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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书籍?”
他这样一问,就问到我点子上了,我兴致勃勃转过脸,准备和他展露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好搬回刚才那一程,我比划着,“你看过金瓶梅吗?其实我挺喜欢潘金莲的,虽然这个女人一生太过放荡不羁。这只能怪她太有个性了,你知道吧,历史上凡是有点个性的人不都死了,就是死绝了,你看商鞅和秦孝公,五马分尸的分尸,割鼻子的割鼻子,这都要怪他们太有个性的原因,哦,对了,你看过西厢记……”
“……”
蒋楠脸色似乎有些发青,他干干笑了几句,有些违心夸奖,道,“景小姐的爱好果然不和旁人相同,一看就见解独特。”
我笑了几句,刚想说下去,蒋楠就站在了起来,道,“我送景小姐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然后不征求我意见,便独自转身走。
我跟在最后,摸了摸鼻子,果然喝了洋墨水的人接受不了中国古代刑法上的残暴,国外历史上应该没谁是五马分尸的吧。
刚走出话剧门口,便响了,我看了一下来电提醒,迟疑了下来,站在话剧门口没有动。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陈榆的声音从电话那段焦急传来,她说,“裴含!你哥哥因为我进监狱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我来找你。”
陈榆连环炮似问了很多,我却只听见监狱两字,手中的差点没摔落地,声音顿时也提高了几个音量,连走在前边蒋楠也被我惊的回过头来看我。
我对着那段语无伦次的陈榆,说,“你等我,现在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共帅住号。
陈榆说,“你哥公寓这里。”
她刚说完,我便将给挂断了,连和蒋楠告别彰显自己淑女风范不丢景家脸都没来得及,转身便跑到大马路边上拦车,而这一带明显车很少。
都没有人愿意停下来,蒋楠看我脸色焦急,便走上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到他不远处停了一辆车,便抓住他手,急切道,“送我去个地方!”
蒋楠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别问,只要送我去就好了。”
蒋楠看我要哭的样子,也不再追问,只是拉开车门,道,“上车,我送你去。”
蒋楠将我送到裴誉公寓楼下,我连谢谢都来不及和他说,推开门飞快跑下车,便往楼上狂奔,陈榆一开门后,她苍白的脸便出现在眼内。
我抓住她手臂,吼道,“我哥!我哥到底怎么了!你快给我说啊!”
陈榆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解释,道,“那天你哥哥跑去救我,打伤了一个人,那人是税务局局长,因为伤的很重,今天来了一堆的警察,一句话也没说,便将你哥哥扣走了。”
我被陈榆哭的很烦,声音里难免带了一些暴躁,“什么时候带走的,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陈榆满脸泪痕,有些闪躲的看向我,道,“我以为不是很严重,而且你哥哥也不希望麻烦你,所以我没说,就是今天上午十点的事情。”
我连忙掏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被抓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税务局局长裴誉也敢打,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官官相护吗?
我心里开始没了底,陈榆平时看上去精明无比,可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很明显她现在除了哭,也没什么头脑去思考怎样去救裴誉。
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许久没见,身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虽然裴誉的事情很焦急,她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于心不忍,道,“好了,你别哭了,我哥的事情我会办法,你别哭,哭了也没用,还不如留些力气等我哥回来。”
陈榆充满恳求的看向我,以前那双精明又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充满了绝望,我仿佛从她眼里看见了一个油尽灯枯的灵魂,她跪在我面前,双手死死揪住我手臂,哭的声音嘶哑,道,“裴含,你一定要帮我救你哥,他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要是他真有一个不测,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你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毁。”
我看着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我的陈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陈榆在我最初的印象中一直是女强人,有能力的代表,短短时间内,从小旗的死,到裴誉进监狱,和现在她跪在我面前哀求着我。
明明很短的日子,却仿佛看到她一生的迭起跌落,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坚强的人,最后会没落成这样?
她在我记忆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有些无法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