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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浮现出失望的神色,叹了口气,然后让连禹去拍戏。
这一拍就到了晚上,最后一幕戏,是韩子高站在围城圈的侍卫中间,一袭白衣,在夜色里分外明显,在火把与灯笼的照耀下,他的脸笼罩了一层暖橘色的光芒,漂亮的不似凡人,他的神情从容,就如同早有预料一般,似笑非笑看着新帝,仿佛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这种睥睨的姿态,让新帝既愤怒又有些迷恋,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却又很快顿住,最终让一旁太监宣读出早就备好的圣旨,罗列韩子高的罪状。
收工的时候,连禹几乎要累垮了,因为这一天的戏份全都是围绕着他来的。若不是石林扶着他,连禹几乎都要瘫倒地上去了。
这感觉,简直比捉一条大白鲨还要累。
连禹到了车上,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手机就响了起来,连禹看着屏幕上的魏姐两字,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连忙接起电话:“魏姐,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好吗?”
魏琪雅的声音很惊慌,还带着一丝走投无路的绝望:“连禹,我只能找你了,你能来一趟么,我真的要崩溃了。”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还有泣音,把连禹吓了一大跳。
连禹连忙答应下来,问了魏琪雅的地址,得知她在b市,就立刻让石林驱车赶往机场,然后搭乘最近一班航班过去。
到了b市的时候,是凌晨三点,正是最冷的时候,连禹一出机场大厅,就冻得打了个哆嗦,因为横店还有需要处理的后续工作,连禹就没有让石林过来。
幸好这个时候还有大巴车,魏琪雅已经自顾不暇,自然没办法开车来接他,因此连禹拉低了帽檐,又调整了口罩的位置,然后上了大巴。
走到市里的时候,连禹下了车,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拦了一辆出租车。
的哥晚上开车比较容易乱想,看连禹戴帽子捂口罩,只露出俩眼睛就有点怵得慌,在听到要去的地方是郊区时候,简直脑补出了一系列的剧情,他很想让连禹搭乘下一辆车,但是连禹却压根没看到的哥的忐忑,按捺着心中的着急跟的哥催促:“师傅麻烦你快点开。”
的哥只能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玉观音,一踩油门,奔了出去。
连禹到地方之后就给魏琪雅打电话,魏琪雅很快就接了,得知连禹的地址之后,立刻说出来接他。
这地方也是别墅区,看着就价值不菲,不过连禹并没什么概念,也没心思去看这附近的建筑。
魏琪雅很快就出来了,她没化妆,脸色苍白的厉害,她带着连禹往里走,一边说:“连禹,对不起,对不起,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
“没事的魏姐。”连禹对魏琪雅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珂他,这次的病情真的很厉害,但是他听到你的歌之后,就会安静一些,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实在没办法了,对不起,对不起。”
魏琪雅一直在道歉,她这几天瘦的几乎皮包骨头,连禹进去之后才看到别墅里并不整洁,而且摆放的东西也很少,玄关处有一堆清扫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垃圾。
连禹没有问阿珂是谁,他隐约有个猜测,心里叹息一声,就随着魏琪雅走到卧室。
卧室比起外面要整洁一些,房间里很黑,但连禹却敏锐的察觉到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而且他身上的气息也让连禹想起他那一次去片场时候的气势。
“也只有睡着了才会安静一些。”魏琪雅声音很轻,又给他盖了被子,才带着他走出来。
连禹被带到客厅,一直都没有问怎么回事,魏琪雅却简短说了几句他们的过去。
魏琪雅是魏家的孩子,在那一场风波中,魏家瓦解,从小寄居在远房的表舅家,而严劭珂则是严家几代单传的宝贝,自小锦衣玉食,他们住的并不近,却偶然遇见,从此开始一段长达十几年的感情纠葛。严家是将门世家,规矩很严,自然看不上没落的魏家,因此一直明里暗里阻挠两个人在一起,严劭珂自小就被诊断出有精神疾病,类似精神分裂,却因为自控力惊人因此并不会影响生活,遇到魏琪雅之后,病情又好转了些,但是这种好转并没有维持多久,随着严家试图将魏琪雅送走甚至让她消失,严劭珂越来越狂躁,一旦发作便是毁灭性的后果,他们分别了五年,严劭珂就找了她五年,暴戾的样子人见人怕,最后严家人终于妥协,但是严劭珂的病情却无法再挽回了,不论是心理医生的催眠干预,还是其他手段,都没能让他好起来,随着年龄渐长,严劭珂的自控能力越来越完美,有时候几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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