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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尚且有心无胆，若是小凤儿……”话未说完就止了，意味不甚明了。

少女俏笑不语，无邪地望着他。

一直观察着凤寻一举一动的萧暮晚，忽而叹了。一口气，桃花眼闪烁复杂的光芒，“原来你不是……”欲言又止，凝视这少女干净纯真的容颜，是说不出的复杂。

“小凤儿太任性了。”

粉唇微翘，小手。摆了摆，打趣道：“任性也好过野心。”忽而凤瞳一厉，认真对上对面的桃花眼，“这个天下，我从来就不想要，所以我怎么做都对惜朝没关系的。惜朝只需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永远是强者为尊。”

萧暮晚转瞬妖娆而笑，魅惑成妖。他停杯起身，朝凤寻微微颔首。“时辰不早了，我走了。”缓步离去，在门口停顿一下，只是片刻，那抹妖红最终消失在了殿外。

干净的眉眼挂上了笑意，少女单手支着下巴，血瞳深深凝视着萧暮晚离去的方向。

萧暮晚，我若是你，摄政王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了。只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周密谨慎的人，挽凤的战争，不过是一场简单的战争罢了。不过我只是对夏言欢表达了一丝友好，你就试图左右我的立场，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这些年的铺垫，已经差不多了吧……

“唉~”想到夏言欢窝囊的一辈子，以及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凤寻不由摇首，自言自语，“可惜我看不到这精彩的戏目，可怜的小傀儡，不知道会不会争取一下。”

脑海里忽然浮现萧暮晚方才最后那一抹明了的眼神，同时耳畔响起了沧澜清夜清冽如泉的告诫。心下一紧，少女干净的五官即刻弥漫凝重，轻喝一声：“红叶。”

红叶连忙走了过去，低首候在她的身前，行了礼：“主子。”

“你去一趟日夏的小西夜家，让他们把事情办得干净一点。”凤寻吩咐道，终归是不放心。可就在红叶转而离去的那一刻，她又唤住了红叶，沉吟一会，说，“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这个时候，最忌自乱阵脚。或许萧暮晚现在还不是很肯定，今天也不过是来刺探一番，如今若她一有动作，就等于自曝。到时候就算隐藏的再好，秋破迦也有可能顺藤而上。

“去看看哈吉吧。”凤寻抛下一句，就快步往外走。也许是注意到了自己显露的焦急，少女在殿外的柱子边驻足良久，等心情调整地差不多了，重又玩外走去，只是这会刻意放缓了脚步。

到达漠北宫前，若是走近道的话势必要经过望辉宫。但若是望辉宫在远道上的话，凤寻就有可能选择远道了，她是特地领着人‘耀武扬威’地走过望辉宫。

半路上，就碰到了正往挽凤宫赶得哈吉，麦色的脸上是严肃焦急，还有一丝疼痛，澄清的眼眸幽蓝幽蓝，覆盖着一层墨色的冷暗。一见到凤寻悠悠地朝自己走来，脸色一边，加快脚步，拉过少女的手臂，低斥：“要我痛彻心扉，你才开心吗？”

“怎么了，我有做错什么了？”少女不满地哈吉加诸在手上的力道，血宝石一样的眼睛控诉地瞪着他，在望辉宫门附近大声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挽凤都是女人，所以忙不迭地来欺负啊！”甜糯的嗓音中愤恨冲天而上。

哈吉蓝眸波澜起伏，低声喝道：“我有事问你。”蛮力拉着少女就往漠北宫的方向走。

‘红袖添香’已经习惯了漠北王和主子的相处模式，对于这种状况也不好插手，只能都在后面。

哈吉喝退了所有人，包括凤寻手下的随从，大门一关。将手中的人往椅子上一按，两手放在手把上，将她圈在椅子里，俯身面朝这个让他又爱又怨的少女吼着，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凤寻抬头，也许是被哈吉的神情所动，尽量显得诚恳地道：“不是‘别的男人’，至始至终，我都只有一个男人。我不是有意隐瞒的，哈吉。我正打算着该怎么让你知道呢。”

“我不需要知道！”哈吉暴怒狂吼，蓝眸泛起诡异的红光，大手紧攥的手把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凤寻也不示弱，静静地回视着，这件事情，不能退让的。

俩人就这样对视良久，哈吉高傲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妥协的意味，他平息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温柔，带着一丝病态的执狂，哀求道：“阿寻，我们回草原好不好？”

“哈吉，请你记住，我从不属于草原。”凤寻明显感觉到哈吉的偏执和危险，可是这件事情必须说清楚了。因为是哈吉，曾经生死与共，所以她不想骗他。

“跟我回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