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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恍若大悟般,男子夸张地张大嘴“哦”了一声,“可是,姑娘方才不是说不要了吗?”
“什么?我几时说过不要?!”女子直接抓狂地跳起。
“大哥,这活我不干了,一千两不要了。” 男子苍白的脸上满是戏谑,学着夏子樱先前口吻说道。
“好吧,你也听到了,是说活不干了才不要钱的!可是,问题是我最后还是帮了你!”忍住即将狂暴的怒气。
“我只在意你那一句,你说‘一千两我不要了’”男子一脸调侃坏笑。
“啪——”,下一秒脸上却挨了脆生生一巴掌。
傻了般望着自己还未收回的手掌,指尖仍在发麻,夏子樱尴尬地歪了歪唇角:完了完了,怎么一个忍不住竟然真往那魔头脸上摔去了?这下别说钱要不回,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哼、哼哼,厉害啊~~真有气概~~不就是一千两嘛?贱人!为了区区一千两胆敢摔爷的脸!说吧,胳膊还是腿?”男子恍过神来,那挨了巴掌的脸颊微微抽搐。长这么大楞是再低三下四也未曾挨过谁的巴掌!一把揪起面前女子的衣襟,冷彻至髓的眼神直直刺穿对方内心的脆弱防线。
“你爷、爷!刚才我、呸、小人是不小心,钱、钱可以往后给,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话说,这男人生起气来的气场比那臭哑巴足足强了数百倍。
“往后?呵呵,你还有往后?”斜眼瞟了瞟夏子樱腰上系着的鼓鼓行囊,轻轻一扯便从行囊里带出一个大荷包,掂在手中,“哟,还挺沉,二、三百两有了吧?不过,抵这一巴掌还远远不够这么着吧,陪着爷出了朝云国,爷就饶了你,否则”说着,晃了晃明亮的长剑,轻轻对着剑梢吹了口凉气。
夏子樱双眼圆睁,脸上表情怒的、惊的、吓的、恨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样样俱全,却又偏偏奈何不得。看着男子明显在威胁着自己的动作,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怎么样?想好了吗?胳膊?腿?还是陪爷出朝云?”
废话,胳膊和腿自然是不能卸的。真他妈晦气,钱没捞着,原本身上的老本还被掏光了。“可是爷出朝云不、不是有腿就可以走了吗?为、为什么要小人陪啊?”
到了这时候还想装糊涂!“哼,你这女人还真是‘可爱’得紧!爷要能一个人走得出,还用得着你干吗?”
第10章 第10章 那无赖偷看我洗澡
清晨,日头才刚刚苏醒,云都城门口便已人声鼎沸,远甚于往常般的热闹,但热闹之下却隐隐一股肃杀之气。
想是城里头又出了事吧?城门内外这几日忽增了足足四队精卫,个个精装配备,表情严肃。无论是官爷还是百姓,小至流浪汉,只要是进出城门,都得仔仔细细盘查个通透。
“哎~~~让让!让让!”城里头忽然急匆匆赶来一个推着小板车的年轻小生,只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脸急迫的凄惶表情。板车上像是躺着个病人,用一块破毛毯子严严包裹,看不出模样来。
“站住!”城门左手边走出一身铠甲护身的大个军士,横刀截住了板车。“车上之人是谁?给我仔细盘查!”
“是!将军!”身后站出两名士兵,拱手应下。
“哎哎哎,等下等下。”邋遢小生急忙用手挡住毛毯,“官爷,使不得!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莫非车上之人他娘的有猫腻?”军士一脸不屑表情,两名士兵正要强硬撕扯开毛毯,毯下忽然传来两声痛苦呻吟,喉咙里像是还卡着浓痰,混浊而粘腻,光听声音便让人十二万分不舒服。
“没有、没有猫腻。小民与爷爷原在西城里砖窑做苦力,爷爷不知为何犯了怪病,浑身长脓包,如今已经腐臭不堪,只好送回家乡安置。”小生哈着腰声泪俱下陈述着,一脸悲苦。
“既是如此,又为何不让看?”军士摆明了一脸不信。
“看、看,可以看只是,恶臭实难忍受,恐污了官老爷们的贵眼!”小生一副谦卑模样,不再用手挡着毛毯,老老实让开一条道来。
两名士兵方步上前,用力一扯毛毯,随着一声呻吟,四周忽地便弥散开一股难言的腐臭气息,仿若久未安置的尸体般恶劣难闻,让人窒息!
再一看躺在板车上之人,更是崩溃到极点!光是脑袋和脖子那一块就已满是白色霉菌的大脓包,早已看不出原面目;杂乱而纠结的胡子上甚至还爬着米黄色蛆虫,十二万分的不堪入目。
周围的人们早已散开一块大大的空地,四周一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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