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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次,皇后都太顺利了,而且事后愣是一点嫌疑都没让自己沾上。若不是她对霍沂心存怀疑去跟梢听壁脚,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是皇后所为。
照这个逻辑又可以推出,在宫中的各个角落,很可能都有皇后或霍沂的人,必要的时候他们连手作案,下毒的下毒、销毁证据的销毁证据。负责查案的宫正司也未必多干净,先前查不到真相可能是因为皇后的安排太周密,也有可能是宫正司里压根就有她的人,刻意隐瞒罢了。
虞谣希望自己是孕中多思脑洞大,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问题就很棘手。
斟酌之后,她等太医告了退,跟霍凌透了点底。
她说:“你别嫌我多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都小产过一次了,这回真的也不□□心。”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她又说:“上次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这回会不会也这样?你虽防范得周密,但我还是怕出事。而且吧……我也有怀疑的人。”
她说完望着他,等他问她怀疑谁。
霍凌却道:“你怀疑皇后。”
不是问句。
虞谣没准备,不禁一懵:“你怎么知道?”看一看他又说,“你也怀疑皇后?”
她一直在扇阴风点鬼火,但他们都没有明确说过皇后的不是。
是她扇得火候够了?
霍凌目光沉沉:“就像你说的,她这般避着我,实在奇怪。”
而且宫里的那些风言风语……
他着意让人留心打听了,三弟在的这段时间,皇后似乎是和他走得过于近了些。
虽然也不曾独处过,总是在太后那里偶然碰面。可二弟四弟虽非太后亲生,去太后那里问安的次数也不少,怎么就一次都没和她碰上呢?
三弟,又明显是有问题的。
察觉的端倪越多,霍凌的疑心就越深,近来总做些有的没的的推测,推测有没有可能是三弟有谋逆之心,同时皇后又对三弟存有私情,便这样勾结着,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这个猜测既让霍凌觉得有道理,又同时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但总之,在这个想法从心底冒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刹不住了。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可如此,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他心里始终喜欢虞谣,也不可这般随便怀疑,可还是挡不住疑心的蓬勃蔓生。
虞谣盘腿坐在床上,拉他也坐下来,双手往他肩上一拍:“如果我们想的是真的,我这一胎真的还是很危险!”
霍凌没有否认,点点头,一喟:“所以我才那般威胁宫人们。”
“可是有千年当贼的,却没有千年防贼的。”虞谣啧一啧嘴,“万一她就是有本事下手,宫人们一个疏漏就有可能出事,到时候你把他们都杀了有什么用?”
霍凌边沉吟边问:“那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虞谣一缩脖子,“我不知道啊!”
霍凌正看着她,一见她这样,蓦地笑了。
“笑什么啊!”虞谣打他,他别过头又笑了一阵:“刚才一晃神……我想起了母后养的那只鹦鹉。”
虞谣怔了怔,知道了他说的是哪只鹦鹉。
太后宫里是有一只鹦鹉,蓝色的,很大只,漂亮又灵巧,养了很多年。
那鹦鹉会简单的算术,比如你问它一加一等于几,它会趾高气扬地告诉你等于二;再问它二加二等于几,它会傲气凌人地说等于四。
但是太难的题它当然是算不出的,霍凌小时候就总拿这个捉弄它。
在问完一加一、二加二之后,他会猛地说:“一千六百八十七加五千四百三十二等于几!”
鹦鹉就会一下往后缩了脖子,梗在那里,黑溜溜的眼珠子惊慌失措地转啊转,引得霍凌和虞谣捧腹大笑。
可霍凌现下忽而这么说,让虞谣想到的却是宋暨也说过她像小鸟。
小鸟又不是个很常见的比喻,他们却都总能从她的某个小动作就开启这样的联想,让她总觉得自己掉马了。
你们也太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了吧……!
虞谣心中揶揄着,霍凌忽地想出了法子:“你回家安胎吧。”
“……嗯?”她一时还没回过神。
他边思忖边道:“若要十全十美的办法,怕是没有,我不能因为怀疑就把皇后废了。你回家去,暂且离开皇宫,不论是谁想害你,都会困难一些。”
皇后可能事先在宫里布置好了势力,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