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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里戳我要害,“臣一直以为卫昀是爱慕不得才把我们驱离您身边这么些年,但如今看来,他必是想要这江山无疑了。”
李松醇啊,你的情报网真的太延迟了,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罢了,你从小得到的消息和你的反应都慢人一拍,我突然觉得怪愁怪愁的。
夜里,可能是就着李松醇的话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
我不知身在何处,周围撑起巨大的烟雾,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情绪让我停留在原地迈不开腿。
然后我在烟雾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卫昀,我惊喜地上前一步,却被他直面而来的冷淡气场逼退了一步。
他抬起疲倦的凤眸,微笑着看着我,时间缓缓无情的流过,我想起那个时候他的面容,十八岁的少年和八岁的**斗智斗勇,还有我的猥琐帮,我的“十三太保”。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五味陈杂。
卫昀那双凌厉的凤眸,高贵而华丽,深黑的眼瞳里仿佛纳着最深沉的心思,当它严厉起来时,几乎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对视相看之。
我难受,特别难受,不想他那样无爱的瞧着我。
这个人让我所有的纷繁都放不下,我心上的尘埃他总能轻易就挑起。
“燎原,为什么?一直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在我嘴边滚了滚,硬是没有说出来。
梦醒后我还在回想,我为什么要问卫昀为什么?眼下我牵挂的是良辰,肯定是我问错了人。
我笑了笑,梦就是梦,不按照正常剧情套路走,让我总是猜不透啊。
起舞弄清影 42 离国国魂不能丢
谣言,让我本来平静安妥的心,突然焦躁起来,就如同本要熄灭的小火堆,被猛然间泼入一勺油,噼里啪啦火势熊熊起来,就快要牵连四周,成不可控制之势。
我铺开宣纸,提起笔沾了墨,写下我自己都看不懂的一句诗———
夜来忽梦往昔事,唯梦闲人不梦君。
卫燎原就是那个闲人,应该是这个意思。
这次是我第一次主动提起笔练字,潇洒不羁的笔画夹杂着我内心的不悦,喷洒在宣纸上。
“陛下,沈大人求见。”烟儿知道沈清浊现在得势,也不叫他沈奸臣了,而且她察觉到我情绪不对,一直没来烦我。
“嗯,让他进来吧。”
自从“十三太保”进京以后,我和沈清浊就没单独碰面过,白日大家一群人在一起,夜里他们还要拉着沈清浊带他们去领略烟花之地的风情,快乐的紧。而我每个夜里,都是在不再温暖的温鸾殿就寝。
沈清浊穿着一件风骚的五彩衣衫,和儿茶简直能够组成“晃你眼二人组”了。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我:“前几日微臣听见了一个传闻,说陛下初涉情场就被伤害的鲜血淋漓,可有此事?”
我扬起一侧嘴角,继续写字,“那爱卿不妨瞧瞧本王有没有一脸血啊?”
“女人家流的血都在隐蔽地方,哪能看得出来?”
我笔一顿,抬头瞪他,“大胆!”
“微臣是说鲜血流在内心,陛下想哪里去了?”
“”沈清浊你非得从奸臣晋升为賤臣吗?
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眼风来来去去好几次,他皮糙肉厚不要脸的很,继续展着那张以前还略微英俊但是现在丑毙了的面容直视我。
我败了,搁下笔走向他,“副帮主,跟你说话我特累,消停会你能死啊?!”
沈清浊拍拍我的背,恨铁不成钢地说:“东西吃坏了就要吐,情绪搞坏了就要哭,哭吧哭吧,哭出来什么都会好的。”
我吊着眼看他,“我身为离国女帝,只有国破能哭!要是连男人跑了这事都哭一回,还不知道天下苍生该怎么笑话我呢。”
“这你可说错了,你平时哭哭更健康,真国破时那也得做顶天立地的一枚汉子,头可断,血可流,离国国魂不能丢。”
对于他这种新鲜的见解,我送了他两个字:“我呸。”
烟儿可能怕我俩掐起来,端着茶水进来给他斟上。
沈清浊侧着头看着烟儿,调戏道:“烟儿妹妹,你有眼色以后人都漂亮很多呦。”这应该是他对以前被烟儿忽略后变相无耻的控诉。
我终于在烟儿脸上又找到了久违的“沈清浊是奸臣中的佼佼者”这个含义。
待烟儿退下之后,他喝了口茶,还像模像样的吧嗒嘴品了品。其实我想告诉他,不用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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