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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会事情,你既在‘南天门’,对‘南天门’便有守护之责,今竟容外人擅人我‘崂山’禁地,便是有罪,罪上加罪,你就该云中鹄轻咳一声截了口;“道长,赏罚贵派弟子,本是贵派家务事,云某这个外人本不便干预,但是贝勒爷即将驾临,大事为重,可否等我们贝勒爷来到,跟道长议决大事之后,现作处置。”
云中鹄这一番话,表面上听来是一回事,但是骨子里却是另一回事。
那另一回事,天鹤懂、天云懂,甚至连美道站无垢也懂一半。
天鹤道长立即欠身:“十爷既有所命,天鹤敢不敬遵!”
云中鹄道:“那就还请仙姑在‘南天门’多委屈两天吧!”
天云老道躬身答应,转望美道姑无垢,沉声道:“还不跟我走!”
美道姑无垢低声答应,向着云床上的天鹤道长俯身一拜,站起来转身行了出去。
天云老道向天鹤道长、云中鹄各施一礼,紧随着无垢身后出了云房。
望着美道姑无垢跟天云老道出了云房,天鹤道长收回目光道:“十爷,不知道贝勒爷大驾,何时莅临崂山。”
云中鹄道:“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天鹤道长微皱眉锋,忧形于色,道:“天鹤连这眯小事都没给贝勒爷办好,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跟贝勒爷交代,而且这孩子性情刚烈,真要逼急了她,我担心她会……”
云中鹄微一笑,道:“这个掌门只管放心,只等我们贝勒爷一到,我担保她会马上乖乖答应,而且,我还能担保,就算她再刚烈,也绝不会寻死自尽。”
天鹤道长轻“哦”一声,目光凝注。
当然,这是等云中鸽自道其详。
云中鹄微笑摇头,道:“事关天机,也关系着我们贝勒爷的大事,恕我不便,也不敢轻泄。”
这位云侍卫、云十爷既不便,也不敢说,天鹤道长自也不便、不敢再问,道:“天鹤还担心一件事。”
云中鹄道:“掌门人担心的未免太多了。”
天鹤道长道:“十爷应该也想到了,就是天鹤那位古怪难缠的师姐……”
云中鹄笑了笑,道:“这何止我想到了,我们贝勒爷也早想到了,也请掌门人放心,我们贝勒爷早有对策,到时候绝对让那位老人家心里舒舒服服,不但不会说一句话,而且还会给我们贝勒爷一臂助力。”
天鹤再度轻“哦”凝目,道:“贝勒爷当今之左右臂膀,文可安邦、武可立国,相信他一定有妙计良策!”
云中鹄微一笑,没说话。
口口口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济南胜景,一湖、一泉、一山。
一泉,趵突泉;一湖,大明湖;一山,千佛山。
“大明湖”,在济南城西北角,周围十里余,约占全城三分之上,湖界城垣东北西三边,凌晨及黄昏时,景色迷人。
“从“鹊华桥”沿湖而西北,两岸垂柳披拂,湖中芦蒲齐茂,特别是夏秋之交,秋荷方盛,红绿如绣,令人有溘然吴下洲志感。
“大明湖”景色之美,美在凌晨与黄昏,但并不是说除了凌晨跟黄昏,就没有游客了,照样有,不过没凌晨跟黄昏的时候多罢了。
有的人他还不喜欢人多凑热闹,偏喜欢挑人少的时候来,瞧,这儿就是一个。
这儿,是湖边垂柳阴凉之下,不远座落着那座有名的“历下亭”。
人,是个身穿裤褂,头戴宽沿草帽的中年人,宽沿草帽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鼻子以下,方方的一张嘴,嘴唇不薄不厚,闭得紧紧的,唇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透着潇洒。
事实上,这个人应该是个不俗的潇洒人物,看他坐在那儿笔直的腰杆,挺拔的身材,不正显示出他是位不俗的人物么?
他,就坐在湖边垂柳荫影下,一杆在手,全神贯注,敢情他正在垂钓。
这种嗜好,这个事儿,是不喜欢人多凑热闹,爱钓鱼的,哪一个不喜欢清静,有几个愿意受人惊扰的?
他挑这个时候真不错,放眼望去,整个大明湖看不见几个人,这“历下亭”一带,更是空荡、寂静,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声息。
的确是,不过那是转眼工夫之前,可是转眼工夫之后的如今,这“历下亭”一带,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站在“历下亭”跟钓鱼之间,也就是钓鱼客的身后。
这个人,是个年轻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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