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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渐渐驶近了,徐开良看出,这是5架美国空军的F—4C战斗机,他看了看下面的大同江口,命令道:
“堵住敌机!准备攻击!”
“明白!”各机回答。
即刻,4架战鹰以梭形编队向敌机猛扑过去。
敌机此刻也发现遭到志愿军空军拦截,长机斯坦达尔少校立即传令:
“按'拉弗伯雷圆圈'阵编队!”
5架美国战斗机立刻熟练地拉出一个古怪的圆圈。
徐开良看到敌机又排出这个让人头疼的阵形,牙齿咬的咯咯响,忿忿地说:“今天我非砸开你这圆圈阵不可!”
在朝鲜战场上,美国空军经常采用一种被称为“拉弗伯雷圆圈”的阵法,以逃脱志愿军空军的惩罚。
“拉弗伯雷圆圈”阵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大圆圈编队”。
须知空中作战与地面作战有许多不同。地面作战只是敌我双方阵地的争斗,两军将士在一个水平面上进行搏击。而空战则绝然不同了,他们是在三维空间里进行战斗。没有阵地,没有堡垒,没有丝毫的遮蔽物。因此,除人的因素外,战机性能、战术及灵活多变的队形,便显得极为重要。1916年夏末,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空军开始以6机组成“大圆圈编队”,这是一种大规模的战斗机编队,专门在战区来回飞行,以搜索敌机。这种编队既有较为严密的防御能力,又有一定的反击能力。1916年9月17日,德国飞行员波尔克上尉率领着德军第二战斗机中队,驾驶着阿勃脱劳斯公司生产的D—1型新式飞机,首次采用这种大圆圈编队的崭新队形,突破了协约国军队的空中防线,一举取得了击落英国飞机6架而自己无一损伤的赫赫战果。
德国的编队战术使英国和法国大伤了一番脑筋。后来,法国的空军骄子拉弗伯雷根据实战经验,对“大圆圈编队”又作了改进,使参加编队的飞机不但保持在一个水平面上飞行,而且可绕圆圈盘旋爬高,利用盘旋取得高度优势,以便伺机进行攻击,使得这种编队威力大增。这种阵形,当时西方各国空军称之为“拉弗伯雷圆圈”。
在朝鲜战场上,美国空军频频采用这种战术,使志愿军的空军多次吃亏。对此,中朝联合空军司令员聂凤智十分恼怒,指示空军部队:“下大功夫研究这种阵形,一定要拉直美军的拉弗伯雷圆圈!”
决不能叫敌人利用“圆圈”阵逃脱惩罚,志愿军空军指战员心里憋着一口气,日日夜夜苦心琢磨这个“拉弗伯雷圆圈”,等待时机打破敌人的“圆圈”阵。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徐开良看到了5架敌机在空中绕成一个大圆圈,各单机相距300米,圆阵直径约为600米左右,各机首尾相顾,相互掩护。整个圆阵朝太阳光方向仰高,背太阳光俯低,成一个斜平面螺旋移动的队形,逐渐降低高度,向椒岛方向退却。
徐开良的耳机中传来了3号机耿东清的请示:“7号,7号,我是3号,发现敌机,请求攻击!”
“3号,3号,你按预定方案从外侧进入,我由右侧进攻,开始行动!”徐开良喊道。
面对“拉弗伯雷圆圈”,我空军的研究成果认为:要打乱它的队形,避免陷入它螺旋运动的陷阱,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里外夹攻,使其内外受敌,相互间的保护作战都受到牵制。
耿东清明白,他的任务是从“圆圈”的外侧切入,进行诱导攻击,真正实施攻击的是1号机徐开良。
耿东清接到命令后,驾机从敌圆圈阵外切线方向进入,看到敌圆圈阵左侧的1号敌机正好飞近,就照准敌机猛按炮钮,串串炮火如火龙般飞天而过。吓得斯坦达尔拉起机头赶紧朝高空爬去。正当小耿要靠近再次攻击时,后面一架敌机一扭机头,冲着他的尾部扑来,一串炮弹从耿东清机身下呼啸而过,真玄啊!耿东清顿时出了一头冷汗,他又一次领教了“拉弗伯雷圆圈”阵的厉害。
4号机李春梦看见徐开良驾驶的长机受到攻击,便驾机朝敌机侧翼扑来,“咣咣咣!”一阵猛炮,把两驾敌机轰得直往外跑去。
原来头摇尾动、相互衔接、能攻能守、密不透风的圆圈阵,在我机群大胆果敢的内外冲击下,立刻暴露出其致命的弱点,整个队形开始乱了。
在3号机攻击敌机的同时,中队长徐开良率领2号僚机陈太渠从敌圆圈阵的右侧切入,瞄准敌3号机后突然开炮。
敌3号机发现被咬住,猛一转弯,飞窜出去,炮弹贴机飞过,没有打中。
“看你往哪儿跑!”徐开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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