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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宝贝,衣服脏掉了呢。”
他红着脸起来帮我擦,看他忙碌的样子,我更加开怀的大笑,征服一个男人,原来这么有趣。“喂,宝贝,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之后莫名的空虚?”
他听见我的打趣,手顿了一下,然后不擦了,干脆扒了我的中衣,把我塞进被窝,说道:“脏了就不穿了。”
我被他箍紧在怀中,像是把我当做一个珍宝,不忍放手,他贴着我的耳朵,喃喃的说:“漂亮的人儿总是有放肆的权力,你呀———”
“不是因为我漂亮,而是因为我是皇帝啊宝贝,你不能拒绝我的,也不想拒绝,对吧?”
一夜过去,这次是真的吹油灯了
早起,他帮我清洗完毕,帮我穿上皇袍,我张开手坦然接受伺候,嘴里嘚啵地说着:“良辰,我习过一首诗,现在念给你听啊。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干 柴 烈 火烧不尽,从此君王不早朝。太恰合了,我分分秒秒不想离开你,也不想去早朝。”
“你呀,小昏君。”他点了点我的鼻尖,有些宠溺地笑我,“还是一个只会编歪诗的小昏君。”
乖乖,头一次我被人骂昏君后心里却跟浇了一勺子蜜一样甜,莫非这就是爱情的厉害之处,爱情这东西果然玄幻啊
我也不害臊,忙仰头去啃食他挂着笑意的嘴角,他一个斜侧,让我的奸计得了百分之一百二的逞。在唇唇相贴之际,良辰放了他滑润的舌头进来,而我的牙关,早已为他大开。
这一方吻亲密悠长,我脑袋都有点晕了,身子骨酥酥麻麻,软靠在良辰胸膛。好不容易他放开我的嘴,我得了空气,深吸深吐,这才稳了稳元神。
他听见我的呼吸声,眸色深了深,但很快镇定,温柔地将我作乱的手从他臀 部移开,衬着帮我把发拢到耳边之际,他贴近了说:“陛下要是想,待夜里再来调戏我,现在还是早朝当紧,不要误了。”
良辰说话的气流撩拨着我的耳朵,还顺着耳洞钻进了我的脑壳,我身形摇了摇,娇嗔的打了他一下,嘴里叫道:“讨厌。”
良辰皆有时 33 君要臣死,臣,臣不想死哇
从温鸾殿出来以后,我就收起了笑容,眼中染上轻愁———昨夜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我早到了一步,看见紫衣一角在火场偏闪而过,步履匆忙,剑配叮当。即使只要一眼,我也能够惊悚地认出,那人是卫昀。
不,应该说是十五岁少年时候的卫昀。
一道低处的眼风扫来,我顿了一下,扭头看见了场上的第二人。。
面目看得再清楚不过,是我五岁时隔壁的玩伴,也就是现在的景良辰。
小小儿童挺直了身形,面目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深沉,一步一步走向侧方地上的发光物,他穿过我的身体,我像一股意念般的清风,眼睁睁看着他弯腰,用胖嘟嘟的手捡起一块玄纹翡翠佩,是卫昀刚才所掉。
他将玉佩攥在手,紧紧地捏着。也就是现如今的景良辰,一直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上的字我再熟悉不过———“卫”。我觉得好像有什么答案,就要脱口而出。1糯2米3首4发5
我就着这个梦半蒙半猜,悟出了一个道道来,就像是茶楼里说书先生一分钱能听七段讲烂了的段子———无非是甲杀了乙全家,留剩乙一个,乙长大,碰到甲的女人丙,想下手让甲悔过痛苦。
他是来报仇的,还是真的爱我?安心的甜与不安的酸,在心里慢慢汇聚。这问题在脑中转了一转,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良辰是爱我的。这种奇怪的梦境,不能代表真实,只能说明,我潜意识代入性自残地太欢快了,于是做了这个梦。
实际上,没有人是围着我转的,对卫昀来说,我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皇位,即使这皇位上坐着什么样怪鸡的人都行。也就是说,这个路人丙的资格,是不应该被本王赶上的。
我镇定了一下,仰头瞅了瞅天,乌云聚堆,阴魂不散,呐,还真是个合情合理的好天气呢。
早朝前,沈清浊轻声地向我汇报,徐州巡抚李铭传进京以后,竟丢了。我认真的掏了掏耳朵,命他重复一遍,然后不解的问:“沈爱卿,请你给本王解释解释,什么叫他娘之的丢了?”
“就是不见了。”
“废话!本王是问你,这么大个人,怎么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丢了?你连他这一路行程都摸遍了,替他解决了多少祸患,又是声东击西又是瞒天过海,兵法都用了那么多条,好不容易从其他力量中把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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