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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夜奔波,就是在找姓韦的。”吐口气又道;“当然,找姓韦的也是为了我们三人之间的协定,那是首要目的。”
“有韦烈的下落吗?”
“有!”鬼算盘以决断的口吻说。
“人在何处?”花间狐目光连闪。
“他在曾在前面不远的‘清虚观’现过身,我得到线索赶去,他先离开了一步,我走这条路就是为了找他。”
突地,一个清朗的声音接口道:“不必费神找,在下已经自己来了!”韦烈从路边现身出来,站到与两人成对角的位置,如电目光从两人面上扫过。
“鬼算盘”冷无忌神色大变。
“花间狐”龙生的神情也变得极其怪异。
“姓冷的!”韦烈的目光像两把利刃直钉在“鬼算盘”的脸上,他暂时不理“花间狐”
“你先听清楚,别想动任何歪念头,你只要一动,本人的剑会让你飞头。清虚老道尸骨未寒,他在看着你,现在我们把帐算一算。”
“韦烈,我们之间……有什么帐好算?”鬼算盘色厉内荏。
“你的副手宋世珍因为知道你的秘密,你杀了他灭口,却栽在本人头上,这一招非常幼稚而且卑鄙。”
“韦烈,你这是反咬……”“住口,强辩无益!”韦烈语冷如冰:“你们三人联手,目的是在谋取本人的‘宝镜’,这点你否认吗?”
“老夫承认!”说着,扫了“花间狐”一眼,他已经在打他的算盘,这一坦白承认,等于拉紧了“花间狐”。
“很好,可是你心怀异志,出卖了同伙……”
“韦烈,你想玩什么把戏?”
“想一个人独吞宝镜。”韦烈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以方一平未婚妻的生命及毁本人亡妻之墓作要挟,迫本人以宝镜交换,得手之后,并未践约,一走了之,这也就是你杀宋世珍灭口的理由,因为他知道这秘密。”
“花间狐”深深望了“鬼算盘”一眼,没开口,狐,当然是与众不同。
“老夫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懂不懂并不重要,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人已经答应你们会主,把你逮回去。”
“哈哈哈……”鬼算盘大笑起来:“韦烈,你很狂,但在江湖而言,还嫩得很,编故事也得有个张本,胡言乱语,不值识者一笑,看我们龙老弟是怎么个说法?”现在,他准备把问题转到“花间狐”的身上。
“姓冷的,不必枉费心思,今天你能飞也飞不了,本人认定的事从不改变,休想转移目标趁机弄诡。”
“花间狐”有他的打算,现在,他开口了,冷阴阴地道:“韦烈,我们之间的事该作个了结,以免夜长梦多。”
“以后再说如何?”
“不,就是现在。”
韦烈的情绪顿时复杂起来,他是师父的遗孤,是自己的师兄,难道要白刃相见?师母“鬼脸罗刹”难道没告诉他彼此之间的这一层关系?
“你打算如何了结?”
“老方法!”花间狐阴阴地说。
“什么老方法?”
“就是这个!”花间狐抖了抖袖子,半抬起手,手中赫然握了一个骷髅头,脸上也随着浮起阴残的笑意。
“鬼算盘”疾退两步,老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笑意,很嗳昧的笑,邪气十足。
韦烈全身的细胞抽全紧了,又是骷髅头。看来“花间狐”是存心要置自己于死地。“鬼脸罗刹”说过要收回被盗的利器,想不到东西仍在“花间狐”的手上,目前的情况跟在垣曲土丘’凉亭时不一样,既然知道了彼此的身分渊源,当然不能再考虑置敌于死之道,更糟的是自己完全不明白骷髅头的作用与威力,应付无法……
“韦烈,上一次你侥幸,再没有第三次了。”花间狐十分笃定。
“龙生,令堂曾否告诉过你什么?”韦烈企图化解“这话什么意思?”“你只回答,她对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母子分手已经很久了。”
韦烈凉了半截既然母子没见面,说什么都是空的。
“她真的什么也没对你提过?”
“咦,怪了,就算提过什么,也是我的事跟你何干,韦烈,你休想磨时间玩花巧,‘天涯浪子’将在今日此地除名,接下来便是龙大少爷的天下,哈哈哈……”他大笑起来,笑得非常狂妄。
这是韦烈下杀手的最佳机会,数步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