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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带地向你索还你昔日闯宫伤人血债……”
“无论哪一笔,我一概接着。”夏梦卿微笑说道:“战书是我下的,别的我不便再表示意见,是单打是群殴,任凭你布达拉宫量力选择。”
“这本由不得你。”南宫毅冷冷说道:“在战端未启之前,老夫有一桩事要问你,你把布达拉宫二十位大喇嘛如何?说!”
夏梦卿淡笑说道:“夏梦卿不是蛇蝎小人,他们毫发无伤,个个被待若上宾,恐怕要比在布达拉宫里都舒服……我奇怪你为什么……”
“老夫不傻。”南宫毅冷笑截口说道:“今日双方精锐尽出会战于此,老夫何必忙于昨夜一时,你应该觉得,今早派人乘虚,要比昨夜容易得多。”
他料定夏梦卿必然震惊,岂知夏梦卿出他意料,不但未曾震惊,连脸上颜色都一丝未变,反而笑道:“我早料想到你会出此一招,我留了人。”
甫宫毅双目寒芒一闪,道:“别忘了你是精锐尽出,纵有留人也难当……”
夏梦卿一笑说道:“你如自认高明,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救走了。”
这种安详神态,反令南宫毅莫测高深,暗暗狐疑,但现在没时间容他多想,冷冷一笑,才待张口。
夏梦卿已然又扬轻笑,说道:“南宫毅,你问完了么,”
南宫毅脸色再变,似强行忍住,道:“老夫问完了。”
夏梦卿道;“那么,你现在且听听我的……”
俊面一沉,目注黄衣四尊者等三十名喇嘛接道:“南宫毅,你敢是自知人力不敌,要凭火器取胜。”
阿旺藏塔法王神情一震,面上掠过一丝诡诧之色。
南宫毅却坦然直认不讳,道:“别激老夫,老夫做事向来只求目的,不挥手段。”
“说得是。”夏梦卿道:“对敌人慈悲不得,也无须讲求手段,不过,我怀疑这区区火器能否派以用扬,能否收效。”
南宫毅道:“那你等何妨试试看?”
夏梦卿笑道:“稍时战端一启,机会多得很,其实,想不试都不行。”
南宫毅道:“你很有自知之明。”
夏梦卿没理他,淡淡一笑,目注阿旺藏塔法王:“阁下,我有一句忠言相劝,不知阁下愿不愿听?”
阿旺藏塔法王不失一方霸主风度,微笑颔首,道;“本座洗耳恭听。”
“好说。”夏梦卿道:“阁下睿智,当不至忠言逆耳……我听说喇嘛敬法王,忠贞不二,法王也视之如子弟,此言可实?”
阿旺藏塔法王道:“事实如此,母庸置疑。”
夏梦卿微微点头道:“那么,我以为喇嘛敬服法王,忠贞不二,是因为法王有值得敬服忠贞之处,法王视喇嘛如子弟,也应秉挚爱真情,也即俗话所谓:以心换心,互掬赤诚,可对?”
阿旺藏塔法王点头说道:“不错。”
夏梦卿道:“今阁下欲逞一己之私,阴谋勾结白衣大食,惹动刀兵,被大食人操纵,为大食人卖命,驱喇嘛作战,不顾牺牲子弟性命,不顾布达拉宫基业;我不知这是否就是法王对子弟的挚爱真情,是否即是法王值得敬服忠贞之处……”
阿旺藏塔法王脸上一红,半响未能答话。
夏梦卿微微一笑,又道:“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法王以为他日一旦大事得成,大食人会拥法王登基,这种想法,我认为太以天真!智慧高深如法王者,我不知怎会有此天真想法;即或大食人真如诺言拥法王登了基,古来多少傀儡皇帝,哪一个不被人家牵着鼻子?哪一个不等于卖国求荣?哪一个又有好下场?法王出家高人,出家人怎忍陷生民于水火,沦苍生于痛苦?纵或飞鸟能被戈尽?大食人过河拆桥,藏了已失利用价值的良弓,祸己噬脐,法王懊悔还来得及……”
阿旺藏塔法王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仍无辞以对。
夏梦卿神色一转凝重,正色又道:“今贵我双方对峙于此,满朝神力威侯傅小天按兵左近,军机叵测;当此惨烈战端一触即发之前,夏梦卿仍愿本上天好生,息事宁人,诚恳进几句忠言。作战没有不流血的,绝不可能没有死伤,法王与我或有私怨,但谈不上公仇,如此双方何必抛头洒血苦苦争斗,使得血流漂杵,尸伏盈野,不可收拾?我无意威胁法王,但夏梦卿有把握做小部分牺牲,能换得布达拉宫所有,甚至可以兵不刃血,立使法王就范;不过那是暴力不能使人心服,所以,不到最后绝望关头,我不会采取这一步骤。夏梦卿愿以性命担保,此时只要法王肯点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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