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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担的女孩儿,男人的事就让他们男人自己去解决吧,咱们这些『小女子』在这儿能担什么事呢?”
不知怎地,小宝总觉得大小姐的笑容令人有些发毛,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
“不是说了吗?”苏福儿笑吟吟的,纤手拈起一只豆沙包。“女子无才便是德呀,我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小宝张口欲言。
“还问什么问?吃你的豆沙包去!”她随手一塞。小宝被塞了满嘴的豆沙包,只能发出唔唔抗议声。苏满儿则是满脸骇笑地望着姐姐,识相地将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豆沙包塞进嘴里,省得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可怜的小宝……
苏满儿咬着烧鹅腿,满心都是深深的同情和怜悯。
被那个奸如鬼的福儿姐姐相中的受害者,有哪个不是凄凄惨惨的?
“可怜的小宝啊……”她摇头叹息,再啃了一大口烧鹅腿。
幸亏她太了解姐姐了,所以不怕,哈哈哈!
“唉……吓!”
满嘴是油地目送丫鬟小宝战战兢兢前往狼王府,一个如泣如诉的悲惨叹息声在她耳畔响起。
苏满儿猛然回头,惊得差点被满口的烧鹅肉给噎死。“爹?您、您干嘛呀?”一个面貌清跃、形容呆滞的老人两眼无神地望着她,下垂的苍眉写满了悲情二字,跟他那一身优雅的青色袍子完全不搭。
“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
“什么狗?”天生喜欢小动物的苏满儿眼睛一亮,兴奋地四下张望,“狗在哪里?哪里有狗?是大狗还是小狗?爹,您买给我的吗?”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苏宰相一脸痛心疾首。
“爹,不是女儿在说,您会不会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苏满儿朝父亲嫣然一笑。
“如何不严重?爹都不惜和十九皇爷杠上了,昨日在朝上拚死为皇上、为朝廷坚守分寸不退,就是不让太子受迫于十九皇爷的淫威之下,让他假抵御狼王来京之名,借机将京师重兵揽于手中!”苏宰相气得口沬横飞。
“啧啧啧!”她伸手拍了拍她爹的肩膀,“这有哈啊?不就是个只懂得骑马打猎的番邦小王不安于室,还有个小小皇叔妄想兴风作浪而已嘛。”“女儿呀,爹忝为一国宰相,你却连书都读得乱七八糟的,你对得起当今!”他激动之余仍不忘拱手朝东方一拜。
“皇上吗?”“我又怎么了?”她满脸无辜。
“『不安于室』不是用在这上头的,通常这句话是用在女子未能遵守妇德,在家中好好相夫教子,却一意向外发展,大违三纲五常……”
“啊,随便啦。”她灿烂一笑,再度用力地拍了拍她爹的肩头,“反正您别发愁就对了,福儿姐姐已经!”
“我怎么了?”苏福儿无声无息地出现,神态娇美地闲闲问。
苏满儿倒抽了口凉气,噤若寒蝉。
糟,万一说溜了嘴,破坏了福儿姐姐的大计,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福儿……”苏宰相一转头,顿时老泪纵横地望着大女儿。
“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泪汪汪的,”苏福儿气定神闲地掏出手绢,熟练地帮老父擦眼泪。“您还是当朝宰相呢。”
“爹是有千万个感慨呀,现今外有狼王压境,内有十九皇爷虎视耽耽,国家大事多如牛毛,假使……假使你是男儿身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应试高考,三元进甲,侧身朝臣之中,成为爹的得力帮手,好为当今!”他再度拱手朝东方一拜。“皇上效力,为百姓谋福,为国家创造更好的未来啊!”
苏宰相感触良多,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带微笑的大女儿眼角抽描了一下。
苏满儿却是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想要悄悄逃离火线。
“爹,女儿炖了一盅『您的猪脑』汤,”苏福儿眼儿弯弯,笑得好不甜美。
“趁热喝了吧。”
她特地强调“您的猪脑”这四个字,苏宰相就算再迟钝,也不禁为她话中的杀气瑟缩了下,摸摸头,犹豫地问:“呃……可爹现在还不饿。”
“以形补形啊。爹,您近日烦忧多,实在是该好好地补一补您的脑子了。”苏福儿不由分说地勾揽起父亲的手臂,随着甜甜笑意和飘然香风,就这样把当朝宰相给拖走了。
“幸好福儿姐姐的目标不是我。”躲在旁边假装穿了隐身衣的苏满儿至此才敢呼出一口长气,深感庆幸。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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