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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走上台阶,离我越来越近,我把皇袍拢了拢,给他留出泼洒的位置。可却看见沈清浊没按安排来,竟然饮了那杯道具酒!!
我的眉毛有点打结,正欲让卿葵给他再斟一杯,一小片阴影就盖了下来,我被他欺身吻住了!!!
人群瞬间静止,某个乐师突然吹跑了一个音,好多酒盏掉地,还有更多人下巴砸脚面的声音都传进我的耳朵。
被雷劈中了天灵盖的我,看见沈清浊黑漆漆的湿润双眼愣了一刻,马上回神过来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他摔在台阶下,胳膊肘杵着红毯,我站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沈清浊你!!!”你他娘亲的不按剧本来,老子弄死你!!
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在颤抖,脑浆在沸腾,脸都变了颜色,“来人!沈清浊胆敢犯上!!立即关进大牢次日问斩!!!”
百官又惊又吓,纷纷跪地替他求情。这奸臣的名声一直不好,可大家看在他是皇上跟前红人的份上还是给他几分薄面的。可如今他把我给惹了,就不是红人了,这些官员还替他求情,我真是,哎呦,气得我头都疼。
沈清浊毫无解释,坦然地被押进大牢。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是这过程,我不能接受!!
起舞弄清影 64 路见不平,咱就绕行
我握着扶手都仍微颤不已,这不是发挥演技,是真的恨不得撕烂沈清浊那张脸,然后告诉他“死”字到底怎么写。
但还是如我所愿,怀远陛下被这突发事件气病了,那么所安排的出宫一计便可以实施。我一想起沈清浊就不停地喝茶漱口,这一天天的,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其实,他的用意细想之下我也能明白,洒酒动怒远没有这法子来的真实。
我临走时下了一道圣旨,宣称抱病修养将政务全权交给卫昀定夺,沈清浊的问斩刑期也推后待陛下身体复原再说。
我将好久没用的弹弓找出来揣入怀际,扮成射月拿着金牌拐了一趟刑部大牢,那人虽没有宽宽的肩膀和翩翩的风度,但也委实没吃过什么苦,我还是瞅一眼道声珍重吧。
牢里却早有探视的人,我瞧见杜仲皱眉半晌,对沈清浊言:“这锅粥,你就尽情的搅吧,怎么也搅不匀,你信不信?”
沈清浊的身子被杜仲挡着,只听见他声音清淡地回:“她肯定有些恼我。”
杜仲道:“哪能啊,她挺在乎你的,都推到秋后问斩了。”
沈清浊回:“贤弟真不坦诚,圣旨上可说的是无限期延后,别诓我。”
出宫的路走得太平,我要先去少林一趟,算盘拨得好,可远不及现实的残酷。满大街的奇装异服真是有够让我愁肠百结,放眼望去瞅谁都像是细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岂能容敌邦酣睡?!
我怀着如此一颗蠢蠢欲动地爱国之心踏入山林。在见到冬阳前,我本以为沈清浊就够惨了,真是见过惨的,没见过更惨的。这是自我在晏维偷了他盟主令牌后的第二次见面,他此刻正在被一群外邦装扮的群体追杀。
不管在乱世还是太平盛世,都有一个甚为管用的处世法则,那便是:路见不平,咱就绕行;想要无事,少管闲事。
徐缓的暖风,摇曳的枝头,粼粼的刀光剑影,加上他以一敌十不经意间地闷哼,都淡淡地渗出了感伤的气息,我躲在树后抱臂探头观看,啧啧啧,人间虐战,不得不看呀。
奇装异服人士边砍边说:“@¥%%%#@*&%”
那男子很不经削,连忙回口破骂:“为了一张擦腚纸追了老子十里地了,你们出门都带脑子了吗啊呀呀”
对方交头接耳翻译一番,其中一个略懂中原话的人磕绊地道:“秘籍里,地图,交,不杀!”
一听见“秘籍”二字我就神经过敏,忙捡了把石子掏出弹弓帮国人解围,我动机还算是纯良,可无奈弹弓长久不用,手技比在少林射鸟时逊色很多。
“咻咻咻———”散弹一射出,目标打斗有所偏移,好巧不巧全射到那人用剑支地,一手捂着裤裆,对我的方向投来怨恨的一眼,然后大喊:“娘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不帮忙就算,你还补刀!”
这话引得外邦乱徒不约而同向我看来,我也察觉到了感伤的气息,从我的身上散发而出。
眼看着就要被当做同伙一般对待,我拔腿欲跑,可人家跑得比我快,提着长剑大刀在背后咬得很紧。这战斗的形势果然瞬息万变,刚还是我抱臂看着冬阳被虐打,如今却是他站在原地一手在眉心搭个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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