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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自己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曾见面,因此没有多加关注。后来那日与赵公子邂逅,赵公子主动与自己说话,自己便觉得赵公子为人十分真诚,而且也是腹中自有万卷书。
自己虽然不及圣人那般有着明亮的心,对于世上的某些事情还仍旧没有论断之心,虽不能圣断,可说起赵公子,自己那是一万个相信的。赵公子既是自己的知音,又是自己文学道路上的陪伴。
自己应该相信赵公子的。
可是,一人说话不可信,那两个人呢?现在陆公子又来说这件事,这可就三个人了。总不能三个人都说假话吧?
赵公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李清照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也不禁“呜咽”了几声。
陆德夫一看李清照哭了,便即慌了,连忙赔礼道:“是德夫鲁莽了,不该这么直接说出来。”
李清照掩面泣道:“此事不怨陆公子,陆公子能来与清照以实相告,清照内心欣喜万分。能有陆公子这样的朋友,清照算是有幸。清照要多谢陆公子才是。”
说着,李清照觉得方才那种悲痛感又上了心头,自己难以克制,只觉浑身难受,内心更是悲悴交加,因此一时站立不住,便晃了晃身子。
皓月立刻上前去扶住李清照,道:“小姐。”
李清照摆了摆手,皓月看了便点点头,与陆德夫和张汝舟道:“陆公子,张公子,我家小姐身体实在是不适,因此不能见客,还请二位见谅,回去吧,改日小姐好了,定当当面向二位公子致歉。”
张汝舟立刻行礼道:“如此说来,那汝舟便不打扰李小姐了,汝舟先告辞了。”
李清照冲着张汝舟点点头,挤出一个笑来。
陆德夫低头,抽动着嘴唇,来回晃悠脑袋,最后实在无法,只得道:“德夫多有鲁莽之处,小姐见谅,德夫告辞。”
李清照也冲陆德夫笑了笑。
陆德夫并没有看到,只是自语道:“赵兄,难道要错过了吗?”
李清照听到,便是愕然,忙止住陆德夫,道:“陆公子留步,方才那话什么意思?”
陆德夫看着李清照,道:“德夫方才就一直想说,可是,可是……”
张汝舟回身与陆德夫道:“可是什么?人家李小姐都说了身子不适,陆兄你就别强留在这里了。”
陆德夫也不回头看张汝舟,只是气愤道:“这里总有一个人在捣乱。”
张汝舟听得陆德夫所说的人就是自己,因此也是着急了起来,道:“哎?陆兄,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张汝舟来此搅和吗?”
陆德夫越听越急,直接转身回去,十分严肃地盯着张汝舟,道:“难道不是你吗?你为何来报,说赵兄要娶他人?”
张汝舟眨了眨眼,道:“这事本来都知道了,我说一说也是正常的。怎么,我挂念李小姐,因此得知消息后立刻前来,坦诚相告,我,我还怎么样了?”
陆德夫“哼”了一声,道:“你难道没有添油加醋吗?”
张汝舟一摆弄双手,弯下身子,拍了拍腿,道:“哎呀,陆兄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汝舟虽然学问不高,才能不及你陆兄,可怎么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啊。”
李清照也是认真道:“陆公子,你与张公子二人同为清照来报这消息,清照内心十分感激,二位都是清照的挚友,清照不会埋怨二位的,还请二位不要因为清照而伤了和气。”
陆德夫转身看着李清照,又用手指着张汝舟,与李清照道:“李小姐,张汝舟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见章惇等人得了权,便好生夸赞章惇,如今我们受了宠,他却风向一变,口口称赞起东坡公了。这样的小人怎么能相信?”
张汝舟被说得脸红,于是指着陆德夫道:“你,陆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李清照听得认真,可情知自己多日深处府中,即使出去也是对朝政之事充耳不闻,因此也没有辨别能力,不知谁说的真,谁说得假,故而莫不作声。
陆德夫开了口,说得痛快,看着张汝舟,接着道:“我暂且尊称你为张兄,张兄,是谁说赵大人要主持赵兄与蔡女的婚事啊?”
张汝舟听罢,很是理直气壮,道:“汝舟亲眼所见,亲耳听闻,难道有错吗?”
陆德夫点头道:“这个没有错,可是,有是谁说赵兄也同意那门亲事了?”
张汝舟一听,便即哑巴,说不出话来,只是待在原地,低头沉默。
陆德夫见张汝舟不说话,又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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