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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泪水还是不断地涌出来,于是又心急又心里说不出滋味的拧疼下,丁澈拿起自己的睡衣袖子就去擦她的脸。
秦悦羚感觉他手臂肌肉绷紧贲张,可是动作却是很轻柔的。泪眼朦胧下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可是能感觉到他空有力气无处使的小心翼翼。
“你怎么了?除了头痛还有哪里难爱?”他因为看到这样的她焦虑和不安,不知道她哪里难受成这样了,很担心。
秦悦羚心里头的痛楚像找到了决堤的出口,她干脆就直接趴在他的胸前痛哭失声,一边哭一边喊:“我疼——丁澈,我很疼,我全身都疼——”她喊的不是现在,而是她的过去,那个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疼得生不如死。
她的声音还嘶哑着,这一喊,他的心头也像是被异物狠狠地椎刺了下,又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他的心脏用力地收缩,末了还要扭成变形……
“哪里疼……我打电话给医生,让他来好不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其妙的也多了点鼻音,像有东西堵在里面。这么久以来,他想过怎么哄着她,怎么宠着她让她笑让她沉迷,但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抱着痛哭流涕的她,想着怎么让她不哭怎么才能抚平她的疼痛。
她伏在他的怀里痛哭了一场,哭得毫无顾及形象,也不理会眼泪鼻涕一起来全抹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动作很温柔,让她感觉安全,也感觉有人疼爱着的美好。
当她的流泪慢慢停了下来只剩下抽泣后,从他的怀中探出头时,有点羞涩又有点无措,似乎为了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感觉不好意思。
他和她对看,脸上有着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很明显的紧张和心痛。
她不自觉地抽了抽因为哭泣而显得有点发红的鼻子,解释:“我平常不会这样子的……我是病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以认真严肃地态度点点头。
这分明是故作相信的样子……
她用一种伤心的神情看着他。
他的确是有点想笑,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因为生病,年纪像越发的倒退,要不怎么会有一种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的神情。
但还是担心她的身体,他追问:“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再喊医生?”秦冉走的时候再三向他嘱咐,秦悦羚不爱去医院,喜欢乱吃成药,这个坏毛病从小就很固执。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可以给他打电话。
丁澈要找也是找王医生,总觉得那位老大夫,比这个秦家老二要看得顺眼。
摇摇头,秦悦羚继续努力平复心情。
她知道自己只是被回忆困扰了,她一定要保持内心坚定,要有足够的坚强,那么一切才终将会过去。而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将来,没有必要让他同样为她的过去困扰住。
“可是你很难受……”
“生病都是这样的。”
“再让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了,都快半夜了……”
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秦悦羚决定要转移丁澈的注意力,这么高壮的男人对她小心翼翼仿佛易碎品一般,让她心里泛软。
伸出手享受向他撒娇的权力,将自己幼龄化:“要抱……”声音娇娇软软的,动作柔弱无力,引得丁澈眼神中幽光闪了闪,喉结动了动。
他将她抱了起来,但是仍然用薄被将她卷在里面。
她皱皱眉又皱皱鼻子:“热——”
“你才退烧,要注意保暖。”而且,也要注意别在他身上点火。他碰上她就像是情…欲…勃…发的青春期小男生,她刚才随便的撒娇,他已经有点难受了。她还在生病,随便点火不用负责任,受苦的人可是他。
她慢慢地眨眨眼睛,瞳仁迷蒙如猫般带着慵懒感。醒来没多久就因为发烧带来的干涩感,她将隐形眼镜取下来了,现在高达600度的大近视眼看人很有朦胧美感:“你身上暖和,我不要被子。”意思是靠在他怀里就可以取暖了,她不爱被子缚束的感觉。
没有说话,丁澈将被子扯开,双手圈她在怀里用体温裹紧她。
一二三,木头人。
秦悦羚有点气馁,难道是生病色衰了?这个大色…狼怎么就突然变成君子了,给他碰都不爱碰了。这辈子她学了好多东西,可就是忘了学习怎么勾引人,平时都是男人用眼神盯着围着她打转,哪里需要废这个心。
努力想想,是不是需要更加发嗲。
“饿吗?”虽然睡前她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