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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这句话时,鲁含顿时眼前一亮,立马想起了石斗给他说的故来。
那是几个月以前在安徽割麦的事了。因为老天下连阴雨,鲁含十八个人不能干活,就吃起了趴窝的。他当时在柳树镇开了九间客房,每天闲得不是吃就是睡。鲁含与石斗一个屋住着,先前,两个人啦呱还戒备着,不往外掏心窝子里的话。鲁含知道石斗是马继成的人,石斗也知道鲁含把他当作外人看,彼此都提防着。正像人说的那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待鲁含知道马继成回到家里买了一台收割机之后,那天夜里都到很晚了,两个人就马继成的事又接着晚上的话题啦了起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两个人越啦越投机,越啦话越多。鲁含先说马继成的不是,接着摆他的好处。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鲁含说的话就像**汤一样,一下子把石斗迷倒了。石斗躺在那里,觉得他说得对,认为马继成做得确实不地道。于是,就在态度上来了一个大转弯,自觉不自觉地跟着鲁含说起了马继成的闲话。两个人除了说马继成不地道之外,鲁含又问石斗,是不是这几年马继成的家里没有钱了?要不,他怎么会这样急得去买收割机发财?
石斗摇摇头,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鲁含不同意他这个观点,说:“马继成哪能算一个骆驼,连一匹瘦马都算不上。”
石斗笑了,半天没吱声,躺在床上瞎咕哧。鲁含一听他那动静,就知道他有话想说,就进一步设套引诱:“石斗,你别看你和马继成走得那样近,可我们是同学还是亲戚你哪跟我对他知根知底,他家有多少银子,我还能不清楚。”说完,等着石斗接话。
没多会,石斗翻了一个身,说:“他家有宝,你知道吗?”
鲁含愣了,一下子坐了起来,问:“他家有宝,什么宝?”
石斗朗声地笑了,也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鲁含,说:“这事,你不知道?”
鲁含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表情显得愕然,惊讶!
“你不是说你们俩是同学是亲戚知根知底吗?”石斗也会喋喽人。
“虽然是同学是亲戚知根知底,可也不见得事事知道呀!”鲁含开始讨饶。
“睡觉吧鲁含。”石斗往里翻了一个身,说:“我困了想睡觉。”
“混蛋!”鲁含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说:“你今天还没睡够?”
“不知怎么搞的,我现在有点困。”说完,偷笑了一声。
“我这里还有好烟,你抽颗。”鲁含起身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包苏烟来,打开盖抽出一颗递给石斗,说:“抽一口,提提神。”说完,啪嚓一声响,给他打着了火。他往前垮了一步,给石斗点着了烟。
石斗舒服地吸了一口烟,说:“这烟真好吸!”说完,看着鲁含。
“好吸,你都拿着!”说完,鲁含将一包苏烟摔了过去。
石斗把烟放好,狠劲地往上吐了一口烟圈,说:“烟真提神!好烟就是好吸。”
“你真会说话。”鲁含一听他不往刚才的话题上说了,有点沉不住气了,就开门见山地道:“你再说说马继成家里宝贝的事。”
石斗又吐出来一口烟圈,朝鲁含看了一眼,笑笑说:“他家的宝,值大钱了,价值连城啊!”
鲁含一听,张大了嘴巴,问:“什么宝,价值连城?”
“你真没听说过?”石斗又卖起了关子。
“我知道还问你!”鲁含有点不耐烦。
“你不知道,那我就给你说说。”石斗把烟焗灭,说:“那是乾隆爷下江南,到兰城巡视小麦收成的时侯,发现马家做得镰刀好用,为推动百业发展,特意颁发给马家一块奖牌。那玩意是金子做得,像过去皇帝发给大臣的免死牌一样大小。”
“那东西现在在哪里?”鲁含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问。
“在马继成家里呀!”石斗歪了一下身子,说:“马继成他娘临死之前,把哪东西交给巧凤了,让她保管。”
“你这样说那东西还真值钱?”鲁含坐在哪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值钱?现在是稀世之宝啊!”
两个人啦到这里就默不作声起来,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一会儿,两人都进入了梦乡。那夜,鲁含做了一个找宝的大梦,把他累得满头大汗。
“你怎么了,鲁先生?”派克斯基一句问话,把鲁含从梦幻中拉回到了现实。他笑笑说:“没怎么,我在帮你想主义。”
“你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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