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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了几句话,房乔慢慢将话题引到昨日的琴艺比试上,不着痕迹道:“此次参比的学生,仍是以查老的太学院的为最佳,昨日除了那卢小姐外,我看有几个不错的,都是查老的学生吧。”
查继文轻捋胡须,笑道:“是有几个不错的,明年的科举,我可是盼着那几个孩子帮我争些脸面回来。”
“哦?”房乔语调轻扬,“是哪几人,我记得弹琴的,长孙家的公子不错,吏部周侍郎家的公子也很好,似乎头几个人里,还有名资质甚佳的公子,嘶,是叫什么来着?”
查继文接话,“你说的是——”他伸手一指楼下,“东南角坐的那个,个子不矮,是不是?”
房乔定睛看了看,道:“对、对,就是这人,这是哪家的公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查继文一乐,朝他边上凑了凑,低声道:“咱们小声些说,莫要老严听见,又该同我吹胡子瞪眼,这可不是京中的公子,是老夫从四门学院要来的,你应该听说过中秋那日…”
查继文一番讲述下来,就跟说了个故事似的,道是一名庶民出身原先只会背书的少年,是怎样在国子监里磨砺了锋刃,房乔听的认真,极少插话,极大地满足了查继文话痨的毛病,两人倒是相谈甚欢。
午时,钟鸣声准时响起,遗玉和卢智早早就作完画,墨迹都已干掉,下座只有一两学生还未完成,听见这嗡嗡的钟声,更是慌乱,在书童上前收卷时,不得不停下了笔,一脸懊丧之色。
两兄妹趁着书童收卷之际,互相瞄着对方的画作,卢智挑了挑眉毛,目中露出些许惊讶,嘴上却低声道:“马马虎虎。”
遗玉正有些惊艳地着着卢智的画作,听他这么说,便瞪他一眼,故意对着他的画哧了一声,道:“差强人意。”
说完两人便都低头笑出声音,又一齐抬头对着竹楼上卢氏的座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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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 最优和最差
书童们将四十五幅画全部收走后,呈递到梅楼上的评判席,每名论判案上都被分到五幅,当然,五院院长博士分到的画作都是错开的。
场地上的学生三三两两坐在一处,一边交谈,一边心焦地等待结果,刚才那一个因时间不够草草了事的四门学院学生脸色皆有些灰白,却没有人注意到。
有擅丹青者几人,显然发挥的不错,有的自己低头偷着乐,有的一脸得意之态,被几个同着同色常服的学生围着,已经开始低声恭贺起来。
遗玉见结果还没出来,这些人便开始商量着等下到哪里庆祝,颇有些好笑,国子监的学生,不管才学怎么样,似乎多数都自信的很。
程小凤离了座位在遗玉右手边坐下,询问卢智,“阿智,你这次画的如何。”
卢智在竹筒中涮着毛笔,借用了刚才遗玉的评价,道:“差强人意。”
他参加过几次五院艺比,在画艺、棋艺和礼艺上,都曾经赢得过木刻。已经算是出尽风头的他,显然心态很好,这国子监中,不管是真情还是表面,敬他的学生已经不少,这些人都是日后取代京中官员的新血,他需要留下的影响力已经足够。
拿不拿木刻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若不是因为遗玉,这次的人选里,绝对不会有他的名字在。五院艺比拔得头筹,并不像表面看着,只是得了块木刻那么简单!不然怎么会让那么多学生趋之若鹜。
程小凤听了卢智的自评,面色很是沮丧,“啊?还指望你拿了这画艺的木刻,咱们中午好去庆祝呢。”
“等过几日,你若射艺拿了木刻,咱们再去也不迟啊。”遗玉道。
她听出卢智是在打趣她刚才的戏言,见程小凤当真,并没解释,虽然她大哥作的那幅寒山雪夜图,在她看来的确有拿木刻的实力,但谁能保怔不会像昨日那样杀出一匹黑马来。
“小玉,那你呢?”程小凤到底是从小被程夫人寻了名师指点的,半点不担心自己会垫底,反怕据说丹青不怎么样的遗玉会倒霉地得了最差。
没等遗玉开口,卢智便替她答道:“马马虎虎。”
“啊?”
长孙娴一边收给着案上的东西,一边冷笑着听他们交谈。
房乔拿到画后,先是将其一张张翻过,寻了落款处的名字,可惜没有他想寻的。
一刻钟后,九名论判各选了手中画作里一张最好的和一张最次的,将其他都交由书童整理,先是相互传阅了最次的,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定下了此次画艺的最差。
然后将剩下九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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