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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军权,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此事与宋暨有关了。
诚然她还不清楚唐姬到底做了什么安排,但可以慢慢摸索。
边往那边赶边慢慢摸索。
“……你要亲自去战场?!”白泽读懂了她的想法,“这太危险了,而且你爹还病着!”
“他不会出事的,不是吗?”虞谣反问。
父皇的命数她知道了,但其他人的,说不好。
闵婕妤能挡下皇长子的遗书,焉知唐姬不会挡下她传向沙场的消息?
唯有她自己出去,相对保险一些。
唐姬为了儿子的前程,也不能丧心病狂到把她弄死在路上。
。
军中,深夜里,突然喊声大作:“有偷袭!”
众人猛地惊醒,宋暨抄起枕边长剑,迎向帐外。
营地并不算太混乱,因为他信不过匈奴人的所谓和谈,三令五申不能放松戒备,便是夜里,也总有四分之一的人马在准备作战。
宋暨大致判断了一下战况,匈奴人是从西北角杀进来的,集结起来的军队已经挡了过去,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这很奇怪。
“怎么暴露的?”他问宋展,宋展眉头深锁:“不知道。”
孙景也信不过匈奴人,虽然军队休战驻扎,但营地都是几天一换。
其中,宋暨额外接过军令,孙景要求他务必注意隐蔽行踪,扎在离匈奴不远却又不易被发现的地方。
如此一旦出现变数,他可以随时增援,杀匈奴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月余以来,他都十分小心。
怎的匈奴人反倒如此精准地找到了他的行踪呢?
第20章 宋暨好帅一将军(20)
击退偷袭,宋暨带兵连夜赶路,重新扎营,然而两日之后,又被偷袭了一次。
愈发觉得不对劲,宋暨便派了信差出去,询问另几支兵马是否也遭遇过异样。
结果竟如出一辙,几支军队在过去的几日里都遭过偷袭,无论是何人带兵,无论藏身何处。
是以在宋暨询问此事时,孙景已然写好奏章,上疏朝廷。
和谈就此破裂。
但即便和谈不再,军中也仍旧都在好奇,究竟是何人将军队行踪透了出去。
全军上下都开始排查细作,只是一时无甚收获。
与此同时,虞谣已顺利出城,一路向边塞赶去。
开销和安全的问题她不用担心,公主身份足以让她畅通无阻。
她唯一的难题是——宋暨现在在哪里?
她虽然完全没有打仗的经验,但可想而知,行军在外坐标大概不固定。
同时,军队的行踪应该又属于保密信息,不可能在街边找个老大爷问路说:“哎大爷,请问一下我国精锐部队在哪里?”
所以在临近边关的时候,虞谣动用了她的“聪明才智”,选择逼问白泽。
白泽:“……我怎么会知道!”
“可你是神兽哎!”虞谣托腮。
白泽:“你还是神鸟呢!”
虞谣:“你是神兽本体啊。”说着边甩腿边分析,“你肯定能腾云驾雾飘出去看看军队在哪儿吧?”
白泽:“我为什么要帮你看?我早就说过,我不赞同你这样出城。再说,这样动用法力是违规的。”
虞谣据理力争:“可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还债啊!出城救人又不是什么多过分的事情,就算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古代公主,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奇怪啊。至于违规,我觉得是有斡旋余地的吧,大不了我到时候跟七情六欲司耍个赖?”
“……”白泽大概是被她不要脸的打算惊呆了,一时没有说出话。
虞谣拍住他的肩,语重心长:“来都来了,现在折回去多亏,您说是吧?”
事实证明,“来都来了”不愧为和“大过年的”“多大点事”“他还是个孩子”并列的我国四大传统金句,白泽作为一只神兽,也很吃这套!
虞谣在马车里睡了一觉的工夫,他就探到了宋暨的方位。
“这地方环境真恶劣。”白泽无情吐槽,“四处飞沙走石,我化回真身在半空游荡了一圈,毛里就全是沙子。”
“咦?”虞谣打量着他这张仙风道骨的脸两眼放光,“我想看你毛茸茸的样子!”
白泽说你滚蛋。
就这样,虞谣直奔沙场。其间宋暨的大营换过两次地方,白泽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