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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卢氏母女昨夜是被安王余孽劫持,可却字字都在指责这飞来祸事皆是因为房乔乱认妻小引来的。
“刘大人,”卢中植板着脸孔道,“现在人已失踪,多说无益,望您秉公处理此案,还我卢家一个公道,也让老夫清静下来,好全力寻人。”
他这么说话,反而深得刘德威的意,这干瘦的中年男子,扭头询问李泰,“殿下,这事关安王余孽的情况,便是如此了,不知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李泰抬头,目光在个个眉间带愁的卢家人脸上流过,待遗玉拿帕子擦拭过鼻子,移开手,才缓声道:
“卢小姐可是染上了风寒。”
“呃?”忽然被点名,遗玉抬头迎上那双色泽沉静的漂亮眸子,待听明白他的问话后,有些晕乎地红着脸答道:“啊…是着了凉,有些风寒之症。”
除了眼神有些僵硬的卢智,和面色古怪的阿生外,这一厅堂的人,皆是以为李泰这么一问是有何深意,竖着耳朵听他下面要说些什么。
“风寒是为感染之症。”
遗玉连忙拿帕子捂住口鼻,她这么一动,大家都明白过来,原来李泰是怕在这室内,她会传染给旁人。
刘德威看看李泰,随有些不以为然,可也怕万一这魏王在他这儿染了什么病,回去不好交待,于是便挥手道:
“卢小姐,你可先回马车上休息。”
遗玉自然不像众人那般,以为李泰是怕自己传染给他,看了他一眼,待见他神色如常,便在卢中植的首肯下,转身朝着大门走去,心里却在嘀咕着,这李泰一来就撵她,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那天在城门外也是,明明听见她唤声,却头都不回地走了,连个便车都没搭上,害她只能被弄晕了再乘马回去。
就在遗玉捂着鼻子,低头看路,走到厅堂门口时候,却听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尖叫声,没容她反应,便被迎面一道花白的人影扑上来扯住——“你还我娘命来!还来!”
听见这叫喊,屋里的人唰唰扭头,便见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人,正揪着遗玉的衣裳使劲儿摇晃着。
“大胆!”随着刘德威一嗓子,最先跑上去的却是刚刚还站在李泰身后的阿生,紧接着几名差役也围了上去,把那疯子一样的人给拉开。
“啪!”醒木一响,刘德威着清楚那人影,喝道:“未曾传唤,为何跑到前堂喧哗!”
房乔也赶紧走了上去,对着那正挣扎着冲遗玉大叫的人,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在一屋人的注视下,卢智疑惑的目光中,和李泰眯起的视线下,刚刚站稳的遗玉,在看清楚那正冲着自己大叫还命的人后,因着对方脸上有些眼熟的伤疤,心中一磕——
李小梅!她怎么在这?
第三三二章 您哪儿痛?
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李小梅,曾经儿时的玩伴,亦是几年前在那小村落里陷害她娘亲的帮凶之一,遗玉只是震惊和恍惚了片刻,待卢智走到自己身前挡住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骇人的目光后,才定下心神。
“房大人,这疯子是你府上的?”卢智直接询问正在安抚那情绪不稳的年轻女人的房乔。
“这是我找到的人证。”
耳闻一脸难色的房乔如此回答,夹杂着李小梅冲她喊骂的声音,遗玉的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来。今年四月时候,王氏和李小梅母女曾行乞路过龙泉镇,最后两人被巡街人关上一夜,之后便不知所踪,遗玉和卢氏都没刻意在卢智和卢俊面前提起过此事,没曾想竟是让房乔把人给找到了。
只是脑子这么一晃,遗玉便清楚房乔在打的什么注意,卢中植帮他们母子四人改过户籍等物,谁人都够摸到那座八竿子打不着的,偏远又破落的小山村里去查探他们消息,可眼下冒出这李小梅来,房乔必定是从她身上寻到了什么线索,能够证明他们母子四人现在的户籍有异。
卢氏尚且行踪不知,这个男人却有心思找来曾经害过她们的人来指认他们,她真不知该如何想他才好!
卢智瞥了一眼几近毁容的陌生女子,嗤声道:“疯子也能做人征?”
他这一句话,道尽屋内所有人的想法,刘德威皱眉着了一眼房乔,早上是这家子先到的,带来这么个人证放放在隔壁候厅,开审前他也见过这女子,当时神情还是正常的,怎么这会儿却疯癫起来。
“我没疯,我不是疯子!”
着着那因挣扎搞得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子,说她不是疯子,这屋里恐怕没几个人信。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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