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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躺在他眼前,他的心像被人揪住一般难以呼吸,抖着双手去摸她的颈动脉。
神啊!求你不要带走之夏!他在心里祈求着。
指尖传来的跳动让他差点掉下眼泪。她还活着!感谢天!他很快地检查她的伤势,发现她的手脚并没有骨折,只有一些擦伤,现下只担心她有没有脑震荡了。
“之夏,你会没事的!”他拿出手柏擦拭她额头上的血液,喃喃地说道。
“雷诺,你要带她回营地吗?”知道之夏还活着,松岗也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不,现在不能移动她,万一她脑震荡,会有危险的。”他摇头道。“松岗,麻烦你回营地问萌子,直升机什么时候会到达?”
“好。”不敢迟疑,他回身就跑上石梯。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度“分”如年都还不足以形容雷诺的心情,终于在半小后,他听到远方传来螺旋桨的声音,紧张的心情也好解一半。
随后,直升机降落,就见几名医护人买拿着担架步下石梯,先帮杨之夏的伤口
做简单的处理,再将她移上担架固定好送上直升机,而雷诺也跟在身边。
一小时后,杨之夏被送进急诊室,雷诺坐在门外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
等到急诊室的大门打开、她被推出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绷得有多紧。
“医生,请问她的伤势如何?很严重吗?”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医生。
“你是杨小姐的亲人吗?”满脸皱纹的老医生用阿拉伯腔极重的英文问他。
“是的!我叫雷诺。”
“雷诺先生,杨小姐的伤势并不严重,除了身上几处擦伤外,只有些微的脑震荡和右脚踝的韧带裂伤,算是很幸运的。”他翻翻手里的病历表。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现在还不能确定,端看病人对麻醉药的反应,现在你可以丢病房看她了。”
“谢谢你,医生。”雷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痛!
黑暗中,杨之夏觉得全身好象散掉一样。
“之夏?”
忽地,她听到叫唤声。
是雷诺吗?她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由模糊变清晰的脸。
“之夏!老天!你终于醒了!”雷诺展露放松的微笑,激动地想紧紧抱住她,却只是想而已。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她发出声音,才知道自己的喉咙像被沙纸磨过一样,干哑低沉。
“这里是开罗的医院。还记得吗?昨天下午,你一个人去散步的时候,被依莉莎从后面推到古墓底了。”雷诺在说到依莉莎时,是咬牙切齿的,详细的情形萌子今早才告诉他的。
“我?怎么会?”她试着从一片混沌中回想发生什么事,却只记得一道刺耳尖锐的笑声。那笑声是依莉莎的?“那她人呢?”
“她?她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这次我要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哼!幸好之夏没事,不然他死也不会放过牠的。
“坐牢?!痛……”她吃惊地想起身,却牵动四肢的伤口,让她痛得微皱眉头。
“别动!之夏,你伤得不轻。”他连忙轻压牠的肩膀说道。
“你说,依莉莎会被判坐牢?这——”或许是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或者是没亲眼看见,所以听到依莉莎会吃上官司,杨之夏反倒有点于心不忍。
“对!她被警方以杀人未遂逮捕。你该不会同情她吧?”都被伤成这样了,她还可以原谅她?
“呃——”她不知该说什么,又不能说没有。
“之夏,别傻了!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全身一堆擦伤,轻微脑震荡外加脚踝韧带裂伤,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还是你觉得要真的被她害死,才会觉得她该受到惩罚?!”雷诺激动的说道。
“不是的!”
“闭嘴!不准你再帮她说话!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躺在古墓时,心里有多恐惧?有多害怕?”他猛力拍着自己的胸口。
“雷诺——”她忍着痛楚想伸手阻止他自虐。
“嘿!雷诺,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病房外都可以听到你的吼声。”大卫推开房门,身后跟着松岗夫妇。
“之夏,你醒啦!太好了!”萌子兴奋地走到病床旁。
“大卫、松岗、萌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收回手,勉强撑起笑容招呼道。
“别这么说,看到你醒来才是最重要的。”萌子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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