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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戏’时休息的地方。
蜂拥而至的贵人们看着这奇异的布置,纷纷议论:“不知长公主又有什么好法子消遣?” 山脚下的公主庄园里,和山腰处的戏场中热烈欢愉的气氛相反,正上演着哭天抢地生离死别的活戏。
平日里在山庄中干活不需要技术和手艺的青壮男人,只要是三十岁以下,都被用绳索缚住双手,串成了一排,活像契丹人爱吃的烤羊肉串。
男人们的女人和母亲,哭天抢地,却被契丹兵手中阴森寒冷的大刀挡在远处。 一阵号角过后,三百多良种战马飞驰而至,中央簇拥一顶黄罗伞盖,伞盖下一匹浑身纯白的高头大马上端然稳坐一名身材玲珑小巧的年轻女孩。 一身黄金软铠在阳光下发出夺目光芒!头上金花烂漫的凤冠下坠着黄豆大的优质东珠面纱,洁白晶莹的光亮挡住女孩儿的容颜。
“术赤,这些都是南朝的废物?” “是,长公主,年十八到三十的南朝公猪猡全集中在此,任凭长公主挑选。嗯,照公主吩咐的,除了那些有一技之长,留着对我大辽有用的没有堆积在此” “嗯,很好。。” 手中银色的小马鞭轻轻挥舞,白马抬起前蹄,优雅异常地缓步在那些低头俯首,双手被缚,仓皇跪地的南朝奴隶队列前。 后面的马队紧紧跟随公主。
“术赤,这回的人兽大赛,我们的这些‘投下’可不能太差了” 长公主的谈话是契丹语, 站在契丹兵鬼头大砍刀后面观看的六郎,虽然耳膜中遍布女人小孩儿老人的哭泣声,还是清楚地听见了这句清脆可人的话音。。。‘投下’是契丹语,特指从南边掠夺而来的人口,也就是奴隶。
这些被捆缚的青年男奴上身都被剥光,公主手挥银鞭,纵马轻驰,鞭梢抽打到的男奴身上立刻显出一道血印。 随即, 这些身上有血印的男子便被从“人链”上解下来,单独捆绑,两个持刀契丹兵押解一个,站立一旁。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从围观的女人老人小孩队列里传出,一个老年妇人跌跌撞撞地冲向刚刚被拉出的一名青年, 显然,这是她的儿子,可是不等她靠近,早被几名粗鲁的辽兵架住,鞭子雨点般砸落在她身上 “臭娘儿们,让你儿子去斗兽,这是公主赏你们脸,要是给公主挣了面子,还赏你们一袋荞麦呢,哭丧什么? 别给脸不要脸!”
另一边的男人见此情景,顿时拼尽全力想挣脱束缚他的辽兵,但是回应他的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皮鞭。 只刹那间,两人身上已经变体鳞伤,鲜血淋漓,尽管如此,那男人仍挣扎着爬向母亲。 一个辽兵千总见了,毫不犹豫,挥动砍头大刀,照定男人的颈项砸去。。。众人无不闭上双眼,不忍看着即将出现的血溅三尺。。等了良久,既没有惨叫声,也没有嚎哭声,空气似乎凝固,时间也凝固了, 有胆大的人率先睁开眼睛,无不惊讶。
一群围在青年和老妇身旁打人的辽兵各个如泥塑一样,木然而立,昏过去了的老妇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男青年安然无恙。 离他们三丈远,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男子。 穿着一条黑色老棉裤,膝盖,裤脚粗针大线地打着补丁, 身上一件斜开襟的黑棉袄,没有扣襻, 腰里用草绳系着。 裂开的前襟隐隐露出浅麦色结实的胸肌。虽然和其他奴隶穿得一样,但这套寒酸破旧的衣裤穿在他身上,仍然有一股儒雅飘逸之气。 挺拔的身姿,健美的体魄配上一对笔直的剑眉,剑眉下,深邃如幽潭,澄澈若秋水的星眸寒光点点,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下颌,微微泛青的胡子茬,无不绽放着青春的蓬勃和男性的刚毅。深棕黑色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挽得整整齐齐,额前飘散一缕短发却流露着孩子气,显得潇洒超然。 身后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公主,她美目流盼,回眸一顾,这个卓尔不群,如玉树临风的影子怦然撞入眼帘。。。
公主小巧的下巴微微一抬,早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惊了长公主御驾,你们谁担待得起?” 他停了停,拿出一副金鱼眼斜楞着眼前的年轻人:“你,哪来的臭小子?” “管家老爷,这人的母亲年迈,老爷行行好,就免了他吧”不卑不亢的流利契丹话从这个相当英俊的青年口中发出,倒是着实让所有辽人吃惊不小。 “咦, 你和他是亲戚?瞎操什么心?免了他,你替他去?他要是不能找个替代,就是说破了嘴,也还得去!” 管家没想到的是,他听到了爽快地回答:“行,一言为定,我替他!”
术赤见状,大声呼喝:“不行,地瓜不能去,公主有令,有一技之长者不能去斗兽” “对,你不能替,嘿嘿”管家立刻来了精神,冷笑着说
忽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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