后方的玉鼎却并没有急着追着对方离开,而是挑起眉转首望向了依旧站在原地默然不语的同门师兄弟:“太乙师兄……你似乎并没有将所有算出的事情都告知与她罢。”
太乙皱着眉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犹豫着传音道:“路吟原先在万仙阵时便受了不轻的伤势,可他之后非但未曾好好静养,甚至还以受创之体穿越了信仰结界,之后又与那两名东瀛的高位神战斗。他在两千年前应该便已有真仙实力了罢?但此时他的法力却似乎只有地仙级别,没有个数千年的苦修恐怕是无法修回原先境界的了——难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见到石矶一面而已?”
玉鼎沉默了一下,不甚确定地传音回道:“路吟乃是石矶首徒,与她相处时间甚长……”
太乙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类似与冷笑的弧度,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就算那小子与石矶师徒之情甚笃……他心甘情愿地代她上封神榜我能够理解,但是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未免有些过了罢?”
玉鼎这下子可真的是有些惊讶了——洪荒时对男女之事并无太多限制,即便是如娲皇和羲皇那般的亲生兄妹也可结为道侣,但是师徒……似乎并无先例罢?以洪荒一向的规矩算来,师徒之间的关系便亲昵如同亲生父子、母子一般或者更甚,若是师尊对徒儿抱有那般心思的话他还可以理解,但若是反之在他看来可实在是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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