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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烦!”
云溪沉默了片刻,这段日子,那些老臣们见从元焘那里塞不进人,便怂恿当日随云溪一起躲进假山洞穴的夫人们入宫和云溪叙旧,伺机塞了几个姿色不俗的女儿进来,好像御前伺候的有两个,负责布设膳食的有一个,自己凤栖宫伺候茶水的也有一个。
想了想,云溪违心地说:“可你贵为皇上,总不可能一直空置后宫。就算现在不纳妃,也可以暂且观察一段时间,日后若有人再提时,也好娶个稍微中意些的回来。”
“云儿,你这样说,可是在故意戳我的心?”元焘登时有些生气,“我早就说过,‘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其一瓢’,是断不会再娶旁人的!”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云溪,狐疑地问:“你,今日见到了他,可是又……”
元焘没有说下去。
云溪心里陡然一惊,这才察觉一直以来都是元焘单方面一再表明心迹,而自己虽然偶尔也说些心里话,却也是半羞半怯,没有真正给予过他什么归属感,不禁有些内疚,主动环住他脖子,轻吻了一下道:“我的心里,自然满满都是你!”
元焘缓缓抬起头,珀眸里星光闪烁,晃得云溪的心有些恍惚。
她凝视着元焘眼睛,咬了咬唇,对他说:“听说他就要回去了,我今日见他,一则是帮他解那与人斗殴之急,二则是送行,三则,”顿了顿,“三则,是和他彻底做个了断!”
“云儿!”元焘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噙住了她两片芬芳的樱唇,捧着她的脸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道,“我元焘这辈子能完完整整地拥有你,实在是人生最大幸事!”
云溪脸颊发烫,任元焘把自己放平到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襟前数颗紧密的盘花扣。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令人羞涩的初夜那一晚。
自从那晚过后,元焘因顾及先皇新丧不久,虽然夜夜和云溪宿在一起,却也记得孝道,没有再与她亲近。这段时间虽说已过了丧期,但由于两人相敬如宾已成习惯,故而谁也没有提起同榻合卺。
此刻元焘浑身燥热的靠近过来,云溪有些稍稍紧张,情不自禁地微颤了一下。
元焘意识到她的紧张,噙住她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这才几日,你便生分了。看来以后我中午也要过来一趟,你方才能记得更清楚些。”
云溪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颊通红,稍微往旁边躲了躲:“你不要总对着我耳朵后面呵气,那里痒得很!”
元焘却眸色一暗,声音沙哑着说:“是这里吗?”说着,不由分说地俯下身,含住她耳垂,又在她耳后脖颈上卖力吮了起来。
云溪悔得肠子都青了,连忙缩起脖子躲闪。
元焘却伺机霸道地抓住云溪的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摸索着云溪的身体,往更幽深的下面探去……
一番挥汗如雨过后,元焘凝视着躺在自己臂弯中的云溪,轻抚着她小腹,状似不经意地道:“下午等着你的时候,我抱了会儿采薇,那孩子粉嘟嘟的冲我直笑,轮廓依稀能看出些她爹娘的影子,怪惹人疼爱的。”
采薇便是杜芊月无力照看的那个女婴,这些日子寄养在云溪这里,乳母一日六七次的哺乳喂养,硬是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根本看不出是早产两个多月的婴孩。
云溪以为元焘感慨采薇身世,宽慰他道:“她不能由父母亲自照料长大,确实遗憾。但你也无需担心,反正眼下你我也没有孩子羁绊,我自会视如己出,竭尽全力地照顾她长大。”
元焘却斜眼一睨看向了她:“没有孩子羁绊?”
说着又将云溪压在身下:“采薇都这么大了,我日日被那些老臣们叨叨没有皇嗣,云儿你还不赶快帮我生一个?”
云溪大骇连忙躲闪,只觉得方才已被他弄的浑身酸痛腰酸背疼,怎么才安静下来好好地说了一会儿话,怎么一眨眼他又要霸王硬上弓?
可被元焘擒住,她避是避不开了,少不得又被元焘半哄半骗着又将就着做了一次。
然后,又是一次。
如此往复,这一夜,元焘足足折腾了云溪五六次方才踏实睡去。
静寂漆黑的夜,床榻不远处一枚鹅卵大小的夜明珠发出幽碧色萤光,似一盏小巧的夜灯,将屋里摆设照得清晰可见。两个人相拥而卧的床榻外,朦朦胧胧的半透明轻纱幔自上垂下,掩住了芙蓉暖帐里让人羞怯的春色。
云溪睁开眼,听着身畔元焘一上一下均匀起伏的呼吸声,轻轻吻了吻他压在自己身下的一个胳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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