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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没有回话。顾蓁鸾心中便有数了,她写完了这首诗,就搁了笔,细细看着她写的字,面上也没什么表情,道:“你没有明白,是我解释的不好。我知道你心存对我,温清恒,林安黎的疑问,而我方才的比喻也并不通透,是我的错。”
“您该叫锦衾留下来的,为何单单解释给奴婢听呢。”锦衾抿了抿唇,没有回答顾蓁鸾的话,避开了这个问题,想把话题引到远处。
“因为你显得更困惑些,因为你想的多,自然困惑的多,她想的少,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时,你不信,而正因为你太困惑,所以太容易暴露,我这次是给你提醒,日后就没有下一次了。”顾蓁鸾抬眸看她,面上染上了一点笑意,她对从小到大的玩伴总是宽容温和的,
“你不懂,那我便解释给你听,但只有这一次,之后你得自己学,我可没空再告诉你了。林安黎把她自己想得太高,所以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她地位不对,不该用这个计策,莫大的荣宠冲昏了她的头脑,也正是因为她的虚荣,陛下才会宠幸她。温清恒和我本意并非反将林安黎一军,而是故意给人显示出以骄傲自满的样子,戳穿她的计谋是误打误撞,并非我二人本意,是皇帝推波助澜,不让我二人得逞。你懂了吗?”
“奴婢明白。”锦墨点了点头,心中不知怎么有些悲伤,原来是风水轮流转,之后的顾蓁鸾如何得宠,她现在和皇帝的关系就愈发僵硬。她望着桌案上用笔苍劲的那首无衣,想问的另一个问题噎在了口中,没有说出口,锦衾则恰好走进来,掐断了锦墨最后一问的机会。
锦衾走进来朝顾蓁鸾行了个礼,随即起身;面上是担忧居多,不见喜色,道:“外面嘈杂,原来是陛下送礼来了,文房四宝,绫罗绸缎,还有些贵重的小玩意儿,听随礼的奴才说,怕是等到侍寝后要提您和温长使的位分,只是奴婢怕这般,是给您树敌。”
“哦,你说得对,好事一件,坏事成堆,也就能开心一会儿了,锦衾是聪明的,不枉母亲和老祖宗这么栽培你们。”顾蓁鸾哼了一声,听了锦衾的话,她的面色微微僵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生冷了,嘴角勾起,面上带着一抹嘲笑,言语间带着些许哀愁。
她没有再说什么,命二人把书房收拾一番后,便径直入内阁了,看上去心情并不好。因为她知道皇帝这是叫她替苏才人做了那出头鸟,还要把林安黎做的孽给她和温清恒顶,这压根不是殊荣,分明是要坑害她,是她还存着重生前的心思,对他无太多戒心,才会着了他的道。
而锦衾掀了帘子娉婷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些顾蓁鸾平日喜欢吃的吃食,看着坐在内阁床沿,盯着一旁墙壁思考的顾蓁鸾,走过去将茶点放在一旁,无奈的笑道:“小主方才还给锦墨解释的头头是道,结果自己到最后都没有看得明白,您看,现在是不是又在生闷气。”
“这件事情温长使做的可比我好多了,她看透了,所以才不冷不热的,我却像个傻子,还附和他的话,当然给了他可乘之机了。”顾蓁鸾皱了皱眉,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眼中有几分懊恼,她是那么的信任楚德帝,因为她固执的认为现在他就是将来伴随着她并肩走过风风雨雨的那个人,但至少现在不是,她抬头看了锦衾一眼,言,“我是傻了,不知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您最近想的总是太多,您以前可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什么事情会被您一眼看到低呢,总有变数不是么?入宫之后您谨言慎行,奴婢怕还得不偿失呢。”锦衾面上带笑,语气中是循循善诱的劝导,“就像现在,您即便知道陛下的意思企图,但您只得生一小会儿的气,之后开开心心的等陛下来,因为这只是传言,不可信,就算是真的,您也无解,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还回去的。”
顾蓁鸾抬眸盯着锦衾,随后无奈至极的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名不副实的才女,是比不上你了,如你所言,的确只能气一会儿,可你却一会儿都不让我气。把糕点拿来吧,我吃几个解解气。”
“毕竟古人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您是当局者,我是旁观者,自然看的清楚。”锦衾拿着装糕点的盘子,将其放在床旁边的案几上,笑道。
“你就会贬低自己抬高我,变着法让我开心。”顾蓁鸾的面上终于露出笑意,锦衾这次劝解才算有了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大概就不是顾蓁鸾一个人思来想去思来想去的内心戏了
☆、受鸿福
窗外冷风乍起,月光透不过乌云丝毫,预示着明日注定是大雨倾盆的日子,这样一来倒有些乍暖还寒的意境,坐在软椅上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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