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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采取这种破坏性的手术,使毒品今后在人的大脑内,永远不起作用。
这就好比快乐和痛苦是一对孪生姐妹,蓝斑是一把椅子,在正常人体,快乐和痛苦交替坐在这把椅子上,有的人是快乐的时候多,有的人是痛苦的时候多。
椅子不会是空的,椅子也不可能同时坐两个人。
毒品是一个冒充快乐的杀手,它排挤了正常的双生姐妹,一屁股赖在蓝斑上。
所以吸毒的人,丧失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他们只是为了虚妄的伪装的快乐而生活。
这个魔鬼很快就露出毒牙,连赝品的快乐也不再支付给人类了,它霸占住蓝斑,直到这把椅子和整个机体一道灭亡。
〃七〃就是这样的毒中之王。
如果说我们对以往的种种毒品,还研制出了对抗它们的战略。
那么对于〃七〃,我们现在束手无策。
唯一的办法就是玉石俱焚,切断蓝斑,就是彻底地毁灭了椅子。
毒品再也没有施展拳脚的舞台了。。。。。。也许因为我的态度反常恶劣,景教授居然格外耐心。
我说,明白了,切断蓝斑,将使病人永远丧失对快乐和痛苦的感受力。
景教授说,是的。
但这个人其它的方面你看不出来变化,比如智慧、体力,对方向、食物、味觉包括性的生理感受。。。。。。和常人一样。
只是他的心灵不再有快乐也不再有悲伤。
我冷冷地坐着,困难地思索着这一席话。
许久,我说,谢谢您,教授,您是我永远的导师。
景教授关怀地说,我看你的脸色不好,很不好。
要多注意休息。
我必须要赶快回到我的办公室。
因为外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呼吸到那里面的空气了。
它们是毒鸠滋养品。
回到办公室。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我看到了关于我送检的〃白色和谐〃的标本报告。
〃毒品'七',极强阳性,浓度超出检测能力最大限值。
〃我笑了,镇定自若。
一切都在我的判断之中。
一般医生在给自己看病的时候,常常失误,但我不是。
我的确是一个优秀的戒毒医生。
沈若鱼无法读下去了。
在这种惊人的冷静面前,她感到极大的慌乱。
力量就像沙漠里的泉水,积蓄它需要漫长的时间,但在烈日下,眨眼就烤干了。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有勇气读完朋友的绝笔。
那一刻,我在哪里?我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沈若鱼愤怒地撕扯自己的头发。
那时也许她正在和庄羽进行最后的对话。
。。。。。。庄羽急切地说,我偶尔也很为自己的举止后悔。
我尽我的能力帮助简方宁。
真的。
你在电话里冷笑,你不相信我。
我用高价从孟妈那里,买到了简方宁的BB机号,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示警。
第一次,我让她防着孟妈。
依我对社会的了解,收红包,拉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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