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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狼狈的瞪了他一眼,明知方才的要求很无礼亦十分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克制。待仔细的将妻子上半身遮好后,他才肯让老医生靠近床边。
老医生为他谨慎的举止发谑,不过待他看到伤口后,立刻收起了笑意。
“这是烫伤所造成的。”他处理着伤口,花白的眉皱成一团,“看这个伤痕,可见她受伤后并没有以适当的方法虚理,还不要命的继续虐待自己,没让身体有充分的休息。这么轻忽可是会产生休克的严重后果……”
他每说一字,孟伯伦脸上的血色便少一分,心中的愧疚再添上一分,觉得心头像是被一把刀深深刺入,痛苦的将他撕裂成两半。他恨自己只能无助的杵在这儿干焦急,他多希望这些伤痕、痛楚是在他身上……“伤好后一定会留下疤痕的。”老医生惋惜的轻叹,“虽然是伤在腿部,但是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希望她受得了……”他语气一转,斥道:“老婆是要来疼的,不是娶来当佣人的!何况就算是佣人,也不能这么虐待人家。”
“我没有。”孟伯儒回答得心虚,因为虽然不是他让她受伤的,他也要付一半的责任!
“事实摆在眼前。”老医生轻哼。“你奶奶是怎么教你的?连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儿都不能善待!我非告诉她不可。”
“你要告诉谁都行,先把她医好!”他痛苦的低吼。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老医生气呼呼的扯开喉咙,“出去,别在这儿妨碍我救人!”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将孟伯儒赶了出去。
“伯儒,焦小姐要不要紧?”
孟伯儒一让人赶出房外,丁诗情立即上前,佯装关心的问。
人家不是都说当一个男人心灵空虚、心灰意冷之时,是趁虚而入赢得他的心的绝佳机会?
可她作梦地想不到,孟伯儒一看到她会二话不说,大手用力捉住她的衣领,毫不怜惜的将她举高抵着墙。
“我真后悔没在你一踏进孟宅之时便将你赶出去!”否则紫绫哪会平白遭受如此多折磨!
丁诗情真的吓坏了,最引以为傲的精致脸孔也因呼吸困难而不正常地涨红,双手更是不停的打着脖子上那如铁钳般的大手,心中的恐惧因孟伯儒冷酷的眼神、狰狞的神情而愈来愈甚。
孟伯儒仿佛没看见她的挣扎,森冷的语气更像是发自地狱,冻得她浑身发颤。
“你最好趁我没空找你算帐时赶紧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不过不管你逃到多远我都会将你找出来。”孟伯儒以极轻极软的语气威胁着,眼眸里更有着毫不保留的恨意,昭示着报复的意念。“而当我找到你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我会将你加诸在紫绫身上所有的伤害加倍的还给你,一样都不会少。”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将她往地上一甩,冷厉的神情看得丁诗情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只能瘫软在地板上。这一刻,她心底有万分的悔恨,她不该误以为自己有能力驾驭、控制他,更后悔惹上这个大煞星。
看若孟伯儒冷峻的脸上明显的恨意,她仿佛看到手拿镰刀的死神正带着狰狞的笑走近她,吓得她浑身哆嗦不已,几欲昏倒。
“咦,你们两个都在啊!正好,可省去我不少时间。”孟叔儒笑吟吟的踱了过来,适时化解了这紧张的气氛。
“警官,救命!他威胁我,他说他要杀了我!”丁诗情犹如在沙漠里遇上绿洲的旅人,紧巴着她不放。
“喔?”她挑起漂亮的眉,丝毫没让兄长脸上的肃杀之气吓着,笑咪咪的开口,“我想你在告人之前,应该先解决你自己的谋杀案子。”
“警官,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丁诗情装傻扮痴地皱起秀眉,慌乱的眼光却泄漏了她的不安。“方才孟先生要赶我走,威胁我若不走他便要杀了我,我得趁命还在时赶紧离开”——“且慢!”孟叔儒讽笑一哼,伸出手将她挡了下来,破坏她想开溜的诡计。
“现在走或留可由不得你了。”
“为什么?就算你是警察,也无权利限制我的自由!”丁诗情的嗓音因恐惧而略微扬高。
孟叔儒眯起漂亮的丹凤眼。“我当然可以!丁诗情,你涉嫌以毒药危害孟氏一家……”
“我没有!”她疯狂的大喊,“下毒的是房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是清白的!”
“你不用再狡辩了,我刚才已经在你房里找到相同的毒药,而且还有两名女仆主动出面;说亲眼看到你下毒。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还如何狡辩?”
“不,不是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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