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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一条手臂环过芜芜的腰身,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喂她吃粥,这次她倒是很听话,知道乖乖往下咽。冯长生方喂她吃了一碗粥,变听门外有人敲门。
“二爷,找的大夫来了。”“请他进来。”不多时一个稍有些年轻的男子便进了屋里来,他看了芜芜一眼,问:“是给这位姑娘瞧病?”“是她,前几日受了些惊吓,便成了这副模样,也不说话了。”
“让我悄悄。”冯长生将芜芜放在床上躺好,那大夫便三指探上她的脉搏,许久才松开手,皱着眉头对冯长生道:“这姑娘的身子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虚弱,看脉象神智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究竟为什么是这样一副模样,我一时倒是弄不清楚。”
芜芜的特殊冯长生自然知道,他请郎中来看也不过是瞧瞧她身体是否无恙,是故也不再多问,给了那大夫诊银又让他写了张温补的方子,便让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要离校,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更新不及时请妹子们见谅TOT
62、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这般照顾了芜芜两三日,却也没见她有丝毫好转;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这日却又逢县太爷派人来请他过去,他只得跟着去了;临行前却叮嘱丫鬟好生照顾芜芜。
这鹿鸣镇虽然不大;县衙却甚是气派,冯长生被引着进了后堂;等了一会儿县太爷才进了门。他一见冯长生便十分热络道:“上次你让我替你劝关家那老头,我也不知最后他有没有同意?”“上次多亏县太爷肯帮忙;季伯已经将果田租给我了;这可都是县太爷的威严所致;不知您哪日有时间;我做东请您吃酒?”冯长生此时不知县太爷打的什么算盘;只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要是成了,那你可真的欠了我一个人情,想请我吃一顿酒就算了是不成的。”冯长生自知躲不过去,只得道:“县令大人但凡有吩咐,长生一定尽力而为。”县太爷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当下也不客气,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镇口的那座桥已经有些年头了,一直想要才重建一座,奈何镇里实在是没有闲钱,”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冯长生,那意味已然明了。
冯长生在鹿鸣镇的生意还需要县太爷的帮助,只是要他平白无故做这样的冤大头,他却是不肯的,沉吟半晌,道:“这镇口的桥的确是应该重新修建一座,这事但凡是个在鹿鸣镇做生意的商人都不可推辞,大人既然看重我,那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做一个表率,若是大人同意,我也可越俎代庖召集鹿鸣镇的其他商人一同出力。”
县太爷本不想牵扯到太多人,将事情搞得太大,让修桥这件事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见他犹豫不定,冯长生便又道:“别人都以为我冯家财大气粗,其实也不过是谣传,如今朝廷这样乱,七皇子又……”冯长生忽然住了口,面色有些懊恼:“只是现在的生意实在不好做,并不是我推脱应尽之责。”
县太爷一见冯长生提起七皇子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一个咯噔,才想起先前听闻冯长生与七皇子有些关系的话来,且看如今的形势,只怕七皇子是要荣登大宝的,当下便不敢再逼迫冯长生。
冯长生离开县衙后,心中却有了些想法,他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以后也一定会再遇到,这些官都是吸血的,吸了一回便想下一回,永远没有餍足的时候,他能解决一次两次,总有解决不了的时候。冯长生尚未想出个头绪来,便到了别院。
此时已经是中午,他心中念着芜芜,下了车便直奔屋里去了,一进门却看见芜芜依旧乖乖坐在床上,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屋里伺候的丫鬟有些慌张,急忙道:“二爷,我今早伺候姑娘吃饭,但是姑娘不肯吃……”冯长生没看那丫鬟,伸手接过粥:“你先出去。”
冯长生在芜芜旁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又拍了拍她的肚子,柔声问:“肚子是不是饿了?没有我吃不进去饭吗?”冯长生傻笑了两声,喂了芜芜半碗粥,自己又吃了些,便抱着芜芜坐在榻上说话,说了许多两人之前的事情,不知不觉竟到了傍晚。
晚上睡觉时,冯长生将芜芜脱得只剩里衣,这才抱着她躺到了床上。冯长生已经许多日未曾碰过女人,早已燥热不已,偏是这时候又想起那日见到丫鬟给芜芜换衣服的情形,而他伸手便能触及这具柔韧白嫩的身体。便是他的意志力再强,此时也要化成灰烬。
他的手掌缓缓沿着芜芜的腰际向上摸索,终于覆在了那一对浑|圆上。她的胸脯比先前小一些,但是比先前要柔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