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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身边的那个婢女也不错,他们之中有好多单身将士们都看上那个小丫头了。
至于青衣就更不用说了,几百次的冲锋陷阵、浴血杀敌、并肩作战!那是他们的兄弟呀!比真正的兄弟更亲密的人啊!
这叫他们如何问出口,问他们还活着吗?
不、不、不,这样的问题他们怎么说的出口,不问,不敢问,不愿问,不能问啊!
一时间,整个队伍比起刚才来,更是寂静了几分,没有一人说话,只听得到脚步声、马蹄声遍布郊外。
沈义静静地跟在叶尘身后,抬眼看向和叶尘一起回来的那个男人,状似随意的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出门在外,还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姓乔,单名一个林字,叫我乔林便好”不同于他朴实的外表, 乔林的声音中有着一种活泼清脆的感觉。
说话间乔林不着痕迹的对着沈义打量了一番,“想必兄台便是叶兄口中的沈义兄弟了吧!”
“兄弟不敢当,沈某不过是粗人一个,”沈义对着乔林谦虚的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摩擦着马儿项间的绳子,沈义轻轻开口:“还不知乔公子是怎么遇上我家主子的?”
看着沈义眼中明显的防备,乔林不由淡淡一笑,随手摘下路边树上的两片叶子,放在手中轻轻地把玩。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1
“我是在一个悬崖下遇到他的,”也不理会沈义眼中明显的惊愕,乔林继续道:“当时他昏迷不醒,身上又带着伤我不敢久留便把他带走了。”
说到这轻轻摇了摇头:“谁知道他醒了之后像是疯了一般,不顾自己的伤势非要回那个悬崖下去找人,我拗不过他又担心他的伤势,便只能和他一起回去找人。”
乔林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只可惜,我们还是没能找到。”目光也变得迷离而又深邃,仿佛是陷在了回忆之中。
“三天三夜,我们在那个悬崖脚下找了整整三天三夜,就连他身上的伤口都结痂了,可还是没能找到其他的人。”
“那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就好像是所有人凭空消失一般,所以,我俩从长计议之后决定,还是先回来再说。”
说到这顿了一下,勾唇一笑:“依我说,是他实在太紧张了,毕竟没有消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就是好消息呀!可是无论我怎么劝他,他都听不进去。”
把手中的两片叶子修剪干净,“那崖下没人,追杀你们的人又是再没来过,甚至连一个口信都没,依我说,那几个人没准是被别人救走了,你呀,还是好好地去劝劝他罢。”
说完,也不再开口多说一句,把手中的两片叶子拢在一起,上下叠起,紧接着薄唇一抿,一首曲子悠扬而出。
沈义淡淡的回味着乔林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冀,心情放松的同时,嘴角也轻轻的勾了起来。
最起码乔林有一句话说对了,没有消息就是绝对的好消息!
他见过王妃和秋茗动手,那样潇洒利落的身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
那么……既然没消息,当然就是安全的!
否则,以王爷的能力,又怎么会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
耳边回荡起乔林吹得曲子。
那声音,比笛子更清脆,比埙声更悠扬,少了一份古筝的端庄,却又多了一份古筝不曾拥有的活泼欢快。
说不上多么有意味,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末的时节,却安抚了一些人的心。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2
比如沈义,比如一众将士。
独自走在前头的叶尘,听到这样的曲子也是猛地回头,看向乔林的眼里,却是多了几分不被察觉的笑意和惊喜。
夕阳缓缓下落,伴随着那欢快的曲子,不禁让人忘了那如同夕阳般即将逝去的悲凉,反而觉得是生的开始。
就连整个队伍的士气也在无形中增加了几分,他们中有耳朵尖的听到了他们副将沈义和乔林的对话,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马上都释然了、了解了,然后都在心中默默祈祷起来。
祈祷他们的另一副将青衣和王妃主仆二人平安归来……
看着前面的叶尘,沈义依旧随着乔林并肩而行,脸上也多了一份平静,“比起那些枯燥乏味的劝慰,你的曲子,更具有安抚人心的效果。”
像是应和沈义的话,那曲子越发的婉转、悠扬,仿若高山流水,仿若溪涧清泉,流进每一个听到的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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